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快跑，是葫蘆娃

  「小橋。」

  高媛媛推開門，夕陽斜照，餘暉漫灑，韓橋單只手托著下巴，斜倚涼椅，眺望著落日。

  夕陽落在他的眉梢，眉梢就發光，夕陽落在他的側臉，側臉就發光。

  秋日的餘暉浪漫，高媛媛有些心醉，輕聲關上門，生怕打碎了藝術般精美的畫面。

  她輕手輕腳，薄紗晚禮服漫過地板，走到陽台，依著涼椅，崴坐在地。

  眼神落在韓橋側臉，痴痴想：「如果白頭，這樣欣賞落日，那該有多幸福。」

  韓橋回過神，胳膊沉沉的。

  陳凱哥有取死之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韓橋報仇，一天到晚。

  陳凱哥金身穩固。

  這次。

  他卻大意了，獲獎的電影，《美麗上海》尚未公映，10個獎項有6項提名，斬獲金雞獎最佳電影。

  而票房不俗的《人在囧途》和《手機》，入圍只是些配角獎和美術獎，無關痛癢。

  即便如此。

  《人在囧途》和《手機》，一個獎項都沒有斬獲。

  如此金雞，媒體和觀眾，又如何買帳。

  「老陳啊老陳，你除了挑老婆眼光不錯，其他都有大問題啊。」

  晚風吹來，臉頰痒痒的，韓橋側頭看去，啞然失笑：「媛媛姐，你來了怎麼不叫我。」

  韓橋眼神溫柔，自己老婆就是好看，而且，這眼神濃郁的春情都快溢出來了。

  「沒多久。」高媛媛微笑，雙手搭著韓橋胳膊，溫柔說：「怎麼了，沒獲獎不開心了？」

  「有一點。」韓橋胳膊有力，單手摟著高媛媛，不顧她驚呼，橫臥在胸前，遺憾說：「媛媛姐，這個獎是我的第一個獎。」

  頓了頓，眼神凝視：「它本該是你的。」

  「我的獎項已經有啦。」有點膈的慌，高媛媛腰支扭了扭，安放好位置，雙手勾著韓橋頸，動情說：「最好的獎項就是伱啊。」

  「況且。」她憤憤不平，呸道：「都怪陳凱哥從中做梗，這老不……」

  生生頓住，續說：「這老前輩，老公我們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高媛媛很擔心韓橋。

  陳凱哥地位太高了，如果他硬是要排擠打壓韓橋，韓橋會有大麻煩。

  比如。

  金雞獎，評審團幾乎都以他為準。

  可是。

  能進評審團的，都是德高望重、成就不俗的前輩，人脈深遠。

  韓橋想在主流電影圈走下去，陳凱哥就不能得罪。

  「嗯。」韓橋老實答應，勾心鬥角的事不要帶給女人，低頭，拱了拱，聞到一股馥郁的溫香，聲音沉悶：「媛媛姐好厲害，我聽媛媛姐的。」

  「別鬧。」高媛媛臉頰緋紅，扯了扯晚禮服，一點惱怒都沒有，就是，屁股膈的慌，磨了一下，手摸著韓橋臉頰，說：「老公，我還沒給你頒獎呢？」

  「嗯？」

  韓橋聞言，有點意外。

  「我是你的頒獎人啊。」高媛媛眼神動情，主動奉上香吻，印在韓橋額頭，唇印紅嫩，輕聲笑道：「這個獎不比金雞獎差吧，獨一無二。」

  「那我是不是要有獲獎感言？」韓橋裝模作樣：「首先，我要感謝CCTV，雖然和它一點干係都沒有，其次，我要感謝WTV，如果沒有WTV，我不會有今天……」

  胡說八道一大堆。

  高媛媛頭枕著韓橋胸膛，她也不惱，這樣歲月靜好，兩個人依偎看落日，好浪漫。

  「最後。」

  「我要感謝我老婆，高媛媛女士……」

  ………………

  隔壁。

  陽台。

  「我說，你到底聽清楚沒有？」

  夕陽晚落，小染擰開酒蓋，仰頭一口悶，眼神鄙視：「我要是你，我現在就衝過去，捉姦在床，一巴掌扇翻小媛，然後痛訴負心漢。」

  「閉嘴。」小瀾眉毛微皺，四肢粘在牆上，韓橋到底和小媛幹什麼啊！

  這麼久了。

  他們一定是聊天吧。

  而且。

  兩個人肯定隔著很遠，說話都靠電話。

  牆裡聲音嗡嗡，半響，有氣無力的，眼神看著小染，計上心頭：「我說，你就這麼看著，不怕說你壞話啊。」

  「說唄。」

  「我怕什麼。」小染嘴角下撇，呵呵說：「我不就是個推背的，推誰不是推啊！」

  「你是真不要臉啊。」小瀾徹底服氣了，這女人就是塊泥，任由你揉捏形狀，她都還是她。

  小瀾心裡焦急，她倒不是怕韓橋和小媛亂來。

  就是。

  好吧，她就是怕亂來，

  「我說行了，叫她去的是你，現在惱怒她去的也是你，我說你做人怎麼這麼累呢？」

  小染一雙大長腿翹著，杵著下巴，胳膊杵在膝蓋上，小口抿著。

  她發現秦瀾真的有毛病。

  這女人，指不定有點家族遺傳病史，可憐兩個娃兒了。

  「坐吧。」啤酒推過去，小染欣賞著夕陽的餘暉：「這麼好的風景，錯過了多可惜啊。」

  兩個人小口抿酒。

  過了一會，秦瀾冷靜了，眼神眺著身邊的女人，要說，韓橋的眼光真不錯。

  女人皮膚太白了，摟著酒瓶，叫：「大白。」

  「？」小染眼神疑惑。

  小瀾冷笑，指著小染胸口，鄙視：「又大又白，可不就是大白。」

  「少來，你家狗就叫大白。」小染挺直腰，鼓鼓囊囊：「嫉妒吧，天生的，你想要就只有下輩子了。」

  「瞧你這樣，活脫脫的狐狸精。」小瀾眉毛皺著，旋即，挺直腰，不甘示弱，哼道：「誰沒有一樣。」

  兩個人比劃了一下，棋逢對手，將遇良材，

  一個師父調教出來的，錯不開招。

  鬥了片刻，小瀾重新開了一瓶酒，抿了口，隨意問：「大白，你這麼好看，身材這麼好，肯定有很多富家公子哥追求吧？」

  「有啊。」小染薅了一把頭髮，亂糟糟的，酒精上頭，皮膚白裡透紅，熏的香噴噴的，摟著酒瓶，眼神放遠，冷笑：「有經商的，有從政的，男人都一個狗樣。」

  「隔著十里遠，就能聞到骯髒的臭味。」

  小染眼神斜瞥，淡然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韓橋多好啊，有錢，長的帥，不斤斤計較，我和他在一起，除了睡，其它多自由。」

  「而且。」小染嘴角勾著笑：「又怎麼不可以是他陪我呢。」

  公狗腰、螳螂腿，富婆快樂小馬達。

  有人給她錢，還保護她，還照顧她，傻子都不會選錯。

  「愛情，你的愛情呢？」

  「愛情。」小染雲淡風輕：「韓橋電影裡不是說了，愛你媽賣麻花情。」

  「而且。」

  「我怎麼就不能愛韓橋了。」小染大大咧咧，無所顧忌：「想要包養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挑的就是我愛的。」

  「你是真不要臉。」

  小瀾眼神怒視：「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和他在一起。」

  「我不配。」小染聳聳肩：「我又沒說要和他在一起，這不都是你自己嘴巴吧啦吧啦，就你和她稀罕。」

  「小姑娘。」小染懶散，蜷縮在椅子裡，夕陽好美，比男人靠譜。

  無所謂的抿著酒：「別說我了，說說你吧，秦瀾，你有病，你知道嗎？」

  「你才有病。」

  「真的。」小染擱著酒瓶，坐正身體，臉色認真：「你真有病，你看，上次四合院，你態度堅決，喊打喊殺，我和她都嚇死了，這女人太瘋了，刀提著到處砍。」

  「現在呢？」

  「她都這樣了，你幹什麼了，你什麼都沒幹。」

  小染眼神認真看著小瀾：「秦瀾，你被他馴服了，你知道嗎？」

  小瀾聞言，臉色有點難看，叫道：「誰被他馴服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除了調教，就是馴服，噁心。」

  「我們是初戀，你知不知道！」

  「呵呵。」小染冷笑。

  「我……」小瀾酒意上頭，心裡鬱悶，酒瓶一口悶。

  「咚」

  酒瓶重重砸在桌子上，眉毛微皺，她審視自己。

  似乎。

  真沒有那麼牴觸了，即便，隔壁就是其他女人和韓橋。

  如果是以前，這時候酒店都要一把火燒了，臉色變幻，半響，冷笑說：「那也比你好，我就是死了，那也是他兒子的媽。」

  「靠。」

  「你嘴巴這麼賤，你兒子知道嗎？」

  「我兒子當然會幫我。」小瀾心裡舒坦了，自己和韓橋，好歹是「初戀」。

  總比單純貪圖美色要好。

  「有病。」小染真服小瀾，暗戳戳挑撥離間，臉色故作莫名，手指放在唇瓣：「噓，別說話，你聽？」

  「有病。」

  「真的。」小染臉色古怪，吐槽：「隔音這麼差，還玩這麼大，陽台啊，也不怕有人偷窺。」

  「呵呵。」小瀾冷笑：「韓橋不會這麼幹的。」

  「你憑什麼認為不會。」

  「因為。」小瀾冷笑：「裡面是小媛，而且，我就在隔壁。」

  「所以。」

  「韓橋不會幹。」

  秦瀾冷靜下來，韓橋不會這麼不顧及她的感受，也不會這麼糟踐高媛媛。

  「要說不說，你不蠢的時候，還是挺聰明的。」小染眼神眺著小瀾。

  「呵呵。」

  「如果是你，那就不一定了。」小瀾抿著酒，若有所思。

  自己，真被韓橋馴服了？

  ………………

  晚上8：00。

  夜幕降臨。

  韓橋送走高媛媛，他的確什麼都沒幹，兩個人依偎，看著夕陽墜落，看著夜幕一寸寸漫過天空。

  什麼都沒幹。

  心情卻極為滿足，韓橋一直認為，征服女人，身是其次。

  主要是心。

  身體和靈魂赤裸裸的吞噬，打下不可磨滅的印記，這種征服感，遠遠不是睡能替代的。

  慣例。

  開著電腦，搜看「金雞獎」最新的新聞。

  陳凱哥金身穩固，韓橋偏要一點點敲碎。

  金雞獎是機會，無極是絕殺。

  新浪論壇和豆瓣網。

  影評最專業的兩個網站，新浪論壇資訊全，金雞獎電影頻道直播。

  這時候。

  網上有了不少消息：「亂彈金雞獎。」

  「金雞獎的頒獎屬於華夏電影人的自娛自樂，這麼一個獎項，除了對部分電影外，並不具備太大的號召力，因為選出了不少「最佳」，觀眾要不不喜歡，要不壓根就沒有看過。」

  新浪娛記文筆犀利，這篇報導中，金雞獎完全是扯淡。

  劉葉之所以斬獲金雞影帝，最大的原因，不是他的表演。

  而是。

  劉威這個人，喜歡亂講話，金雞獎前，劉威炮轟「飛天獎」，質疑飛天獎不夠權威。

  相比之下。

  劉葉謹言慎行，比較沉穩，而且，劉葉是金馬影帝，金雞影帝順理成章。

  韓橋和馮小崗的失利，新浪娛記歸咎：「所謂的「公平公正」，只是一些人的內部行為，在以「商業」否定《人在囧途》的同時，這些人同樣否定了《手機》，事實上，手機在香江上映就是以藝術片題材。」

  「金雞獎的評選原則實在讓人摸不著腦袋。」

  滑鼠下滑。

  網友們評論：「金雞獎都是養雞場了，2000的時候，3個最佳故事片，笑死人。」

  「太武斷了，金雞獎的評審委員會主任是陳凱哥，以他的藝術操守和藝術水準，評選的獎項是符合大眾審美的。」

  「韓橋的人在囧途，事實就是不夠藝術。」

  「支持陳凱哥。」

  「笑死，你們說金雞獎，百花獎是隻字不提啊，百花獎最佳故事片就是人在囧途，說明觀眾還是喜歡的。」

  「手機百花獎斬獲頗多，金雞獎的影片，百花獎一個獎項都沒有，專家和觀眾，審美差距這麼大？」

  「陳凱哥是老藝術家，他說韓橋有問題，那肯定是有問題的。」

  「連結，自己去看，陳凱哥刨析韓橋電影……」

  「我在現場，都認為韓橋該獲獎，包括獎項獲得者方明亮，事實就是，陳凱哥無極電影狙擊韓橋繡春刀，排擠打壓，藝術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赤裸裸的商業行為。」

  「陳凱哥這次的確過分了。」

  「……」

  滑鼠下滑，網上的評論涇渭分明，一派支持陳凱哥，理由是陳凱哥的戰績，老藝術家的眼光，水準。

  簡單說。

  陳凱哥是「專家」，而且，他是資深專家，有過輝煌成就的專家。

  他說的話，擁護者眾多。

  一派支持韓橋，理由是，韓橋電影斬獲百花獎最佳故事片，這個獎項是觀眾投票產生。

  說明。

  韓橋的電影質量不錯，那麼，這部電影敗給尚未上映的《上學路上》。

  陳凱哥和韓橋有舊怨。

  很難說，

  陳凱哥沒有故意藉助自己的行業地位排擠打壓韓橋。

  當然。

  最關鍵是，金雞獎的權威性，這幾年耗費的差不多了。

  觀眾怨聲載道，早就不相信評審團能客觀、公正、理智的評選電影。

  韓橋撥通電話：「老卓，我想吃魚了。」

  「？？？」卓偉真特麼無語，你想吃魚，你去吃啊！

  你給我說，我知道個屁，聲音沉默，半響，沉聲說：「韓哥，你能說明白點不？」

  韓橋鐵定有毛病。

  「老卓啊，陳凱哥這幾天活的太滋潤了，給他加點料啊。」

  「照片我不都給你了。」

  陳凱哥有幾張照片，雙插頭，這料賊刺激，電話里，卓偉聲音簡短：「嗯。」

  「嘟嘟嘟」。

  這工作態度，韓橋搖搖頭，又撥通燕京晚間日報。

  這次。

  他也沒心思玩了，說的清清楚楚：「老張，這次金雞獎，它有問題啊！」

  「韓哥，你說的是？」

  「嗯。」韓橋說：「你不覺得，它有點不公平嗎？」

  「不公平。」

  電話里，老張聲音激憤：「太不公平了，韓哥，我認為之所以導致不公平，那肯定是評審團出了問題，我們作為記者，新聞人，一定要狠狠批評這種黑幕。」

  「老張，你是懂新聞的。」

  掛斷電話。

  韓橋給楊天真發消息，準備讓公司的水軍網上洗地。

  三管齊下。

  人言可畏啊！

  有時候，真相不重要，結果也不重要，過程最重要。

  陳凱哥和韓橋有舊怨，他排擠韓橋，這很合情合理吧。

  什麼？

  你說陳凱哥不是這樣的人，兄弟，你看，陳凱哥是雙插頭啊。

  他就是那種，很特別。很另類，很……

  糞水一潑，人品出了問題，說回最開始，他和韓橋有舊怨，以他的人品，排擠韓橋，這很合情合理吧。

  很合情合理。

  吃瓜群眾根本不知道事實的全貌，他們只會吃瓜過程中，嘖嘖評論：「沒想到陳導是這樣的人。」

  陳凱哥的金身，有了人性，那還是神嗎？

  一通操作。

  韓橋後仰，倒在沙發里，黑惡勢力，太囂張了。

  這時。

  評論出現了岔樓：「好羨慕韓橋，圖片，圖片，圖片……」

  幾張三個女人高清的美照。

  攝影師是紅毯的記者，拍出來的美照簡直美的冒泡。

  一堆人怨聲載道：「殺韓狗，搶秦瀾……」

  「姐姐都瞎了眼了，狗他不是人啊，畜生，畜生啊。」

  「我看你們能好多久！」

  「呸，狗都不看。」

  韓橋心裡發虛，自己大魚大肉，兄弟們吃糠咽菜。

  真特麼不是人。

  想了想，

  提著相機，敲響小媛的門，翻箱倒櫃，找了黑色的襪子：媛媛姐，穿上。」

  高媛媛很無語：「大晚上的。」

  不情不願的套上，韓橋指揮著姿勢，咔咔咔，幾張美腿照片。

  這腿，這黑襪子，這薄紗的質感……

  韓橋摸了一把，脊椎上走電。

  高媛媛都習慣韓橋的怪癖好，問：「大晚上的，幹什麼啊？」

  「沒事。」

  「真壞。」小媛嘟囔，撩撥了又不負責。

  出了小媛門，韓橋又敲響小瀾的門，小瀾氣鼓鼓的：「找我幹什麼，找你媛媛姐啊。」

  照例。

  韓橋翻箱倒櫃，翻出來白色的襪子。

  秦瀾一口咬在韓橋手上，發泄了怒氣，沒好氣套上，很不耐煩：「拍拍拍，天天玩你個破相機……」

  韓橋硬著頭皮，都是為了兄弟們的幸福。

  幾張白色襪子的美照，要出門，秦瀾不幹了：「這麼晚了，外面不安全，妖精多，快進來。」

  韓橋斷然拒絕：「我姨夫來了。」

  「去你大爺的。」枕頭飛來，秦瀾煩躁薅頭髮。

  出了門。

  韓橋又敲響小染的房門，這次是肉色的襪子。

  要說不說。

  小染配合多了，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拍完，眼神勾人：「老公，你怎麼只拍腿啊，我有件新衣服，要不要試試？」

  「特意買的哦。」小染吐著熱氣：「你最喜歡的，護士的哦。」

  韓橋頭也不回。

  他又不是貪圖美色的人，回到房間，下載了葫蘆娃，登陸論壇，嘴角勾著笑容：「兄弟們，韓橋的相機拿到我這裡修，瞧瞧，我都發現了什麼。」

  「圖片。」

  「圖片。」

  「圖片。」

  論壇里和諧：「臥槽，樓主，你是懂修相機的，這腿，愛了愛了。」

  「大哥，請受我一拜，有沒有更刺激的。」

  「果然，上天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所以，我愛上了黑色的襪子。」

  「韓狗好福氣啊。」

  韓橋賤笑：「當然有，好刺激的視頻哦，我整理好了，上傳了，兄弟們，看了不要傳，我這條命給兄弟們了。」

  「樓主好人，一生平安。」

  「樓主好人，一生平安。」

  「……」

  宿舍。

  汗流浹背的眼鏡男看著屏幕，突然，大叫：「臥槽，兄弟們，韓橋的相機去修，出大事了。」

  「什麼事？」

  「說說。」

  幾個人圍上來，眼鏡指著屏幕：「韓橋視頻曝光了。」

  「扯淡吧，怎麼可能。」

  「你不信。」眼鏡男急了：「你自己看圖片。」

  「臥槽。」

  「牛批。」

  「真特麼的，韓橋這是要死啊。」

  「還有視頻，別急，看看視頻。」

  幾雙眼睛，全神貫注，視頻連結跳轉，又要下載特殊軟體。

  眼鏡急的要死，趕緊下軟體，幾k的速度，軟體龜速。

  過了十幾分鐘。

  「叮咚。」

  軟體終於下好，又登陸軟體，剛點進去，眼鏡大叫：「臥槽，狗日的要會員。」

  「媽的。」

  「沖。」

  幾個人湊好錢，簡訊發送，訂閱了服務，終於，正式開始下載。

  夏天的尾巴。

  天氣悶熱，電風扇呼呼吹著熱風，幾個人汗流浹背，面紅耳赤。

  激動的要死。

  韓橋的視頻，那還用說，刺激的眼睛血紅。

  「快點。」

  「快點。」

  「求求你快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午夜，幾個人昏昏欲睡。

  「叮咚」。

  清脆簡潔的聲音，如聞天音，眼鏡趕緊點開視頻。

  屏幕里。

  彈過警告，需要特定的視頻播放軟體。

  不管了。

  幾人催促著，眼鏡身肩重任，下好播放軟體。

  電風扇呼呼吹。

  折騰了4個多小時，眼鏡神聖的點開視頻。

  屏幕一黑。

  聲音傳出來：「葫蘆娃，葫蘆娃，金剛金剛葫蘆娃，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啦……」

  幾個人如遭雷擊。

  眼鏡目瞪口呆，手顫抖，喉嚨里怒吼：「臥槽你媽啊，是葫蘆娃。」

  「狗日的，四個小時啊。」

  「我的錢。」

  幾個人慾哭無淚，信了他的斜，眼鏡趕緊登陸論壇，準備揭穿這個死騙子。

  問候他全家。

  點開帖子，一水的：「太刺激了，我現在激動的睡不著覺。」

  「有一說一，身材真的很好，葫蘆身材，上粗，腰細，下粗，韓橋真好福氣啊。」

  「看了，兄弟們，明天我可能不會登陸了，閱盡千片，唯愛此片。」

  眼鏡雙手放在鍵盤上，眼裡飽含淚水，屈辱的評論：「謝謝樓主，好人一生平安，片子很好，我現在靈魂受到了洗滌。」

  看著屏幕里，幾張各式襪子的美照。

  我真傻。

  真的。

  我竟然上了這種洋當！

  PS：兄弟們，千萬不要上當受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