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震驚計劃員的高覺悟

  「東旭啊！你看看你兒子都成啥樣了！」

  「東旭啊！你死得好慘啊，我們孤兒寡母以後怎麼辦啊！」

  賈張氏也挺雞賊的，她怕一大爺將片警喊來把棒梗關少管所，所以她先賣慘讓一大爺下不去手。

  果然，一大媽先看不下去，喊道。

  「行了行了，棒梗就是個孩子，以後好好管教得了。」

  事情暫時落下。

  棒梗盯著哭痕，抬起淬毒的眼，惡狠狠盯住何雨柱。

  何雨柱被棒梗的眼神看得心底一驚。

  好傢夥！

  不愧是原劇里的白眼狼，這淬毒眼神活脫脫就是個狼子，養不熟。

  他開始尋思，要是讓記仇的許大茂記上棒梗，那他不就省事了麼。

  他越想越期待，如果許大茂揍棒梗，那會是什麼光景。

  【恭喜宿主更改劇情成功，時代加速一個月，獎勵大師級圍棋技能，獲得獎勵大禮包】

  何雨柱心裡大喜。

  系統獎勵就是那麼直接，暢快！

  【打開獎勵大禮包，恭喜宿主獲得鳳凰牌自行車票，獲得工業券*10，獲得糞票*10，獲得尿票*10】

  【請繼續加油！】

  何雨柱一看就樂了。

  自行車票他很歡迎，多多益善，他還能給關小關整一輛車。但系統給糞票和尿票是幹什麼？

  一張糞票價值五擔，在六十年代，糞便是農作物極其重要的肥料。一張尿票價值一千斤，同樣也是作為肥料使用。那時候還發宰豬證，覺悟票和一系列供應券。

  作為食堂副主任，何雨柱需要下鄉跟著採購食材。

  ……

  第二天，何雨柱就領著兩個軋鋼廠計劃員，輕車熟路下農村去採購軋鋼廠的食堂食材。

  在當時，計劃員可是香餑餑，相當於現代的採購部專員。採購的食材多少有些油水，明里暗裡，會有人送好東西上門，求著計劃員收他們家的貨。

  但這回，何雨柱打算親自跟著計劃員上門挑食材，直接切斷計劃員心裡的小算盤。

  農村鄉間。

  何雨柱領著兩個計劃員探查了之前合作的幾家養殖場。

  「這豬壯實，肥瘦相間。」

  「小羊肉串看起來挺精神，再等長大些。」

  「螃蟹也肥！六月黃，可以！」

  ……

  何雨柱專盯著葷看，兩個計劃員趕緊岔開話題。

  「何主任，您看看田間這大白菜，長得也真好！」

  村長過來和計劃員打了個照面，眼色一打，都心領神會。

  何雨柱早就看穿了村長和計劃科的秘密，背著手走出四方步，悠悠道。

  「好是好，但是吧……」

  他緩緩說出個「但是吧」，村長的心都吊起來。

  「何領導是吧，哈哈，咱們這片大麥長得好，苞米也香！您，您看看？」

  村長越讓何雨柱看苞米地，他就偏不看。何雨柱裝模作樣圍著田轉悠了一大圈，準備騎著去隔壁村看看。村長再也忍不住了。

  「那個，領導，何領導，您開口！您開口要什麼菜，咱們村鐵定都供上！」

  兩個計劃員徹底被撂冷在一邊，沒有他們說話的地。

  何雨柱這才勉為其難地開口。

  「咱們說計劃經濟，但是呢，也得貨比三家。」

  「咱們軋鋼廠的工人每天任勞任怨，肯定得吃好的。這貨比三家，是很有必要。」

  村長眼皮一抖，立馬懂了，恍然大悟道。

  「是是是！應該的應該的！」

  「小張，把羊給何領導牽過來！」

  村長立馬心領神會，趕緊使喚人把何雨柱剛才夸的羊羔牽來。

  兩名計劃員羨慕到看直了眼。

  他們平時沒少收這家村子給的大閘蟹，和六月黃，也沒少收村長捎來的雞鴨肉油水。但在何雨柱面前就不堪一提。

  村長竟然一出手，就給何雨柱牽來一頭羊羔！

  壕！非常壕！

  他們羨慕到口水都從眼角流下，偏偏又不能說。

  「兄弟，我覺得我們計劃科以後完了。」

  「是啊，要是食堂每次都跟來採購，那咱們計劃科還剩什麼？」

  兩名計劃員相視苦笑。他們平時油水撈慣了，突然來了領導監管他們，這不是斷了他們的油水糧麼！

  憋屈。

  突然，何雨柱話鋒一轉，嚴肅道。

  「村長，您這是幹什麼。」

  鏗鏘有力的話，擲地有聲。

  兩個計劃員一嚇。

  村長也嚇到愣住。

  「何，何，何領導？您剛才不是和這頭羊羔玩得好麼。」

  「哈哈咱們村養殖戶多，別的都不提，就是羊特多。」

  村長訕笑著，暗地裡的意思顯而易見：私下送頭羊給食堂領導做禮，以後多來他們養殖村採購。

  何雨柱冷厲道。

  「和羊玩的好就要這頭羊了？」

  「我們現在倡導新人新事新國家，得一心為國家著想，利己主義要不得！如果所有人都想著中飽私囊，那我們和貪污有什麼區別？」

  「一心為軋鋼廠，一心為食堂，這才是我們紅星人心中應該有的信念！」

  字字擲地有聲。

  兩名計劃員震驚。

  村長和村委書記也震驚。

  一秒後，所有養殖戶掌聲雷動。

  「好！」

  「好！」

  「好！」

  ……

  村長摸著淚花，激動道。

  「不愧是大領導！覺悟就是高！是我們覺悟不夠，該反省，該自查！」

  兩名計劃員愧疚到無地自容，抬不起頭來。

  他們佩服何雨柱，服氣！

  和何雨柱的政治覺悟相比，他們簡直該自扇兩巴掌，太不應該了！

  當天，何雨柱什麼都沒採購，領著兩名計劃員回去了。

  當晚，他還收到計劃科送來的兩份自查信，兩名計劃員十分懊悔，紛紛表示該向何主任看齊。

  何雨柱回去後，村長和村委書記看傻了眼。

  「就這樣回去了？」

  「什麼，什麼都沒採購？」

  村長尖叫：「那怎麼行！咱們村里今年份額都供應不出去！必須想辦法！」

  很快，何雨柱被邀請參加養殖村的農家宴。

  「有請何主任致辭！給新人賀詞！」

  何雨柱參加完一場風風光光的農家宴，還收到村長塞來的一大摞不鏽鋼飯盒。

  村長氣喘吁吁道。

  「何領導！都是農家宴多準備的菜品！」

  「您賞臉回去嘗嘗，新人新事新國家，不主張浪費！」！

  「還有這些，這些，這些都是多出來的菜品！堅決不搞浪費主義！請何領導監督！」

  ……

  轟！

  何雨柱拎著兩大摞不鏽鋼飯盒，和兩袋沉甸甸的編織袋，這才晃晃悠悠騎車回了四合院。

  「好傢夥！」

  「白切羊羔肉，六月黃大閘蟹，小牛肉裡脊。」

  「五花肉兩斤，豬筒骨五斤。」

  「連下蛋的老母雞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