第65章 惡魔之首從不受人威脅（3k）

  動用著超級視線，克拉克以幾十倍音速的速度在哥譚市里搜尋戴維所說的武士和忍者裝扮的人。

  每一段街區，每一條小巷，他都生怕錯過。

  生物力場作用下，哥譚街頭上，人來人往的市民毫無察覺有人以按理該震碎所有玻璃、重傷行人的幾十倍音速在他們中間跑過去。

  十幾分鐘馬不停蹄的搜尋，克拉克終於在車站找到了目標，一閃身來到車站人群之後。

  月台旁，一行近百人的隊伍，臉上帶著防毒面罩，背後背著武士刀，一副武士打扮，身上似無情機器般的冰冷之意，讓人不自覺想要遠離。

  加上這群人的詭異裝扮，車站的人紛紛害怕的躲開。

  即便電車來了，也沒人敢和其一同上車。

  為首者的中年男人身穿西服，一舉一動散發著領袖氣度，氣度優雅地拄著一根手杖，邁步登上電車。

  身後的人似古老君主沉默的侍從，抬著一輛巨大箱型機器登上電車。

  「這人應該就是戴維說的雷霄古！」

  克拉克快速撥通弟弟的電話。

  「毀滅城市的計劃？」

  他握起拳頭。

  ……

  蝙蝠洞中，布魯斯把之前收集的藥粉混入水中然後蒸發，玻璃箱裡充當小白鼠的幾隻蝙蝠驚恐尖叫起來，由恐懼催生出憤怒，發瘋般互相攻擊撕咬。

  鮮血飛濺，碎肉橫飛，半分鐘不到，幾隻蝙蝠奄奄一息。

  他捏緊拳頭臉色難看，按照猜測對方計劃的步驟照做後，他已弄清影武者聯盟目的。

  「讓哥譚在恐懼、混亂和自相殘殺中，伴隨鮮血和哀嚎，陷落毀滅。」

  僅僅幾隻蝙蝠的模樣互相因恐懼而殘殺場面如此兇殘。

  「如果是哥譚的上千萬人……」

  布魯斯不敢想像那副畫面，如果不阻止，地獄將降臨人間。

  但丟失的微波發生器只有一台，攻擊的範圍有限，短時間不可能仿造太多，混亂發生後，刺客聯盟的人也會被攻擊。

  「除非刺客聯盟的人帶著那台微波發生器快速通過全城……然後瀟灑在某個地方欣賞他們的成果。」

  他思索著對方具體計劃的步驟。

  會客室里。

  「找到了，在這座城市北面的高軌電車站。」

  接到電話，戴維轉瞬身影消失在原地。

  車站距離韋恩莊園並不算遠，十幾秒後他到達克拉克所說的電車站。

  嗤啦！

  「不管你們有什麼危害市民的計劃。」

  正好見到克拉克跳起活生生拽斷了高軌電車鋼鐵所做的軌道。

  「這下，你們哪都去不了了。」

  他落到地上，神情嚴肅拍了拍手。

  儘管不知道這夥人登上電車的目的，但惡人想做的事，他阻止肯定沒錯。。

  「你們是誰？」

  剛坐上電車，結果前面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眾人抬頭望去竟發現軌道被人破壞。

  雷霄古不苟言笑面容湧現令人心悸的冷意，竟予人一種掌握生殺大權的君主震怒之感，讓人不自覺顫慄。

  活了七個多世紀的人魔，做了近千年上位者積攢的氣勢非同一般。

  鐵器摩擦聲，一眾武士緩緩拔出身後閃爍寒光的武士刀，冰冷兇殘的雙眼鎖定兩人。

  「快走。」

  「殺人啦！」

  站台旁觀望的市民們驚叫著，爭先恐後害怕的轉身逃走。

  很明顯這夥人絕對不僅只是cos武士那麼簡單。

  瞥了眼驚叫的人群，戴維似高密度合金鑄成的身軀消失在原地，似炮彈般撞入電車。

  嘭！

  眨眼之間。

  紙片般的車壁破開大洞，玻璃碎片紛飛似刀片般在電車裡肆虐而過。

  戴維身形陡然出現在電車裡，身軀似鋼鐵所鑄，周圍十幾人被震飛。

  「拉撒路之池在哪？雷霄古！」

  見此場景，雷霄古瞳孔一縮，面露一絲震動。

  「殺！」

  一眾仿佛沒有畏懼的武士怒吼著揮刀劈來，戴維面容冷漠看也不看，腳下一踏。

  磅礴能量衝擊，席捲電車內部，一個個武士橫七豎八倒飛，撞碎電車玻璃，飛到外面，重傷吐血。

  有的似不知疼痛的死屍立即爬起舉刀再殺去。

  「不想受傷害，最好老實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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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站在電車門口把一個個人打翻在地。

  「你怎麼會知道那個名字！」

  幾十個手下重傷，雷霄古眼也不眨一下，緊盯著戴維，抽出手杖中寶劍，劍尖一抖似毒蛇般直襲戴維脖頸而去，劍招迅疾冷厲，似一道白電。

  叮！

  「回答我的問題。

  要論格鬥技藝你或許是這顆星球上最強的幾個人之一。」

  劍觸及戴維皮膚一瞬間，合金長劍被強橫能量震碎，劍柄脫手而去，雷霄古持劍的手掌虎口鮮紅崩裂，未等他反應過來，戴維一個閃身，抓起他的脖頸，把他提了起來，聲音冷酷之極。

  「但你在我面前就像一隻活得稍微久點張牙舞爪的蟲子！」

  拉撒路之池賦予雷霄古超出常人的力量、速度，可在戴維面前，和普通人沒任何區別。

  「惡魔之首從不受人威脅。」

  生死只在旦夕，雷霄古雖震動於眼前的人擁有的不可思議的力量，明白這個青年稍稍一動就能扭斷他的脖子，他卻絲毫不帶畏懼的冷笑。

  「是麼？」

  戴維眯眼，知道這個老傢伙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

  人活久了一般都會變得冷血，尤其不停泡了拉撒路之池幾個世紀，雷霄古心智早被侵蝕，生死在他面前，也引得不了他太多情感波動。

  「現在要怎麼辦？戴維，他好像不怕死。」

  經過殘酷修煉的武士也挨不住克拉克的拳頭，一個個被他擊暈過去，一直注意這邊的克拉克，跑進電車裡，看著臉上找不到一絲恐懼的雷霄古面帶焦急，他壓低聲音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個人不是偽裝自己不害怕死亡，自身生死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就像一個虔誠的狂信徒？

  「我知道你的過去，雷霄古。」

  隨手把臉色憋得通紅快被掐死的雷霄古放下。

  看著摸著疼痛脖子的雷霄古，戴維聲音漠然，好似不蘊含絲毫感情。

  「你曾學習過煉丹術，精通醫術，到處在這個世界旅行。

  你也曾對這個世界一片熱忱，直到你發現拉撒路之池，被你救了一命的人反過來殺了你的妻子。」

  雷霄古在幾百年前時，意外旅行到阿拉伯，發現了拉撒路之池，大感神奇，潛心研究它的功效，並在當地認識他的一生摯愛，一個叫索拉的女人。

  當時統治附近王國的王子得了絕症，生命垂危，向他精通醫術的他尋求幫助。

  以他的醫術也無法治療王子，就動用了拉撒路之池，瀕死的王子活了過來，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王子黑暗面加重殺死了索拉。

  國王自然不會判自己疼愛的兒子有罪，反把雷霄古抓起來，把他和妻子屍體關在一起折磨他。

  「被背叛，失去了至親之人，那之後你就變了。」

  「你怎麼知道這段往事？」

  被提到過往的傷痛，雷霄古臉色難看低喝。

  這已經是七百多年前的事，當時跟隨他的人早就死絕，按理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知道這件事。

  那之後雷霄古僥倖逃走，到各地學習武術與劍術，收服部下，後來他回到那個地方，毀滅了那個小國，將小國的居民從上至下屠殺了個乾淨，成立了刺客聯盟，立志清除世上腐朽的國家、城市與人類。

  「失去至親的滋味不好受吧！」

  「給我閉嘴！」

  慘痛記憶在腦海里翻騰，一直淡然的雷霄古滿面怒氣，揮拳撲上來。

  但被戴維一巴掌打回原地，倒在地上嘴角溢血，俯視著他顯露出真正的目的。

  「我不單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還有一個疼愛至極的女兒塔利亞。

  你愛她勝過世上的一切！」

  聽到女兒的名字，雷霄古臉色變了，在兩人面前，眼中第一次浮現了驚慌的情緒。

  「告訴我拉撒路之池在哪，不然你會再一次體會到失去至親的滋味。」

  再次單手將他提起，拉近眼前，戴維眼中透出可怕的寒意，足以讓人靈魂顫慄而凍結。

  「不論她藏在哪，我絕對會把她找出來，讓她飽嘗痛苦而死。」

  雷霄古冷血到可以眼都不眨謀劃讓千萬人死去，但他愛他女兒。

  漫畫裡因為他的女兒愛著蝙蝠俠，他希望蝙蝠俠和他女兒一起接替他掌控刺客聯盟，他曾許多次占據優勢但對蝙蝠俠手下留情。

  「戴維？」

  克拉克神色一窒，有點被弟弟的模樣嚇到。

  不過弟弟應該是為了救父親而假裝裝出這副樣子吧，戴維只是處事冷酷了一點，還不到牽連無辜之人的地步。

  戴維無意遷怒無辜之人。

  但身為雷霄古的女兒，刺客聯盟的高層，塔利亞絕不是什麼無辜之人，她手上沾染過的鮮血常人難以想像。

  「我保證你的女兒一塊屍骨也不會留下。」

  他抬出手掌向車站下方發出一記能量炮，車廂底部被燒出碗口大的洞

  鐵水滴落，土石化作熔岩，向地底延伸十幾米深黑洞洞的深洞，雷霄古臉色劇變，沸騰熱氣鋪面而來，好似夾雜地獄的硫磺味道。

  戴維極盡冷酷的威脅，一字一頓。

  「到時即便你擁有拉撒路之池也無能為力，就像曾在你面前死去的妻子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