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秦淮茹來要錢,一大爺痛下手
2023-12-07 13:04:33 作者: 薛不是
「成!」
在1980年進程里,郵局發行了一套特種影寫版加磷光條槓的郵票,極富收藏價值。
《水路郵運》圖案是大連郵政局的「鴻雁Ⅰ」號郵政運輸船。《汽車郵運》,圖案是一輛利用公路運送郵件的郵政汽車。《火車郵運》圖案是一列奔馳在鐵路上的旅客火車。《航空郵運》圖案是一架飛行在國內航線上的民航三叉戟大型載客飛機。
何雨柱喜滋滋地將特種郵票一套收進皮夾里。
郵局小伙子閒來嘮嗑般笑道,「老哥,我看您也常來。一看就知道是老集郵了!」
何雨柱也哈哈笑道,「喜歡集郵!平時啊,沒個把愛好,就喜歡集集郵票。」
郵局小伙子乾脆又拿出幾版,「老哥,上個月您來我這沒搶到這幾組郵票。後來啊,上頭又加印,我尋思您可能用得到。」
何雨柱一看,立馬喜出望外。
《紀念女排獲第三屆世界盃冠軍郵票一組》、《誕生九十周年郵票一組》、《紀念第十一次全國代表大會郵票》……這些都是上個月買斷貨的。何雨柱正遺憾沒能搶購到,沒想到這位郵局小伙子還惦記著他。
妙哇!
這方寸之郵,記載著歷史的光輝進程。研郵憶史,收藏這麼一套郵票等於珍藏了一份歷史。
過去他在現代沒機會集歷史郵票,現在可算是掉進集郵的米缸里了!
「要的要的,勞煩您給我都算上。」
「好嘞!」
郵局小伙豪爽大喊一聲,將何雨柱遞過去的大團結舉過頭頂,從頭上的一根滑索線上滑下。
錢順著繩一滑,就滑去收銀台。
獨具年代特色的收錢方法。
何雨柱買完幾套郵票,又去供銷社換了幾塊白貓香皂,給關小關買了牡丹牌縫紉機針,一盒500支的那種,又提著3.2升印鐵提環暖瓶,這才回了四合院。
「老婆!奶粉還夠不夠。」
關小關在屋裡應和著,「這個月夠的,下個月可得再買一點。」
三個娃娃喝奶粉快,母乳又不夠喂,只能拼命塞龍丹牌奶粉。這嬰兒啊,一周一個樣,長得老快了。
關小關看見白貓香皂,樂道。
「這貓瞧起來不太高興啊。」
白貓香皂,是挨家挨戶的必備品。在沒有洗面奶的年代,人人都用香皂洗臉。臉上一擦,油脂全洗乾淨,搓一搓嘎啦嘎啦響,倍兒爽!白貓香皂,外頭是淡黃色的紙包裝,包裝還上有一隻一臉不太開心的貓。
何雨柱看見也樂了,「這貓怎麼好像被人欠錢似的。」
他用香皂洗臉,剛洗到一半,閻埠貴就來借打火機。
何雨柱原本是不樂意的,「四大爺,您好歹也是人民教師,一個打火機還要順我的。」
閻埠貴也急了,「嗨呀柱子你怎麼說話呢。我當教師的可不抽菸,我哪來的打火機?還不是一大爺要用。」
何雨柱一愣,關小關也愣住。
易忠海要打火機幹什麼,抽菸?
他們記得一大爺在車間工作,可是從來不抽菸的。
「老長城打火機,一盒11隻夠不夠。」
「夠了夠了。柱子啊,一大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天天對著一大媽的遺像流淚。過去他不抽菸的啊,現在居然一天一包煙的抽。你說這算什麼事!」
就在閻埠貴罵罵咧咧抱怨的時候,秦淮茹從院門口進來了。
秦淮茹在醫院陪護,顯然沒休息好,原本的風情媚眼現在吊著大眼袋,瞧起來憔悴還沒什麼精神。
「四大爺,一大爺呢。」
「院裡後來籌錢籌的怎麼樣。」
秦淮茹一回院就開口要錢。
閻埠貴氣得抽鼻子瞪眼,要是秦淮茹不是個女人,他就動手打人了。
劉海中也難得沒搭理秦淮茹,陰陽怪氣道,「一大爺啊?秦淮茹你自己過去看看吧。」
秦淮茹有些生氣,她白了兩位大爺一眼。不想給錢就不給錢,還瞪她幹什麼?
當秦淮茹找進易家大門,她愣住了。
「一大爺,地上怎麼全是菸灰啊?」
「一大爺?屋裡太黑,我什麼都瞧不見。」
秦淮茹急著想看兒子,乾脆把話挑明了說,「一大爺,醫院說許大茂這場手術得花2000塊錢。」
「您知道的,許大茂過去工資確實是我領的,但他哪裡有那麼多工資啊。最多也就三四百塊。我還得給小當和小槐花付學費。」
「現在棒梗也回來了,我還得留著錢給棒梗找屋子。」
原本易忠海呆滯地坐在板凳上,一個勁的猛抽菸。
但當他聽見「棒梗」兩個字,立馬瘋瘋癲癲地站起來,嚎叫著沖院門外衝去,還狠狠推搡開秦淮茹。秦淮茹被猛推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上,痛的她倒抽涼氣。
「一大爺!」
「一大爺您抽什麼風?」
她狠狠將易忠海拖回易家,使勁掰過易忠海的老臉,認真又懇切地對著他流淚。
「一大爺,我知道一大媽走了您很難過。」
「但是,您還有我啊。您想想,一大媽走了,我來照顧您。」
「以後,我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孩子。棒梗是我兒子,他也是您兒子。」
秦淮茹不提棒梗還好,她一提棒梗,易忠海立馬瞳孔地震。生理的屈辱,身體的屈辱讓他整個人痛苦到蜷縮成一隻蝦。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嘶啞的低吼聲,讓院裡所有聽見的街坊們落淚。
晚節不保!一生清名毀於一旦!
而且這事在派出所鬧的,整個東直門片區都傳遍了。
秦淮茹下意識覺察到出了什麼事。
「棒梗呢?我兒子呢?」
「二大爺,三大爺,我進院子怎麼沒見到我兒子?」
「你們把棒梗藏起來了?你們是不是又針對我兒子了?」
秦淮茹什麼都不知道,大聲質問斥責,像個受害者般委屈到掉眼淚。
「小當!小槐花!你們哥呢?」
「秦京茹呢?秦京茹怎麼也不見了?她搬走也不知會我一聲?到底出了什麼事!」
秦淮茹抓起小當的瘦弱肩膀就搖晃,把小當嚇了一大跳。
「何雨柱,是不是你把棒梗藏起來的?」
「關小關,我知道你是何雨柱的媳婦,也知道你偏袒何雨柱,處處護著他。何雨柱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別怪我對你的三個娃娃不客氣!」
秦淮茹威脅到關小關頭上,關小關立馬心都急到揪起。
「老公,秦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兒子沒了,還要報復我們的孩子?」
秦淮茹聽見「她兒子沒了」驚恐到瞳孔驟縮,瘋了般的破音尖叫。
「棒梗沒了?」
「我兒子呢?」
「棒梗去哪兒了?我兒子是不是被你們合夥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