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何大清後知後覺發現被閻家欺騙

  「爺爺！何爺爺！何爺爺爺爺！求您嘞！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何雨柱淡定地看看他，阻止了馬華繼續打人。

  就在胖子長舒一口氣時，何雨柱抬起老拳親自揍人。

  轟！

  如同出膛炮彈般的老拳一下子將胖子揍到起飛，重重跌倒在地，痛得連悶哼都發不出。

  何雨柱甩了甩手，坐在椅子上，緩緩道。

  「胖子啊，過去我沒在後廚對你動粗，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

  「因為，那時代查得嚴啊，保衛科天天在屁股後頭盯著。可是呢，現在不一樣了，一切都變了。我啊，想怎麼揍你，就怎麼揍。」

  何雨柱慢慢說完，嗓音陡然拔高，厲聲喝道，「徒弟們！繼續揍！揍到二大爺進門為止！」

  嘭嘭嘭！

  轟轟轟！

  胖子心裡那個懊悔啊。他本來以為何雨柱是斯文人，雖然心裡有點計謀，但外表也是斯斯文文的做派，可他哪裡想到，何雨柱離開時代的禁錮後，竟然像是脫胎換骨一般，被戰神附體。

  「啊啊啊啊！」

  「救命救命……」

  「何大清老師傅啊，您趕緊進來救我吧！嗷嗷嗷嗷……」

  ……

  當何大清和於莉重新回到後廚，來回掃視了好幾遍都沒找到胖子的身影。

  「哎，胖子呢？」

  「跑了？頭一天當學徒就跑？消極怠工啊。」

  閻解成突然覺得誰抱住他的腿，他動了動，低頭才發現了鼻青臉腫的胖子，頓時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胖子？」

  胖子被揍得腫如豬頭，滿臉烏青，就算親媽來了也認不出。

  「救……」

  不等胖子呼救，何雨柱悠悠道。

  「閻解成啊，你都說咱們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院裡兄弟了。這餐飲拜師收徒的慣例你得知道啊。」

  閻解成求人在先，趕緊哈腰問什麼慣例。

  何雨柱搓了搓手。

  「票子。」

  「胖子不在我酒樓打工，他想要拜我酒樓的掌勺學手藝，就得交錢。這個叫培訓費！」

  閻解成和於莉一愣。

  何雨柱繼續道，「譚家菜是我爸的看門手藝，得在市場價翻翻吧。我呢看在和你的交情上，也不坑你，就一天20塊錢培訓費，你回頭按天，每天回去給我結帳走現金。」

  所有人聽傻眼。這樣訛錢，真的行嗎？

  閻解成還沒反應過來，於莉嚷嚷尖叫開，「憑什麼！何雨柱你別蹬鼻子上臉！當初是我要給你一天20塊，現在你反倒問我收一天20塊。」

  突然，於莉驚愣住閉上嘴，仔細琢磨了一下。

  她說要打造出一個「小何雨柱」，她付給何雨柱20塊，和培養小何雨柱再給何雨柱20塊。好像怎麼著都是給何雨柱一天20塊錢。而且現在何雨柱還不用幹活。

  好啊！何雨柱這算盤打得賊精，不愧是奸商。

  何雨柱立馬做出送客的手勢，「愛學不學，沒人逼胖子學。送客！」

  「哎別！我們出錢，付，這就付！」

  「但是吧，我們還有一個條件。我這錢不能白出。除了讓胖子跟著二大爺學譚家菜手藝外，還得在一周後的老客戶答謝會上，找你的後廚團隊幫忙。這事，我得私下和馬華他們商量。」

  於莉這女人，精明的很，一看就是下海從商的好料子。可惜啊，她算計到了何雨柱頭上。

  當馬華把於莉私下商量的事，告訴何雨柱後，何雨柱氣笑了。

  「挖你們牆角？」

  「還開出翻倍的工資挖你們？」

  馬華立馬擺正忠誠的立場，「師父！我肯定跟您干！兄弟們也不會跟著那個女人走！」

  何雨柱有了個主意，能讓於莉在一周後的老客戶答謝會上，大出洋相。

  ……

  四合院。

  何雨柱忙活完一整天的事，剛回院子，關小關就笑盈盈地迎上來。

  「老公辛苦了，歡迎回家。」

  關小關這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因為是多胞胎，肚皮上妊娠紋也多了不少，皮薄還透，看得何雨柱很是心疼。

  「我媳婦真是遭罪。以後可別懷那麼多胎了。」

  關小關「噗嗤」笑了，「我媽說了，她那時候多生能被叫光榮媽媽。這是為國家做貢獻嘛。」

  關小關身側的書桌上，還攤開高考複習的書。何雨柱知道，她和何雨水正在衝刺高考。現在高考恢復了，一切都走上正軌。

  「成！那咱們就多生些！」

  何雨柱雖然這麼說，但也知道不可能。1979就開始施行獨生子女政策了，按照3年一快進的進程，怎麼著他都被卡在政策外。

  肚皮啊，可得爭氣些，最好來個兒女雙全！

  關小關被何雨柱橫抱在床，咯咯笑著掙扎，「可別，小心孩子。現在可不許了。」

  何雨柱當然知道得小心為上，但他看著關小關清純又明媚的俏臉，心裡還真是忍不住。家有俏媳婦，在關鍵的妊娠關頭，該忍的還是得忍著。

  ……

  一周時間很快到了。

  於莉和閻解成興高采烈地拉起橫幅，把喬遷後的小飯館裝修的富麗堂皇。他們故意抄襲了何雨柱「聚仙樓」的風水格局，但由於他們飯館小又簡陋，這抄也抄不像，外人看來算是可笑的很了。

  「醉仙樓營業開張了啊！最傳統譚家菜！四九城唯一一家正宗譚家菜館子啊！」

  「走過路過進來看一看！」

  閻解成跟著於莉拿起喇叭吆喝。

  跟著何雨柱進門的何大清被氣了個夠嗆。

  「這閻家兒媳婦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做四九城唯一一家正宗譚家菜？」

  「她把老夫擺在什麼位置了？我聚仙樓不就是最傳統的譚家菜麼！」

  於莉眼看著何大清要鬧事，趕緊勸道。

  「二大爺，我也就是這麼一喊。咱們不是街坊鄰居麼，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我們學著您聚仙樓的招牌，來抬高小飯館，這叫有錢一起賺。」

  何大清雖然愛聽好話，但也沒老糊塗到這份上。他氣得老臉一抖，腮幫子都因為憤怒變了形。

  「好你個於莉！好你個閻解成！閻解成你個耙耳朵，盡被你媳婦牽著鼻子走，算計還算計到老夫頭上了？」

  「柱子！咱們回去！以後胖子也甭進我聚仙樓的門！沒人歡迎他！什麼師徒情，恩斷義絕！」

  何大清總算明白過來，一切都是於莉這奸商設下的套。

  何雨柱嘆了口氣，道，「爸，他們還給您準備了一個驚喜。」

  於莉側身讓出條去後廚的道。

  何大清走進後廚，一下子就見到熟悉的胖子，馬華，劉嵐，還有一群聚仙樓的學徒。他又驚又怒，顫抖著下巴，「怎，怎麼回事？於莉，閻解成你們好好解釋解釋，我聚仙樓的廚子，怎麼都跑到你這地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