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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6:22:26 作者: 冬半暖
「不用謝,我是收錢的。」關雎笑嘻嘻地張開雙手,「來,付錢吧。」
賀洲黑眸深深地看了他一會,然後走上前,俯身主動把他抱進了懷裡,「這次要多久?」
關雎有些意外賀洲會主動,不過送上來的「大餐」不吃白不吃。
因為這是賀洲主動自願的,他送上來氣息都帶著他氣運。
這對關雎來說,簡直是十全大補丸。
關雎滿足地抱住賀洲,儘量吸取他身上的氣息,嘴上卻沒個正經,「當然得餵飽我,我才有力氣去幹活啊!」
賀洲:「……」
這次關雎狠狠地吸了個飽,心情好得離開前還朝賀洲送了個飛吻,「親愛的我去幹活了哈,等我把你身體搶回來,咱們再醬醬釀釀。」
賀洲:「……」
作者有話說:
賀洲:飯在鍋里,我在床上,某人卻一去不回。
第10章 看你我不扒了你的皮
賀家對於惡意調換他家孩子的人,自然是做了報警處理。
周海瀾那閨蜜,以非法行醫罪、拐賣罪、遺棄罪等數項罪名,數罪併罰,被逮捕入獄,足足判了20年有期徒刑。
至於被愚弄下給養大的孩子賀樟,閨蜜的現任丈夫在事發之後,立馬跟她離了婚,當然不可能接受這前妻的婚外子。
所以賀家本來是打算給送回給閨蜜父母家的,但閨蜜父母也不認不收不要。
他們連女兒都撇清了關係,何況這個女兒犯法代孕搞出來的孩子。還不是她丈夫的種,親家因此跟他們反目成仇、落井下石不說,他們自己還被女兒給連累得被停職審查。
所以這種的外孫,他們怎麼可能認?怎麼可能要?
而且,賀樟現在已經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了,實在不宜搬動。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賀樟身上那血陣的事情也還沒搞清楚。
如果賀樟真做了那些滔天大罪,真的為了換命奪運祭獻了那麼多嬰魂,那他簡直比他的生母還要罪大惡極。
賀家自然要將他捉拿歸案,豈容他逃之夭夭?讓他換到了別人的身體裡、開始嶄新的人生?哪有那麼美的事。
犯下滔天大罪,以為換個身體,就不是你的做嗎?
哪有這種道理。
那被他祭獻的那麼多嬰兒、還有被他取代人生的人,何其悲慘、何其無辜?
這樣毫無人性的惡魔、喪心病狂的法外狂徒,怎麼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為禍人間?!
所以,賀家還是讓賀樟繼續躺在之前的醫院裡,花錢給他吊著命。
在認回親生兒子安頓好之後,就又立馬去找方丈大師。
畢竟,雖然得知他可能做過那些事,但沒有證據啊!賀樟在外人眼裡、在法律上,還是「清白無辜」的。
從賀洲夢境裡出來、還沒來得及去研究怎麼破解賀樟身上血陣的關雎,得知賀家去找老方丈,趕緊提前趕過去。
和上次一樣,如法炮製地替代了老方丈,接待了來訪的賀家人。
來的依舊只有周海瀾,因為賀老爺子和賀洵,他們倆的身份都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地方,以免被人逮住詬病。
「大師。」周海瀾抱歉地雙手合十,「我們還沒有找出那背後的施法之人,可小……」
賀樟這名字,是他們家三人共同敲定的。
因為樟是一種常綠喬木,木質堅硬細緻,有香氣。
賀家給孩子取這個字,是希望他以後能健康長青,堅韌溫雅,人品有香氣。
這是他們一家三口,對孩子最純質的祝願。
可現在,孩子是假的,而且還是迫害她孩子人生、造成她親子孤苦二十多年的罪犯之子,她很難做到不遷怒、不厭屋及烏。
那給他的東西自然要全部收回,包括名字!
不然,她如何對得起她的親子?!
所以這會,她竟不知該如何稱呼那個她真心實意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心下百味雜陳、膈應難堪、愛恨交織,「可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關雎自然知道她說的「他」是賀樟,略表悲切地「阿彌陀佛」了一聲。
「大師可有其他的破解之法?」周海瀾又問,「如果真如大師所說,他這身體一旦徹底咽氣,就是他成功侵占別人身體和人生之時。不說那些被他祭獻的嬰兒,就是被他侵占身份的人,豈不是也要被他給害死?」
說著,難掩厭惡羞愧地自責,「這孽障是我們養大的,我們難辭其咎,絕對不能讓他再作惡下去!」
關雎又「阿彌陀佛」了一聲,「施主深明大義,敢問一句,他是何時開始昏睡不醒?」
周海瀾回想了一下,「上個月6號的傍晚。」
關雎當即意外又不意外,這不就是賀洲載他回京、然後出車禍的日子嗎?
算了算,距離今天已經48天了。
關雎當即心下微驚:我去!這不是馬上要成功了嗎?趕緊嚴肅地道,「這距今已有48日,怕是陣法要成了。」
周海瀾也驚,「那、那怎麼辦?大師可有其他辦法阻止?哪怕是……哪怕是……」
周海瀾咬咬牙,心痛地狠下心,「哪怕是直接抹去陣法讓他暴斃,也總好過讓他去迫害其他無辜的人!」
誰家孩子不是人生父母養的?特別是發生了孩子被人惡意調換的事,周海瀾對於搶占別人人生一事,尤其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