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何雨柱痛罵秦淮茹

  整個四合院都因為何雨柱的洗衣機和電冰箱，轟動起來！

  四大媽，「……」

  她更羨慕了！

  都是街坊鄰居，為啥何雨柱日子是越過越紅火，各種高科技電器都用起來，而他們老閻家，又是手搓衣，又是井底冰鎮西瓜的，兒子還要和他們算的門兒清。

  人比人氣死人！

  四大媽討好地笑著，舔著老臉又開始求何雨柱。

  「柱子啊，這個洗衣機和電冰箱，多少外匯券和工業券換啊，你看，回頭找供銷社裡認識的人，給我打點路子留一台行不行。我家也想裝一台。」

  何雨柱抬起頭道，「行啊，！洗衣機是385塊錢加工業券，國產的。電冰箱要3800塊，加外匯券。洋貨嘛。」

  這話一出口，四大媽差點驚到暈過去。

  貴！貴死了！

  這價格超出她認知之外。她趕緊連滾帶爬地跑了，再留下只能臊得慌。

  溜了溜了。

  ……

  何雨柱和關小關把崽子們哄睡了，這才到堂廳里搓搓手吃香辣蟹。

  「爸！嘗嘗四大媽帶來的香辣蟹，肥厚啊，夠辣夠勁道，正宗！」

  關小關和何雨水斯文地掰著香辣蟹吃。何雨柱和何大清就不一樣了，兩人胡吃海喝，足足把一大鍋香辣蟹吃掉大半。

  「爽！」

  「餘下的吃不完放冰箱唄。明兒開盅小酒，拌點花生米，繼續開整！」

  四大媽帶來的香辣蟹很快被乾的只剩下一小鍋了。何雨柱把餘下的放進冰箱，明天還能有剩餘。

  吃了閻家的白食，爽歪歪！

  何雨柱吃爽了，正準備發動反測繪工藝，研究一下東芝電冰箱的內核，這時候秦淮茹站在窗口喊他了。

  「秦淮茹來幹什麼？」

  何雨水整天和關小關膩歪在一起，已經徹底從秦淮茹陣營，轉換到了關小關陣營。她更怕何雨柱當真給她介紹個一拖三的老鰥夫。她還要和警察男朋友訂婚呢。

  何雨柱客客氣氣把秦淮茹請進門，果然她一進門就雙眼通紅，低垂著風情眼垂淚。

  何雨柱：「……」

  又來這一套了是吧。這娘們就喜歡天天裝哭，哭這個哭那個，演員呢？她去演戲還差不多。

  也就原劇里傻柱吃這套，碰上他？一拳三個嚶嚶怪！

  秦淮茹趴在八仙桌上就埋頭哭，哭得我見猶憐。

  「柱子，你幫幫我吧。我這回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何雨柱看了看窗外，要是沒有鄉親們探頭探腦，他還真想一拳把這娘們揍出去。但人前他還是要點風度的。

  「怎麼了。」

  秦淮茹哭道，「軋鋼廠不是改制麼，說出了數控工具機，用不著這麼多一線工人。現在一組車間的組長，把能內退的老工人都勸內退了。像我這樣，家裡有特殊情況的，他們也，也……」

  何雨柱一下子明白了秦淮茹說的「特殊情況」是什麼。

  許大茂坐了牢，算是有案底的。雖然秦淮茹剛和許大茂離婚，但廠里不這麼想，屬於家屬背景不乾淨。她兒子棒梗又是個有案底了，那她秦淮茹怎麼都摘不乾淨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你是想我動用副廠長的關係，把你調去其他部門？後勤處？當個閒職？」

  哪裡知道，秦淮茹突然眼睛冒出光來，斬釘截鐵道。

  「柱子，我不去後勤處。你幫我在護工里安排個差事。」

  「我啊，跟著你干！」

  秦淮茹一秒變臉，剛才還哭得梨花帶雨，現在一說起跟著下海從商，立馬眼睛亮晶晶，神采飛揚的。

  何雨柱：「……」

  他答應？答應個鬼！

  他早知道秦淮茹是個有心機，還有點腦子算是聰明的女人，不然怎麼在那個年代一拖仨拉扯大3個拖油瓶？她也見到了時代浪潮在翻滾。繼續在廠里干，沒有下海經商來錢快。

  區區紅星軋鋼廠，已經沒法滿足秦淮茹的胃口了。

  「秦姐啊，你想跟我干，因為聽見我和四大媽說育兒嫂工資了是吧。高級育兒嫂60塊，比您現在高22塊錢。」

  秦淮茹眼裡對錢的光芒，冒得更熾熱了。

  就在她以為何雨柱鐵定答應下的時候，何雨柱開口道。

  「不行。」

  空氣安靜，氣氛凝固住。

  秦淮茹激動地尖叫起來，「為什麼！」

  「柱子，你以前對我是那樣的……現在自從關家人進來院裡，你對我態度大轉變。你變了，你完全沒有過去那樣，那樣……」

  她激動地說著說著流下熱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何雨柱怎麼欺負他了。

  何雨柱突然打斷她，一字一頓嚴肅道，「秦姐，您可別誤會。我過去一直把您當親姐尊敬。照顧您也是因為我善良，為人端正，看不得軟弱婦孺受壓迫。」

  「但現在呢。棒梗因為鬥毆進局子了。小槐花把一大爺氣出病來，小當還天天往我窗戶里探，做間諜呢。」

  「您是軟弱婦孺麼？」

  「不是！」

  「您秦淮茹想要做的事，沒有辦不到的！您厲害的很！什麼許大茂，什麼易忠海是吧，都拜在您的石榴裙下。講得好聽，您有心眼，知道男人需要什麼，知道男人最喜歡聽什麼話。說的難聽一點呢。」

  「蕩婦！秦淮茹，蕩婦還要點臉面呢，您前腳剛和許大茂離婚，一大媽被氣住院了還沒脫離危險，您後腳就和一大爺勾結在一塊？」

  「別哭！別以為我不知道！為什麼聾老太太搬來我何家住了？就因為聾老太太親眼看見你和一大爺……」

  話音戛然而止。

  秦淮茹雙目通紅，難以置信地盯住何雨柱，緩緩道。

  「你，你知道？」

  「柱子，你什麼都知道？」

  何雨柱對秦淮茹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但他不說。為什麼要說呢。她還以為紙能包住火。但她不知道，很快，整把火都要把院子都燒起來了。

  秦淮茹攥緊長指甲，不敢相信地後退，「太可怕了，何雨柱，你真是太可怕了。」

  「你還說我有心計，我看你才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忍著的人。」

  她轉頭就想跑，趕緊離開何家這個讓她恐懼的地方。

  她開始恐懼何雨柱了，如果何雨柱把她做的事情全部捅出去，她當真別在院裡做人。

  就在她想要拔腿就溜的時候，何雨柱的聲音在她腦後冒出。

  「醫院裡傳來消息，一大媽已經要不行了。」

  「一大爺已經把壽衣都帶過去，就準備送她最後一程。」

  「秦姐，易家沒了一大媽，你準備怎麼辦？再帶著3個娃子去一大爺家，給他們找個爺爺輩的繼父？」

  何雨柱陡然拔高嗓音，「你準備嫁給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