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只能硬剛

  也許是因為兩天都沒睡好，加上長途旅行，再加上回到家中熟悉的環境，再再加上問題雖然沒有完全解決，走勢卻非常好，頓時壓力減輕不小。

  鬧鐘調到了八點半，結果醒來才發現，忘了充電已經關機。

  趕緊插上電源，趁著這會功夫洗漱完畢，喲，都十點半了。

  困意還在，不過不能睡了，要調節下時差。

  未接電話很多，不少是來自藝人朋友，最先回的肯定是劉明華。

  「實在不好意思，睡過頭了。」

  「沒關係，就問一聲，需要叫曉明去接你麼？」

  「不用，我打個車過去就行，什麼情況了？」秦小寶用肩膀夾著手機，坐在那穿著襪子。

  「嗯，別太著急，還沒吃早飯吧，我準備一下。」

  「行。」

  走出大樓，太陽當空，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小區里不少老人也坐在那聊著天曬在太陽，相當安逸。

  秦小寶本來急匆匆的腳步也放慢了一些，遲到早到五分鐘，沒什麼區別。

  走出了小區，運氣不錯，正好有人下車，晃悠悠地到了辦公室，十一點多了。

  「中午好啊小錢。」

  「哎呀，秦總回來了。」前台小姐姐高興地招招手：「劉總他們都在2號會議室呢。」

  「行。」

  「秦總好。」

  「秦總好久不見。」

  進了公司，員工紛紛問候著。

  「大家好，這幾天辛苦了，今天周五對吧，那啥，晚上我請客。」

  「耶！！！」

  進了會議室，還是比昨天多了幾號人，基本都是發行公司那邊的。

  「來的巧啊，晚上居然有飯吃。」黃總笑著起身和他握手。

  「黃總精神不錯啊，我都睡到十點多才醒。」秦小寶將手機遞給曉明，讓他幫忙充下電。

  「上了年紀了，睡的少，還是羨慕你們年輕人。」黃總客套著。

  秦小寶也不著急吃飯，大夥在辦公室里呆了不是一會了，在讓人等，有些不太好合適。

  「都說說吧，現在什麼情況？」

  「其實和昨晚上差不多，現在歐洲是半夜，倒是美國，韓國發了不少評論，還是那樣，好的壞的三七，我們占七分。」說話的還是劉明華。

  「參與討論的導演，媒體也越來越多，推特上咱們電影上線二十小時，點擊量超過三千萬，留言也有十幾萬條。

  小部分言論非常極端，有可能是水軍，或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但總的來說，大體輿論方向不變。

  史匹柏導演也站出來了。」

  「喲，老頭說啥了？」

  「說柏林現在導演去是不是有危險！」

  「夠絕的啊，」秦小寶樂了：「這是殺人誅心啊。」

  「誰說不是呢，他都這麼說了，估計過幾個小時，主辦方那兒也要有所動作了。」劉明華自然知道國際大導演這麼說是代表了什麼意思：「值得一提，因為看的人數眾多，電影爛番茄指數93%，imba評分8.4分，這要是拿到美國上映估計票房不錯呢！」

  「算了吧！」黃總搖頭：「評分高不代表咱們賺錢，現在要是沒有院線，電影過去就是送錢，能賣兩百萬都算了不得，混口湯喝，卻有做不完的麻煩事，得不償失，太黑了！」

  「黃總以前吃過虧？」

  「不止一次，我操作過張毅謀導演的片子，反正前後忙了三個月，票房也不錯，三千多萬美元，最後一算，瑪德，一百萬都沒賺到，還是人民幣。」黃總揮揮手：「別提了，除非以後你有機會，和美國投資商合作，除了導演工資外，還有分成，做到頂級導演，可以拿兩成，很可怕的。」

  「承您吉言，希望會有這麼一天。」人嘛都喜歡聽好話，秦小寶也不例外：「國內呢，什麼情況？」

  「官媒都出來撐場子了，其他媒體肯定是配合，不管咋樣，這會是好好刷了個臉，有點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意思。」劉明華也沒在多餘的準備資料，多數新聞都是換湯不換藥：「總局早上來了電話，給出了指示。

  只要占著理，就不要怕，放心大膽地去正面應對。」

  說的已經不算隱晦了，就是讓獼猴桃，讓秦小寶硬鋼，官媒都下場了，你要是忽然掉鏈子肯定不行。

  「那行，該怎麼做你們商量著來，宣傳啥的我不在行。」秦小寶輕拍了幾下桌子：「已經有老大兜底了，都別慫，國外方面還得勞煩黃總多多關注一下，需要我們配合的，儘管開口。」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做了這麼多年電影，還是頭一回和國際電影節槓上，等過幾年退休了，還能有談資呢，不虧，不虧。」黃總拍了拍胸口：「只是有點可惜了，要是這事在上映期間出現，票房至少多一個億。

  別誤會哈，我意思是躲避不了情況。」發現自己說的有些不恰當，黃總連忙解釋。

  「沒事，明白的。」秦小寶不在意。

  「秦導，要是下午柏林那邊道歉呢？準備咋辦？」

  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得知形式後秦小寶有考慮過。

  「現如今，咱們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如果沒有央視，官媒的介入，那還兩說，但現在，就算對方道歉，讓片子據需參展，也照樣不能同意。

  你說啥就是啥，對於個人肯定沒問題，偶爾低頭嘛，但國家都下場了，個人公司已經不重要了。

  你堅持，我繼續懟，你道歉我接受，但是再回去？

  不可能！

  我也是有脾氣的人，當初你一言不發，現在情況不妙了，就來服個軟，妄圖就此揭過，那成本也太低了吧。

  雖說惹事的根本不是主辦方，但你一位的容忍，縱容，就是有問題，要不為啥有那麼多全世界的導演出來為我鳴不平。」

  秦小寶也許是之前太憋屈了，現在也是暢所欲言，自家的地盤再不發泄下，對身體不好。

  聊了有一會，在劉明華的暗示下，他們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會議室，去到了向陽的辦公室。

  狗大戶一夜沒睡，還沒來上班。

  「秦總，和你匯報下胡歌那邊的進度！」

  「哦？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