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舉報劉海中

  他還保持撅著屁股努力翻垃圾簍的姿勢，讓人不想歪都難。

  第一車間工人哄堂大笑。

  「許大茂這是拱上花姑娘了？」

  「好你個許大茂，平時看不出來，現在連個垃圾簍都不放過？」

  「禽獸啊！流氓！」

  「許大茂趕緊去做一份檢討，垃圾簍里有顏如玉？」

  ……

  工人們樂呵調侃，許大茂臊得恨不得把臉皮子甩進垃圾簍里。

  「好你個傻柱，你就是故意的！」

  何雨柱樂呵呵地跟著瞧熱鬧。

  「哎許大茂你甭血口噴人！我還能故意叫你翻垃圾簍？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四舊在裡頭了？不想讓人知道？」

  他大喊一聲：「劉組長！許大茂還藏著好東西！」

  劉海中昨天剛趁機摸了許大茂的床底，一聽立馬抖著肥臉跑出來。

  許大茂陰鶩的臉都能黑出墨來，他趕緊把垃圾簍里的碎紙片全部抓緊手裡，一股腦塞進嘴裡。

  吃紙碎子。

  他差點噎了個夠嗆。

  當天，許大茂費了大半天的心思，總算將碎紙離婚協議慢慢拼合起來。

  「好你個婁曉娥！跑了還害我！就你這出身成分，娶了你我倒霉！」

  許大茂大筆一揮，趕緊把離婚協議簽了。

  但許大茂沒想到，他剛簽完離婚協議，於海棠跟著何雨柱走了出來。

  於海棠瞥了眼許大茂做賊的心虛樣，嘴利道。

  「喲，藏了什麼好東西啊。」

  「聽劉組長說，你家裡查出來不少元寶和鐲子？還有和田翡翠。」

  許大茂訕笑著把離婚協議藏到桌板下，和於海棠招呼，但他沒想到何雨柱已經將桌板下的離婚協議取走了。

  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哪裡還有《離婚協議》，急得他一腦門熱汗。

  「不見了？」

  「不能夠啊！剛才明明放在這的！」

  ……

  何雨柱取走許大茂的離婚協議，趕緊寄去婁家在香江的住址。

  「婁曉娥啊，你原本是個好女人，可惜跟了許大茂。」

  「這一紙協議寄給你，甭管是十年後還是這幾年，你都能落個自由身，心裡還踏實。」

  何雨柱寄完信，心裡舒暢又爽利。

  劇里傻柱和婁曉娥的孽緣，他算是了結了。婁曉娥能摘清家裡成分，遠走香江發展，也是她最好的結局。

  ……

  【恭喜宿主更改劇情成功，時代加速一個月，獎勵大師級拖拉機修造技能，獲得獎勵大禮包】

  何雨柱心裡大喜。

  系統獎勵就是那麼直接，暢快！

  【打開獎勵大禮包，恭喜宿主獲得糧票*5，食用油票*5，布票*5，工業券*20】

  【請繼續加油！】

  何雨柱狂喜，這次有工業券20張，加上上一回的工業券，一共有30張工業券。他可真是券大戶了。

  爽！

  在六十年代，工業券是對在職人員按其工資收入比例發放的，平均每20元工資配一張券。一般每人一年也只有10張工業券。

  憑工業券能購買毛巾、毛毯、毛線、鐵鍋、搪瓷面盆、搪瓷口杯等很多日用品。

  何雨柱先去供銷社，用工業券兌換了白底紅字的搪瓷杯，又換了毛巾，新鐵鍋，和印有紅牡丹的搪瓷面盆。何家的搪瓷口杯早就被棒梗摔掉了瓷，毛巾也舊到褪了色。

  何雨柱扛著一包袱的生活用品，騎著二八大槓，哼著小調輕鬆回了四合院。

  「三大爺！您也回院拿東西？」

  劉海中聽見何雨柱喊他三大爺，沒好氣。

  「聽聽！怎麼說話的！我現在可是幹部！」

  何雨柱笑道。

  「得嘞！劉組長！今天沒去食堂吃飯？」

  劉海中掩起袖口，何雨柱只看見一角金黃色，卯准了是劉海中又跟著小將去誰家查抄了。

  「何雨柱，你知道上頭在選專案組組長麼。」

  「回頭副廠長開大會時候替我說幾句話。」

  何雨柱心知肚明，劉海中這是瞧上專案組組長的位置了。

  「劉組長，專案組組長可是香餑餑啊，多少人盯著這位置。但這位置也得罪人，幹的事兒都是渾事，缺德的啊。」

  劉海中甩起肥臉瞪了他一眼。他剛走，突然看見何雨柱滿滿一包袱。

  「哎傻柱，你是不是藏了四舊？」

  「你包里是什麼？拿出來給我檢查！」

  劉海中官不大，但甩起官威一套一套。

  何雨柱笑道。

  「個人日用品，怎麼，這也要查？」

  劉海中立馬吆喝一嗓門，大嗓門亮響整個四合院。

  「開全員大會！」

  「傻柱窩藏四舊！還抗拒檢查！」

  雖說是中午，但院裡人也不少。

  一整院圍滿20來戶人，個個緊盯何雨柱的包袱。

  「打開！」

  「藏了什麼！」

  「肯定有貓膩，不然傻柱幹嘛不打開！」

  「這個節骨眼，傻柱還頂風作案？膽子忒大了！」

  ……

  院裡人個個餓得面黃肌瘦，死死盯住何雨柱脹鼓鼓的包袱。

  賈張氏領著小槐花出門，立馬拍大腿哭喊。

  「東旭啊！你死的好慘啊！上頭來人查咱們家，現在好東西都被傻柱掏走了！」

  「這些做幹部的就是油水足！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啊！」

  秦淮茹家也遭到查抄，但他們家除了幾個搪瓷口杯，和白碗，實在沒什麼好東西。

  何雨柱道。

  「這是我上供銷社兌換的，怎麼，現在我去朝陽市場換個雞蛋，您都上街哭嗓子？」

  全院只有何雨柱不缺吃食，他上回因為留聲機被查過一次後，屋裡再也沒進過人。正因為這樣，他更成了劉海中的眼中釘。

  劉海中背著手，嚴肅道。

  「傻柱，把你包袱抖開看看。」

  院裡鄉親跟著喊。

  「打開！」

  「對打開包！」

  「抖開！」

  ……

  何雨柱道：「三大爺，您叫我打開就打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所有人都一愣。

  劉海中更是震驚到甩起肥臉。

  這麼抗拒檢查的理由，他還是頭一回聽見。居然有人因為「有沒有面子」來抗檢？

  就在劉海中板起臉的時候，何雨柱認真道。

  「三大爺，劉組長。我打開包，您把袖子抖開。」

  劉海中驚得眼皮一跳，他哪裡肯。

  但由不得他不肯。

  何雨柱一把抓起劉海中的袖子。

  「哎哎哎，傻柱，你幹什麼！你還動上手了？我要舉報你！」

  突然。

  嘩！

  劉海中袖子被抖開，一串串金光燦燦的寶貝從袖口裡滾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