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何雨柱根治易忠海的聖母病
2023-12-07 13:04:33 作者: 薛不是
「是啊棒梗,你搬出去吧。」
「是得搬出去。」
「哎棒梗,你奶奶賈張氏不是去保城二婚了麼,你去投奔你奶奶。」
「好主意!找你奶奶去吧棒梗,你奶奶不是說跟了個誰,街道辦主任?那是香餑餑啊!」
「真是香餑餑!賈張氏現在日子可好著呢,棒梗就該去保城。」
……
院裡長輩都發話,棒梗這才慌了。
他惡狠狠瞪著何雨柱,怪何雨柱壞他好事。他還想要在夜裡把秦京茹拿下,夜夜折磨她。他怎麼能這麼快去保城呢。
這時候易忠海家的手搖電話響鈴了。
叮鈴鈴玲玲。
手搖電話也叫磁石電話,黑色塑料,燈光一亮,總機看見後根據對方需求進行人工轉接。
「喂,秦淮茹?你在醫院問我要錢?」
電話是秦淮茹在市中心醫院打來的。
鄉親們都是挺驚訝,他們沒想到秦淮茹間接害死了一大媽,竟然還有臉打電話給一大爺?
三大媽更是翻著白眼叨叨,「賤婦還真是跟一大爺有一腿,缺錢就找一大爺!」
「為什麼要錢?還不是許大茂去醫院要錢。」
「這麼說許大茂腦袋能治好了?」
「就算治好也是個癱!」
「秦淮茹不是有錢麼,她和許大茂結婚多少沾光,拿了許大茂好幾個月的工資。怎麼又管一大爺要錢了?」
……
何雨柱大概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
秦淮茹這女人,凡是都把棒梗放在第一位。這回棒梗出獄回院子了,人也大了些,再過幾年就能找對象相親了。秦淮茹作為一個母愛勃發的好母親,怎麼能不給棒梗找間婚房呢?
棒梗要房子,得花錢。
許大茂後腦勺破了,動手術得花錢。
秦淮茹這女人,果然沒想把花在許大茂身上。就算是許大茂的工資,她也得摳下留給棒梗花!
何雨柱笑了,還笑得很大聲。
整個院子都充滿何雨柱奔放的笑聲。
許大茂要是知道他娶了這麼個娘們,可不得氣到棺材板都掀起來!許大茂真是死不了,死了也能活活氣醒。
「柱子怎麼了?」
「柱子也犯迷糊了。」
院裡鄉親都覺得一大爺一定會拒絕秦淮茹。哪裡想到,一大爺竟然嘆了口氣,對著電話筒悠悠來了句。
「這麼多錢?你等著,我這錢不夠,我管院裡大伙兒籌集一下。」
易忠海這話說完,何雨柱立馬驚了。
院裡所有姑嬸都震驚地望著一大爺。
老聖母,老好人?
這是真好人,還是真傻?
就算易忠海憐惜秦淮茹,真和秦淮茹有一腿,但秦淮茹要錢救的人可是許大茂啊!許大茂,秦淮茹的前夫,還是罵死一大媽的仇人。
易忠海竟然聖母婊到如此地步,居然想要大夥籌錢救下仇人?
「瘋了?」
「一大爺瘋了!」
……
劉海中和閻埠貴都雙手一插兜,表示愛莫能助。
一大爺的手伸向了何大清。
「二大爺啊,老何,秦淮茹差錢給許大茂交手術費。我這退休金和積蓄都給小當和小槐花花去了。我也沒幾個錢。」
「何大清,我知道你現在在聚仙樓做主廚,兒子還有出息。你出點。」
何大清:「……」他眯著老眼,乾脆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道,「一大爺,您沒錢了?」
「對,都給小當和小槐花了。餘下的錢給老伴兒買了個棺材,喪事安排安排也花完了。」
何雨柱氣笑了。
「一大爺,您錢都養秦淮茹一家幾口人了。現在退休金都沒,積蓄都沒,還想著給秦淮茹說話呢?」
他都分不清一大爺是真的因為憐惜秦淮茹,還是真的傻。說憐惜吧,也不至於給許大茂花錢。那應該是真聖母了。
易忠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在院子裡道。
「各位街坊鄰居!咱們廢止全院大會後,好久沒這麼聚一聚了。我今兒個就來說道說道。」
「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有難八方支援。今天許大茂有難,就該院裡一起支援。誰先動手的不提,但總不能出人命是不是。」
「我倡導,挨家挨戶捐出10塊錢,就當幫許大茂,幫秦淮茹家過了這個坎。秦淮茹要養三個娃兒,正是手頭緊的時候。不能讓她把養兒女的錢,白白花出去。」
劉海中不說話。
閻埠貴也不說話。
所有人頭垂得低低的,都覺得易忠海徹底沒救了。
易忠海家裡被秦淮茹敗光,吸血光,現在還想著倡導來吸他們的血,哄著他們一起做老好人?不!絕對不行!
何大清也是這個意思,堅決不同意。但他沒轍,只能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對老爺子努努嘴,示意他有辦法。
「一大爺,現在也晚了。就算籌錢也得等明天一早去商行取錢是不是。今天就先回屋休息。等明早再說。」
何雨柱哄著易忠海回了屋子,眾人這才鬆一口氣。
何雨柱和易忠海回了易家,立馬說出一件事。
「一大爺,棒梗住在賈家,現在賈家是秦京茹和兩個女孩子,多少有些不方便。您這麼疼惜秦淮茹的孩子們,不如今天晚上受累。您搬去秦京茹的房間。我把秦京茹和小當,小槐花接到您屋子來。也好讓您屋子熱鬧熱鬧,增加人氣。」
易忠海正因為老伴兒走了魂不守舍,一聽到是為了秦淮茹家的孩子著想,也就胡亂點頭答應了。
是夜。
秦京茹,小當,小槐花被關小關領到易忠海家。
而易忠海,進了賈家的屋子,睡在秦京茹原來的客屋裡。
何雨柱什麼都沒做,只是招呼劉光天在院子裡喝小酒,聽聽劉光天抱怨他老爸怎麼毒打他的事。
上半夜一片安靜。
下半夜,劉光天都有些醉醺醺,想要回屋醒酒了,突然這時候,賈家發出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嗷嗷嗷嗷嗷嗷!」
劉光天暈乎乎的,一聽不對啊。
「柱子,這聲音不像是娘們兒的。好像是,是,是一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