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許大茂付不出醫藥費 舔著臉借錢

  還是隔壁四合院的陶老太太陰陽怪氣道。

  「你家棒梗厲害著啊，連老頭子也不放過。」

  「你教的好兒子！」

  秦淮茹茫然還疑惑，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挨家挨戶敲門，都被唾了一臉鄙夷的唾沫星子，鄰居的態度也越來越暴戾。

  「還有臉找你兒子？」

  「她兒子就是個禍害！」

  「對！膽大到無法無天！真是有娘生沒娘養！」

  「秦淮茹你怎麼沒膽子回你院子去問問？去問問一大爺啊，看看你兒子做的好事！」

  ……

  秦淮茹委屈到流淚，她趕緊回了四合院問小當和小槐花。但兩個女娃子也不知道什麼是滾床單，說的也不清不楚。

  最後秦淮茹掃視何大清，劉海中，閻埠貴和幾位大媽憤怒的臉，沒有辦法，只能朝著何雨柱跪下。

  噗通。

  響亮的一聲。

  「柱子，求你。求求你告訴我棒梗怎麼了，他人在哪。他犯了什麼事。」

  關小關被她這麼一跪驚呆。

  何雨柱道，「棒梗啊？你的好兒子是個兔兒爺。甭提傳宗接代了，他連一大爺都沒放過。」

  兔兒爺三個字一出，秦淮茹驚嚇到臉色煞白。

  一下子她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男人兔兒爺，專和男人搞。

  秦淮茹震驚到聲音都顫抖，「那，那一大爺，一大爺他？」

  何雨柱沉痛地點點頭，「晚節不保啊。」

  「棒梗又被關進去了，回頭你去老地方探探他。那地方你輕車熟路，橫豎這一年你也常去。棒梗也是老客人了。」

  秦淮茹驚嚇地連連跪著後退，最後竟然身子一軟暈倒過去。

  但這回沒有人再扶她。

  棒梗又被關進去了！她的心肝寶貝兒子，棒梗出獄後她還沒來得及好好抱抱他，竟然又進去了。

  鐵窗淚。

  ……

  四合院最近不太平。

  秦淮茹失了兒子，整天把她自己關在賈家閉門不出。易忠海受了刺激，差點瘋癲，也在易家關門不出，沒臉見人。

  兩人這個不管，那個也不管，許大茂在市中心醫院的醫藥費沒了著落。

  最後，許大茂竟然被醫院生生送回來了。

  「患者保守治療的醫藥費你們誰出？誰是家屬？」

  「沒有人是家屬？那患者只能回家保守躺著了。手術費不出，完整的開顱手術沒法完成，只能縫針。以後如果患者腦里淤血引發腫瘤，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把許大茂送回來的護工沒好氣，畢竟拖醫療錢不給，沒人會有好氣。

  許大茂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還歪著嘴發脾氣，揚言說要秦京茹來照顧他。

  「你們這群禽獸！整個四合院都是禽獸！」

  「我要秦京茹！我要秦京茹來照顧我！整個院子也只有她還有點良心。」

  許大茂後腦勺剛被縫合好，嘴裡假牙也不利索，只能歪著嘴撒脾氣，哪裡都不敢動。

  他看見閻家和劉家幾個兒女就來氣。畢竟他腦門的傷都是被他們揍出來的，這群小年輕揍得最狠。

  只有何雨柱去許家探望許大茂。

  何雨柱非但自己去了，還抱著兩個大胖兒子一起去看許大茂。

  「傻茂啊，身子還舒服麼。」

  許大茂病懨懨躺在床板上，屁股一撅背對著何雨柱。他現在瞧見何雨柱就來氣！

  有這麼探望病人的麼？兩手空空什麼水果也不提，然後還抱著大胖兒子來探望？一抱還是一雙？

  這不是故意嘲諷他沒兒子麼。

  何雨柱就是故意的。

  「傻茂，你也甭想著找秦京茹。秦京茹啊回老家養豬去了。」

  「什麼？！」許大茂震驚尖叫，他一扭頭下意識就看見何雨柱抱著兩個大胖嬰兒，粉嘟嘟的嬰兒親昵地蹭在何雨柱懷裡。

  父子情深。

  許大茂恨不得自戳雙眼，又受到來自何雨柱的扎心暴擊。

  「滾！何雨柱你就是故意的！你不安好心！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秦京茹去養豬？啊呸，你怎麼不編她去養牛？養羊？」

  何雨柱一本正經道，「也養。秦京茹養牛養羊，還得養豬，還得給馬敲鐵蹄，給驢子削修硬蹄子。」

  許大茂：？？？

  他掏掏耳朵，以為何雨柱在誆他。

  但他看著何雨柱那麼嚴肅認真的模樣，又有些不確定了。

  「傻茂啊，秦京茹現在可是有合同的養殖場女工。」

  「我那個養殖場，正好缺熟手。秦京茹過去在農村餵過豬，還知道怎麼區分牛和豬生病。我就用公私合營的養殖場把她簽下了。」

  「你甭看秦京茹瞧起來嬌滴滴的啊，干起農活來真叫一個麻溜。尤其當，當她知道工資是一個月40塊錢的時候。」

  許大茂震驚地瞪圓眼，滿臉不可思議。

  「你雇了秦京茹？」

  「好你個何雨柱！你竟然把老子漂亮的小姨子給雇了？」

  許大茂還惦記秦京茹白皙柔嫩的胳膊呢，隔著浴簾看剪影那個叫美滋滋。但他哪裡想到，何雨柱竟然轉頭就把秦京茹招到麾下，讓許大茂每天燥熱到火氣難熬，只能夜夜幻想發泄。

  何雨柱臨走前留下一句話。

  「傻茂，你還想著後宮佳麗呢？」

  「就你現在，出獄留下案底，家裡一分不剩，自個身上還有病沒治好，趕緊想著怎麼討生活。」

  何雨柱又轉頭道。

  「傻茂，如果你還是個人，你活不下去了，就來找我。」

  許大茂惡狠狠地在地上唾口水。

  「找你？呸！老子餓死也不找你！」

  ……

  但僅過了三天，許大茂就舔著臉，崩著沒牙的嘴，灰溜溜地來找何雨柱了。

  「柱子啊，一大爺現在壓根不搭理我，問他要錢也不給個應聲的。」

  「秦淮茹和三大爺四大爺也不理我。」

  「那個什麼，柱子，你手頭寬裕，給我點錢。不過就給我個5000塊。」

  何雨柱沒搭理他。

  許大茂心一橫，咬牙道，「3000！3000就行。」

  何雨柱還是沒理他。

  「2000？」

  「1000！」

  「真的啊何雨柱，你要是再不給我可真的急眼了，300塊！你給不給！」

  ……

  不管許大茂怎麼跪地舔著臉求，何雨柱就是愛答不理，最後許大茂豁出去喊到30塊錢，何雨柱依舊眼皮都不抬。

  許大茂怒了，「何雨柱！三天前你答應我，如果我活不下去就來找你投奔你。怎麼的？說話不算話了？耍賴了？」

  何雨柱這才看了看他，用老式火柴盒劃了朵焰火，欣賞瞬息美麗的火焰。

  「何雨柱！你說話啊！」

  「你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