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媛媛姐破產了

  有時候，俗套總比不戴套好，比如，入股騰信。

  2004年6月，騰信港股上市，IPO發行4.2億公眾股，股價3.7港元，合則人民幣3.9元，截止2022年，騰信收盤價334.8港幣，市值翻了500倍。

  直白點。

  2004年，3000元購入1000股，2022年售出，1000股市值是77萬。

  這還沒完。

  騰信年末有股權分紅，從2004年到2021年，17年的股權分紅，1000股恰好是3500元。

  白嫖騰信股權的方法告訴你了。

  現在。

  你只需要回到2004年，一般人肯定沒機會，韓橋有。

  所以。

  韓狗幾個女朋友，人人持有騰信100萬股，如果狗有身份證，狗都有10萬股。

  聽上去很多。

  騰信股權最少的ABSA Bank占股10.49%，大約1.85億股。

  韓橋正愁沒有機會。

  沒想到。

  瞌睡來了有枕頭，這次，不坑坑深圳馬，有違他燕京韓的名頭了。

  次日下午，東城某私房菜館。

  韓橋見到了騰信市場副經理陳一單。

  陳一丹個子不高，黑色老式眼鏡，白色襯衫，其貌不揚，他和深圳馬是校友。

  不過。

  他的小日子比深圳馬好過多了，1998年，創辦騰信前，這哥們是出入境檢驗局的，有編！

  財務自由後，陳一單投身文化、公益和教育事業，素有「網際網路公益教父」的美譽。

  「陳總，你好。」韓橋很客氣，伸出手，介紹說：「這是我的太太，秦瀾，這是我兒子秦授。」

  秦瀾白色連衣裙，懷裡8個月的胖兒子，落落大方，風姿綽約：「陳總，伱好。」

  「韓總，韓太太。」陳一單穿搭老式，處事卻不刻板，雙手握住，自來熟：「韓總，總算見到真人了。」

  熱情道：「你可是我的偶像。」

  「不敢當，不敢當。」韓橋很客氣，吹捧說：「陳總，聽聞你是深大法律系畢業，我就一文盲。」

  回頭對著兒子說：「小授啊，以後要向陳叔叔學習，做一個高素質、有文化，對社會有建設的有功之臣。」

  「阿巴，阿巴。」

  8個月大的小屁孩，肥嘟嘟的雙腳亂蹬，小手捉著媽媽的頭髮，黑黝黝的大眼珠，很乾脆，粉嫩嫩的唇瓣努努：「阿噗。」

  「逆子！」

  韓橋臉一黑，現在就敢朝他吐口水，老了，豈不是要拔他氧氣罐。

  陳一單逗笑了：「孩子真可愛。」

  這次是私人聚餐，韓橋帶著老婆兒子，說明是家宴。

  幾人落座。

  楊天真安排好菜餚，各色佳肴端上來，韓橋倒了杯白酒，雙手端著，熟絡說：「老陳啊，請一定要給我機會，讓我盡地主之宜。」

  「我是很佩服你和馬總創辦的騰信。」韓橋說著：「現在，騰信是國內第一社交軟體吧。」

  陳一單矜持笑。

  韓橋跟傳說中，不太一樣，挺好交談的。

  這次。

  騰信內部開會，準備研發音樂播放軟體，市場部調研。

  結果出乎意料。

  音樂播放軟體，千千靜聽一統江湖了！

  騰信內部理念，一切以用戶體驗為主，陳一單試用千千音樂後，赫然發現，千千音樂的理念和騰信，不謀而合。

  最重要是。

  抄都不好抄，千千靜聽之所以牛逼，一是版權全。

  得益韓橋是音樂圈的大佬，許多音樂公司，都願意和他合作。

  這一點。

  騰信不擔心，無非，砸錢而已。

  但是。

  第二點就難了，網絡原創，千千靜聽的「網絡原創」模塊，一條龍打造新歌手，素人到出道爆紅。

  也許就兩天。

  這一點，騰信很難辦到，總不能因為音樂軟體，成立個娛樂公司吧！

  騰信內部開會研討，深圳馬聽了，臉色平靜，雲淡風輕說：「好辦，韓橋公司不錯，買它！」

  酒杯碰了一下，陳一單微笑說：「韓總的威名，我們騰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千千靜聽是非常不錯的軟體，無論是經濟效應，還是開發理念。」

  陳一單倒不是恭維韓橋，真心話，他之前就是做開發的。

  千千靜聽從產品說，有點劃時代的美感。

  說起產品，他口若懸河，感慨說：「韓總，貴公司的豆瓣網，也是非常優秀的網站啊。」

  「上線短短几個月，註冊用戶突破300萬，日活用戶近百萬。」

  這個成績，現在各大網站，可以說前十。

  就短短几個月，陳一單真心說：「韓總，聽說這兩款產品都是你的理念，這杯酒，我敬你。」

  酒杯一碰，兩杯酒一飲而盡，陳一單道：「以韓總的才華，即便不進娛樂圈，到網際網路公司，一定也有所作為。」

  難怪陳一單做市場部負責人。

  就這嘴，說話就令人舒坦，韓橋臉紅脖子粗，順著話：「哈哈哈，不滿陳總，我倒是真想去騰信，跟幾位好哥哥見識一下。」

  「有機會的。」陳一單嘖嘴，他這下明白了，收購沒希望了，旋即，心有不甘，都還沒有出價，韓橋就回絕了，酒杯放下，逗著小屁孩：「小授幾個月了？」

  秦瀾提著兒子胖乎乎的小胳膊，招手說：「告訴陳叔叔，我們8個月啦。」

  「8個月。」陳一單沉吟，旋即，微笑說：「小孩要壓歲錢咯，叔叔提前給你好不好？」

  說著。

  摸出準備好的紅包。

  小屁孩黑黝黝的眼珠看見紅包，玩著手指，他不懂錢。

  就是喜歡紅色。

  「阿巴，阿巴。」

  眼神看著媽媽。

  秦瀾也不敢做主啊！

  她最多叫韓橋給她洗洗葡萄，倒倒水，就這，還要付出代價。

  「收著吧。」韓橋不太喜歡兒子，一點不可愛，女兒多可愛啊！

  「謝謝叔叔。」秦瀾聽出了韓橋的意思，心裡有些難受，握著兒子的小手，語氣溫柔：「小授，給叔叔說新年快樂。」

  「阿巴，阿巴。」

  韓橋和陳一單談天說地，沒有提收購的事情，就是朋友吹吹牛。

  陳一單越聽越心驚，無它，韓橋簡直是網際網路不出世的天才。

  如果韓橋搞網際網路，騰信就有麻煩了。

  韓橋點到即止，真不是他裝逼，騰信的股權現在很穩定了。

  騰信及其創始人37.5，南非財閥MIH集團37.5，ABSA Bank10.43……

  水潑不進，針扎不透，想要釣深圳馬，千千靜聽遠遠不夠。

  不過。

  豆瓣，以及橋瀾網絡，後續一系列的產品。

  陳一單是專業人士，很多點，紕漏一點，他就懂。

  韓橋也怕他，網際網路，你抄我，我抄你，跟網文一樣，藏著掖著，扯淡！

  一頓飯賓主盡歡。

  回去的路上。

  秦瀾臉色不太好，後視鏡里，眼神瞟著韓橋，終於，眉毛一擰，沒好氣撒火：「韓橋，你是不是生氣了。」

  韓橋頭醉醺醺的、一頭霧水，他生個屁氣，臉色平靜，淡定：「嗯」。

  這種時候，你要是問：「生什麼氣？」

  呵呵，女人不講道理，要真這麼幹，她就要生氣了。

  韓橋臉色淡定。

  秦瀾不淡定了，急道：「你要是不干，可以和我說，秦授不跟我姓也可以，他是你親兒子，你就那麼不喜歡他？」

  「兒子，你媽說我不喜歡你。」韓橋看著秦授，小屁孩吹氣球一樣，幾個月，就很大了，粗胳膊粗腿，平時，秦媽媽沒少疼愛孫子。

  黑黝黝的眼珠看著爸爸，雙手朝著韓橋：「呀、呀……」

  韓橋摟著兒子：「兒子都不同意。」

  「你有沒有，自己心裡清楚。」秦瀾看著兒子，收斂火氣、語氣沉悶：「好幾個月都不看他，一回來也沒好臉色。」

  「他是你兒子，又不欠你錢。，都快8個月了，說話都不會……」

  秦瀾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下來了，妹妹瀾生，7個月就叫「奶奶」了。

  兒子小授，8個月了，還只會「阿巴，阿巴……」

  那是她兒子啊！

  她以後還指望他出人頭地，令韓橋好好看看，她秦瀾一點都不比其他女人差。

  有時候。

  女人的勝負欲真的很恐怖，幾個女的，爭不出輸贏，秦瀾指望都落兒子身上了。

  韓橋頭醉醺醺的，一時，他都不知道說什麼。

  談戀愛和生了小孩，真的是兩種狀態。

  百米油鹽醬醋茶，雞零狗碎……

  車裡一時沉默。

  秦瀾心裡委屈，眼淚吧啦吧啦落著，手背擦著眼淚，倔強抬著頭，哽咽說：「我兒子就是廢物，我也養他一輩子。」

  韓橋心裡啞然失笑，正要開口。

  秦授兩個粗粗的小胳膊朝媽媽伸，臉色焦急，聲音含糊不清：「呀……嘛……呀……嘛……」

  喉嚨就是扯不出完整話，小屁孩急的雙手亂打，蹬腿，叫：「嘛嘛……」

  韓橋一怔。

  小屁孩說話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楚，不過，他叫了「媽媽」。

  秦瀾不可置信，她落好車，不顧一切，轉身，摟過兒子，眼淚斷了線，又哭又笑：「小授，小授，你是心疼媽媽的對不對？」

  「呀……麻……麻」小屁孩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哭，但心疼媽媽，兩隻肉嘟嘟的小手抹著眼淚：「呀……呀……」

  「麻……麻……」

  車裡，燈光昏暗。

  韓橋搖下玻璃，很想抽菸，看著兩母子緊緊擁抱。

  心情極為複雜：「原來，我真的有孩子了。」

  這一刻。

  他的肩膀，似乎沉重了，聳聳肩，卻又什麼都沒有。

  到底是不一樣了。

  ………………

  韓橋老婆孩子一團亂麻。

  很多時候，女人很快適應「媽媽」的身份，因為，母愛根植女人天性。

  男人卻很少極快適應「父親」身份，遠古時候，晚上打炮，第二天，沒準胳膊和腿分了家。

  別說「父親」，只求：「輕點」。

  陳一單心急火燎，一回到酒店，不顧晚上10：30。

  立即撥通深圳馬的電話。

  深圳馬是騰信核心中的核心，其他，另有12五虎上將。

  親疏有別。

  陳一單無疑是深圳馬的肱骨之臣，電話接通，匯報工作：「小馬哥，我和韓橋談過了，他沒有意向出售千千靜聽和豆瓣網。」

  「價格都沒出？」深圳馬敲著鍵盤，噼里啪啦：「老單，他人怎麼樣？」

  陳一單慎重說：「根據我的觀察，他是很有野心，也非常有想法的人。」

  「他的很多產品思路，對網際網路未來的認知，令我嘆為觀止。」

  陳一單頗為感慨。

  學歷，真不是衡量天才的標準。

  鍵盤聲頓住，深圳馬沉吟說：「看來這位娛樂圈的風流公子真的很厲害，能讓你有這麼高的評價。」

  「說說吧，他是什麼想法？」

  陳一單做事周全，如果韓橋沒想法，這麼晚，他不會打電話。

  陳一單匯報說：「根據我的揣測，他是想和我們換置股權。」

  「千千靜聽和豆瓣網，都是非常好的資產，去年，千千靜聽的營收過3億，豆瓣網日活躍用戶近百萬。」

  「根據韓橋說的，未來，他還會進軍視頻領域，網遊、社交……」

  「最重要是……」陳一單深呼吸：「他把目前電腦稱為PC時代，未來，移動端時代，他說，現有的格局，都終將洗牌。」

  「pC端？」深圳馬沉默：「移動端指的是手機吧，國外目前手機3G網，的確是新的機遇。」

  「不止手機。」陳一單喉嚨干啞：「據他所說，移動端，不僅僅只是手機，而是，未來。」

  「他的口氣倒真是大。」深圳馬沉吟：「不過，有這樣的見識，他又有娛樂圈巨大的人氣號召力。」

  「老陳，明天就回來吧。」

  「公司開會，到時我親自去會會他。」

  「好。」陳一單道：「我準備明天參觀一下橋瀾網絡，晚上就能趕回深圳。」

  掛斷電話。

  陳一單看著落地窗外，燈火通明的燕京城。

  11月。

  燕京是寒冬了，還沒有下雪，寒意卻愈發重了。

  這個時節的深圳。

  正是不冷不熱的時節，陳一單裹緊衣服，忍不住想：「難道，深圳的企鵝，真能凍死在燕京的冬天？」

  不怪他多想。

  畢竟。

  掛逼真的很恐怖。

  ……………………

  次日。

  韓橋一大早就被吵醒，迷迷糊糊，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趴在身邊，黑寶石一樣的眼珠。

  她的五官完美繼承了韓橋的優點。

  眉毛秀氣，秀麗的瓊鼻，眼睛和秦瀾一樣，水汪汪的，小丫頭扯著被子，往被窩裡拱，奶聲奶氣：「粑粑，粑粑……」

  「吧唧。」韓橋很喜歡女兒，他倒不是討厭秦授。

  兒子嘛。

  頂天立地，秦母和秦瀾是塞到心尖上，生怕委屈了兒子。

  他要是溺愛，秦授就廢了。

  女兒就不一樣了，韓橋鬍子磨蹭著女兒粉嫩的臉頰：「不要叫粑粑，叫爸比。」

  「粑逼。」瀾生一本正經，外婆和媽媽偏愛哥哥。

  她小胳膊摟著韓橋脖頸，小小的身體趴在韓橋肚皮上，小嘴唇努著：「粑逼。」

  「真乖。」

  韓橋也不怕摔著，一下起身，手托著瀾生的小屁股。

  有一說一。

  小丫頭的屁股都是香香的。

  出了門。

  外面太陽剛過了樹梢，冬天，太陽也不暖，樹梢光禿禿的。

  秦母瞧見瀾生，趕緊接過：「小瀾，不要耽誤爸爸，爸爸還有工作。」

  「宮……座……」

  小姑娘雙手拍打著外婆肩，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看著韓橋，奶聲奶氣說：「粑逼……布……宮做……」

  秦母意外說：「小瀾太聰明了。」

  「沒事媽，一會我帶著她。」

  洗漱完。

  秦瀾正呼朋喚友，炫耀她兒子叫媽媽了。

  她的朋友，大抵都是演員，一個勁說小授真棒。

  韓橋聳聳肩，抱著女兒，出了門，直奔橋瀾公司。

  陳一單上午10：00到。

  橋瀾網絡，現在也不小，公司員工將近300。

  光是辦公樓，都承包了5層。

  除了辦公區。

  還有。

  健身房，休息區，卡拉OK，食堂……

  陳一單大開眼界，這福利，這待遇，橋瀾網絡是真有錢。

  騰信都很有錢了，不過，有錢沒處花。

  「老陳，員工的幸福，是我們畢生的追求啊。」

  韓橋感慨。

  「韓總，你這思想境界，我老陳服。」陳一單是真服氣了。

  壓榨員工。

  還是韓橋狠，這待遇，不加班到11點，你回去睡的著嘛！

  休閒、工作，都在一個地方，潛移默化下，員工的生活和工作，界線越來越模糊。

  程式設計師本來就簡單。

  這樣下去，住公司都有可能，出了問題，分分鐘回到崗位。

  陳一單筆記本頻頻記錄，當看到程式設計師的辦公區。

  隔著三道玻璃牆。

  中間。

  一水溜的都市白領，白色襯衫，A字裙。一雙大白腿，黑的、白的、肉色的、各式絲襪眼花繚亂。

  韓橋咳嗽：「老陳，這叫程式設計師激勵師。」

  「高。」陳一單佩服的五體投地：「韓總，你真高。」

  真特麼絕了。

  這是網際網路公司？

  深圳騰信的辦公樓，一點都不香了。

  這時。

  漂亮的御姐小姐姐端著茶杯，高馬尾，尖皮鞋，聲音甜甜的：「陳總，您請用茶。」

  陳一單見慣大世面，這點美色，接過茶，彬彬有禮：「謝謝。」

  「不客氣。」

  御姐小姐姐紅唇輕笑，轉身，輕輕的來，輕輕的去。

  只有暗香涌動。

  陳一單歸心似箭，這個崗位，騰信一定要落實到位。

  當然。

  公司的福利待遇，都是其次，主要還是產品。

  韓橋介紹著：「老陳，這裡是千千音樂，樓上是豆瓣，目前，我們還有千千視頻，千千博客，千千解碼器……」

  韓橋一通吹，他的計劃里，橋瀾都是網絡帝國了。

  吹是吹。

  陳一單真信，韓橋超前的網際網路嗅覺，徹底征服了他。

  網際網路。

  說白了，就是風口，有風口，搶占了，錢就來了。

  韓橋感慨說：「老陳啊，我是很羨慕騰信的，騰信有最大的韭菜，嗯，就是用戶，光是開發他們，這頓飯，就能吃撐肚子。」

  陳一單搖頭：「用戶不是盈利點，如果轉換用戶，是最關鍵的。」

  「千千靜聽的等級制度就不錯。」陳一單笑呵呵：「韓總留了一手吧。」

  韓橋微笑說：「這可不是一手，這是橋瀾的生存之道。」

  參觀到中午。

  韓橋陪著陳一單食堂就餐，兩人談論最多的，還是網際網路的未來。

  相見恨晚。

  陳一單臨走上車時，雙手握住韓橋手，真心說：「韓總，我希望我能在騰信見到你。」

  「我也希望。」

  送走了陳一單。

  韓橋手機嗡嗡響，看了一下，接通：「媛媛姐。」

  高媛媛聲音弱弱的：「小橋，我股票全賠了。」

  「賠了多少？」韓橋早有預料，高媛媛簡直是商業鬼才。

  除了德雲社。

  做啥啥賠，開啥啥倒閉。

  她又不喜歡奢侈品，拍戲的錢，全交了學費了。

  「小玲明明說，這個股票肯定賺，我都沒想到。」高媛媛心情不好，悶悶不樂：「800萬就剩500萬了，小橋，我是不是很笨啊。」

  「區區300萬。」韓橋淡定說：「你等我一下。」

  「什麼啊？」高媛媛問。

  「好了。」韓橋笑呵呵：「你老公我剛才又賺回來了。」

  「呸。」高媛媛逗笑了：「你別哄我了，你在哪裡啊，我晚上做飯給你吃。」

  「好啊。」韓橋吹牛逼，300萬，哪有那麼快。

  不過。

  高媛媛戀愛中，智商低，她不在乎多少錢，就是錢賠了，心裡不安，希望韓橋哄她。

  韓橋沒有說她，她就很開心了。

  瀾生和小姐姐玩的開心，韓橋抱著她，吧唧一口：「寶貝，爸爸帶你去見二媽。」

  就是這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