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十八鬼將
2023-12-10 00:15:46 作者: 石頭會眨眼
歌姬聽屬下說了胡途和天狼的交手過程之後,那道好看的眉毛都微微皺起。
「一隻手一招就把天狼給殺了。」歌姬面色有些凝重:「那他的修為又是多少?」
「歌姬大人,我們打聽到的是,他的修為已經是超人境界第十一層。」肌膚雪白的女人回。
「第十一層。」歌姬並沒有就此而放鬆她那緊繃的面孔:「確定這個消息屬實嗎?」
「嗯,新龍盟的高層基本上都得知這件事情。」肌膚雪白的女人點點頭。
歌姬沉默了。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胡途的修為,肯定不止第十一層。
她甚至還覺得,哪怕是自己跟他交手,都不一定能贏。
當然,這都只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事實是如何,還需要用實際行動去證實。
叫肌膚雪白的女人離開,歌姬便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房間裡面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頭髮雪白的老人,正是歌姬她師傅,鶴尊。
「師傅,徒兒想請問您一件事。」歌姬坐在了床邊。
「你說。」鶴尊的身體非常虛弱。
「師傅您有什麼朋友嗎?」歌姬道:「就那種像您一樣,或是境界比您更高的朋友。」
「歌姬,你…又想做什麼?」鶴尊臉上浮現擔憂之色:「難道你又要為了獲取強大的實力,而…而犧牲自己的身體嗎?」
這種事情鶴尊完全接受不了,他已經把歌姬當成了自己妻子看待,而一個真正的男人,又怎麼會願意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
「師傅,您誤會了,這次我並不是為了實力。」歌姬說道:「哪怕是有實力比我更強的人,我想他們也不會像師傅您一樣,這般不顧及後果去幫助我。」
「那你想做什麼?」鶴尊好奇道。
「我想殺一個人。」歌姬解釋道:「但目前,我覺得自身的力量有些單薄,便想尋找一群可靠的幫手。」
「我希望他們的境界最好都能像我一樣,不低於十三層。」
鶴尊沉默了。
「師傅,您在武道界混了這麼多年,這些人脈,徒兒覺得你應該會有才對。」歌姬懇求道:「還望師傅能夠成全徒兒,給徒兒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鶴尊最終還是心軟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他都已經把歌姬當成了自己妻子。
而妻子有事情求助於他,他又怎麼拒絕的了。
「我身上有一塊血色的令牌,你幫我拿出來一下。」鶴尊說道。
聞言,歌姬眼眸頓時一亮,然後便在鶴尊身上摸索起來。很快便在鶴尊的腰部位置,找到了一塊長方形的牌子。
拿出來一看,就如鶴尊所說那樣,它是血紅色,而且還是由純金打造。
令牌之所以會是血色,並不是染了血,而是在打造的這個過程,把金子融化為液體之時,就已經摻和了鮮血在裡面。
「師傅,這塊令牌是?」歌姬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塊令牌,發現上面除了有一個鬼字之外,便不再有其它特別的地方。
「這塊令牌是一塊召喚令牌,你只需把它摔成碎片,就能把武道界聞名許久的十八鬼將召喚過來。」
「十八鬼將?」這是一個令歌姬感到非常陌生的名字:「他們是什麼人?都很厲害嗎?」
「當然很厲害,十八鬼將之首,天鬼,修為更是已經踏入到了第十九層。其它十七位,每個人的修為,也是不低於十三層。」
「如果有他們幫你,歌姬你那仇人哪怕再厲害,也將必死無疑。」
「超人境界第十九層…」歌姬不禁咽了下口水:「沒想到世界上竟是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歌姬,這個世界比第十九層還厲害的人,都還有許多許多,第十九層並不是巔峰。」鶴尊說道:「我現在跟你說,你可能會有些不太相信,但將來等你深入武道界,你會發現,現實情況,可能比為師所說的都還要更加誇張。」
「徒兒並沒有不相信師傅。」歌姬說道:「師傅您所說的每一句話,徒兒都深信不疑。」
「師傅,這十八鬼將可信嗎?」歌姬轉移了話題:「他們不會再出現之後,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殺了吧?」
「放心吧,歌姬,那種事情你完全不需要擔心,哪怕你僅僅是一個普通人。」鶴尊說道:「血鬼牌就是可以隨意使喚十八鬼將的一種令牌,只是一張血鬼牌,只能使喚一次。」
「而他們要是敢對持有血鬼牌的人不從,十八鬼將的創始人,便將會將不服從命令的那個人,徹底除掉,讓他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十八鬼將創始人…」
歌姬沒再跟她師傅多聊,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繼續待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離開別墅,來到峽谷之間的某塊空地上,歌姬便把手中的血鬼牌,拿了起來。
「只要摔碎就行是吧。」
嘀咕一聲,歌姬馬上便採取了行動,把手中的血鬼牌,重重摔在了地上。
呯!
一道清脆的金屬聲在峽谷之中響起,血鬼牌便就被摔碎成了四五塊。
然後,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些什麼的歌姬,便站在原地默默等待起來。
十分鐘之後,她沒有等來一個人。
一個小時之後,她仍然沒有等來十八鬼將,哪怕是其中一個。
「搞什麼,難道要很久才會出現嗎。」歌姬多少有些不爽,她可不喜歡等別人太長時間,哪怕對方是十八鬼將。
「女人,我們十八鬼將,可是分布在疆城各地,疆城如此之大,我們十八兄弟,又豈能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全部到達你身前。」
一道聲音在這時傳了過來,但是卻不知從何方傳來,因為峽谷之中有很重的回音。
但是歌姬很快就看到了說話的那個人,那人就在她右手邊的十米之外,他躺在一塊岩石上,一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則拿著一個酒葫蘆往嘴裡面倒酒。
這人穿得破破爛爛,蓬頭垢面,就跟大街上那種流浪漢差不多,令人想要猜他的年齡,都無頭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