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聚仙樓菜品更新換代

  「嗯！真香！」

  香噴噴的蛋撻，冒出汩汩奶油香味。酥脆爽口的起酥皮嚼起來脆脆的，裡頭的蛋撻黃柔軟又香甜。竟讓人看得生生咽了咽喉。

  馬華吞了吞喉嚨。

  劉嵐也吞了吞喉嚨。

  何雨柱捧著蛋撻在何大清面前晃了一圈，何大清竟然也不爭氣地吞了吞喉。

  「這什麼玩意兒？」

  「把港市的點心搬來咱們聚仙樓？中不中式，西不西式的。不妥當！」

  何大清嘴裡嫌棄著，但當他看見何雨柱閉著眼猛吸了一大口蛋撻香後，何大清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奪過何雨柱手裡的新蛋撻。

  「別整什麼花里胡哨的！」

  「得看味道咋樣！」

  何大清嘴裡嫌棄，但身體還是正直的，尤其他這雙不聽使喚的手，竟然生生沒克制住，把蛋撻往嘴裡塞去。

  所有學徒屏住呼吸，好奇又期待地盯住何大清的神情。

  「何老師傅，味道怎麼樣？」

  「何老師傅，您說話啊。」

  「這到底好不好吃啊，可急死人了。」

  ……

  何大清閉著眼，足足嚼巴了1分鐘，又回味了1分鐘。這才驚喜地瞪圓眼，想要夸，又礙於面子沒有夸，指著蛋撻竟然沒說出話來。

  何雨柱幫著何大清說，「爸，特別好吃是不是！」

  「吃完一桌熱氣騰騰的譚家菜後，再來一小塊蛋撻，那簡直是人間美味是不是。」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想要怒斥他嘴貧。但何大清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道。

  「柱子，你先把譚家菜學全了，再整這些有用沒用的。別把老本都忘記。」

  譚家菜是何家的祖傳手藝。

  眾人聽著何大清這麼說，立馬心裡讚許，覺得有道理。

  何雨柱是得把祖傳手藝練妥了再做創新，不然就是忘本啊。

  哪裡知道……

  何雨柱竟然擼起袖子就掌勺起來。

  大火舔著鍋底，他一邊顛鍋備菜，一邊熟練講解。

  「譚家菜鹹甜適口，調料講究原汁原味，製作講究火候足、下料狠，菜餚軟爛、因而味道鮮美！」

  「譚家菜有菜品近三百種，以發制烹調海味菜最有名。尤其是譚家菜中的清湯燕菜更有其獨道之處。糖、鹽各半，以甜提鮮，以咸提香。」

  「譚家菜的另一個特點，是講究原汁原味。吃雞就要品雞味，吃魚就要嘗魚鮮，絕不能用其他異味、怪味來干擾菜餚的本味。」

  「在燜菜時，絕對不能續湯或兌汁，否則，便談不上原汁了。更要注重用吊制的高湯來烹製。」

  ……

  何雨柱一邊烹飪一邊講解，很快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譚家菜出爐。

  「魚翅的烹製方法即有十幾種之多，三絲魚翅、蟹黃魚翅、沙鍋魚翅、清燉魚翅、濃湯魚翅、海燴魚翅。」

  「在所有魚翅菜中，又以黃燜魚翅最為上乘。這道菜選用珍貴的黃肉翅來做，講究吃整翅。」

  「特色菜更是有清湯燕菜、羅漢大蝦、柴把鴨子……」

  ……

  嘩嘩嘩。

  何雨柱手腳麻溜，譚家菜廚藝更是驚艷卓絕。

  他都不用借鑑系統技能，直接使用原主的譚家菜手藝就行。原主作為譚家菜的功夫菜傳人，那是手藝頂尖。何大清原劇里幾十年每回四九城，如果他回來，也一定會被何雨柱精湛的廚藝震懾到。

  一整桌譚家菜的主打特色菜鋪滿後廚桌子。

  清湯燕菜、羅漢大蝦、柴把鴨子、黃燜魚翅……

  馬華震驚。

  劉嵐震驚。

  何大清更是震驚到揉揉老花眼。

  他本以為何雨柱這兒子只是半桶水晃悠，哪裡想到，竟然還真將他的譚家菜給學會了！

  馬華趕緊遞過去筷子，「何老師傅，您嘗嘗師父的手藝。」

  何大清難以置信地看看何雨柱，但他依舊不露聲色，很淡然地夾著筷子嘗了一口黃燜魚翅。

  這一嘗，何大清只覺得嘴裡爆開層層濃郁的鮮香味，好像嘴裡亮開金光一樣。

  他渾濁的老眼瞬間泛起光芒，被傳統正宗的譚家菜黃燜魚翅驚艷到。

  「柱子，這是你，你做的？」

  何雨柱笑道，「爸，不是我做的，還能是您做的？我剛才是把您做的黃燜魚翅在鍋里回爐熱了？」

  何大清吃癟。

  他將何雨柱燒菜的過程看得一清二楚，但又不敢相信。

  因為，這道黃燜魚翅譚家菜，竟然比他做的還要正宗！

  「柱，柱子啊，這十幾年裡，你都埋頭練手藝？」

  說到往事恩怨，何雨柱也嚴肅起來，凝重道。

  「爸。自我和何雨水小的時候，媽沒了，您就拋棄咱們獨自去了保城。」

  「您說每個月有往回寄，但被院裡幾個大爺截胡了，咱兄妹兩個連銅板都沒見著一個。」

  「要是我不苦練手藝，我和雨水吃什么喝什麼？」

  「沒爹沒娘的孩子，總得自己更努力些，也能捱過那段日子。」

  ……

  何雨柱語調低沉，語速也很慢。

  所有學徒聽到淚目，劉嵐抹起眼淚。

  何大清也心中有感觸，將臉埋進掌心裡，頭一回心裡生出悔意。

  一句遲來的道歉，足足遲了二十年。

  「柱子，爸對不住你們。」

  「對不住了柱子！」

  後廚學徒們哭成一團，年輕小伙們紛紛抹著淚。

  何雨柱頭一回等來何大清的道歉。

  何大清緊緊抱住何雨柱，用滄桑的老手拍打何雨柱的背，聲音帶顫。

  「柱子啊，你有出息，比爸有本事。」

  「你比爸有出息啊。」

  何雨柱知道，這是何大清真摯的悔意。劇里傻柱沒得到何大清的懺悔，但現在，他代替原主接受了何大清的悔意。

  「爸……」

  凝重的一句「爸」拉近父子的距離，也是世上最動聽的話。

  ……

  終於，何大清承認了何雨柱正統譚家菜傳人的身份，也保證以後不再受胖子這些外頭人的攛掇，更不會再收徒弟，免得被有心人占了空子。

  聚仙樓的菜品，更新換代了！

  除了傳統正午，和晚上的宴席譚家菜外，何雨柱還專程設計了早上的早點點心，還有飯後的餐點。

  早點有四九城傳統的焦圈配豆汁，辣鹹菜絲，老油條。還有各色甜豆漿，咸豆漿。甜粽，肉香咸粽，南方湯圓，南方酒釀圓子……徹底貼合南北方的習慣差異，讓各路來四九城闖蕩的商人都能嘗到家鄉的味道。

  正餐後的點心更豐盛了。

  ……

  堂廳的圓桌客人驚奇問道。

  「服務員！喊你們經理過來。這道菜品是什麼？」

  「榴槤酥？什麼是榴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