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了收音機就是孩子王

  「這是怎麼了！」

  「兩位同志，跟咱們走一趟。」

  何雨柱指著被防漏氣的自行車輪胎，來了個先發制人。

  「民警同志！你們好好看看，我這車輪胎啊，都被許大茂給戳了！」

  「他光天化日，當著全院鄉親的面扎，性質更惡劣！得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許大茂捂住臉慘叫。

  「傻柱你個王八蛋！賠我醫藥費！」

  何雨柱當仁不讓。

  「行！賠你醫藥費！你臉是掉了塊肉，還是斷了骨頭？傷筋動骨的醫藥費我賠你，這自行車的換輪胎錢，你也得賠我！」

  「民警同志，你們都看著啊，自行車換個輪胎得幾塊錢，啊你看這前軲轆都被你踢壞了！前軲轆一起換了得了，一共18塊5毛。」

  「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就算你18塊！」

  許大茂瞪大眼，氣得直嚎。

  「18塊？這是訛我！」

  民警左看看右看看，帶兩人回去定了個私了。

  「行了，你賠他前車軲轆錢，你賠他醫藥費，就這樣了結！」

  許大茂做夢也沒想到，他挨了何雨柱一頓胖揍，居然還要給何雨柱18塊錢？他工資也就30來塊！簡直是讓他大出血！

  更讓他氣憤的是，何雨柱扇他巴掌只是烏青，醫院連藥都沒給他配，還費了兩天調休假。

  氣憤！

  鬱悶！

  許大茂甩下18塊錢大吼。

  「傻柱！你給老子等著！」

  ……

  【恭喜宿主更改劇情成功，時代列車加速一個月，獎勵冰場王者技能，獲得獎勵大禮包】

  何雨柱心裡大喜。

  系統獎勵就是那麼直接，暢快！

  【打開獎勵大禮包，恭喜宿主獲收音機票，冰鞋票，獲得大重九12包】

  【請繼續加油！】

  何雨柱狂喜。

  收音機票？

  在六十年代，年輕人結婚要準備「三轉一響」，其中「一轉」是自行車，另外「兩轉」是手錶和縫紉機，「一響」就是收音機。

  沒想到，他只花了短短一周，已經把三轉一響收集齊了。

  爽歪歪！

  大重九這軟煙一共12包，尊貴稀有，可以用來炫耀，也能和人換點東西。不誇張的說，一包大重九在這年代賣個10幾塊沒問題。但他現在，一下子拿到12包大重九！

  何雨柱趕緊去供銷社換了收音機票，但卻得知，冰鞋票不在供銷社換。

  「去西四那旮旯問問。」

  「溜冰得去北海公園！西四的信託商店有換冰鞋。」

  何雨柱知道供銷社說的「信託商店」不是現代意義上的信託，應該只是諧音。

  「好嘞！謝老哥！」

  何雨柱喜滋滋地扛著收音機回了四合院，趕緊打開試試。

  工農兵254-6電子管收音機也叫戲匣子，價格在70多塊錢往上，得要普通人家兩三個月的工資，算得上是奢侈品。

  「哎喲！傻柱！這是買了收音機？」

  秦淮茹領著秦京茹跑上門。

  秦京茹得知許大茂不能生育，一改劇里的小三樣，不再和已婚許大茂糾纏不清，她倒是一心一意撲在何雨柱身上。

  「哎，對，買了台工農兵254-6收音機，開機了可慢，還不能馬上出聲。」

  電子管收音機，開機後不能馬上出聲，必須預熱幾分鐘，預熱時收音機發出嗡嗡的交流聲。

  何雨柱開始調台，收音機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然後慢慢地出現聲音。

  他慢慢調換頻道。

  每周一歌、解說員喬榛的電影錄音剪輯、預告八點十分說評書、九點說相聲……

  收音頻道還不少。

  一下子，四合院都被何雨柱的收音機驚動。

  劉家的幾個孩子，閻家孫子孫女，還有棒梗和兩個妹妹都擁在何雨柱屋裡。

  一大群孩子激動地守著收音機聽節目。

  「傻叔！給我聽評書唄！」

  何雨柱瞪了孩子們一眼。

  閻家幾個孩子最有眼色，一秒改口，叫得親親熱熱。

  「何叔叔！」

  「何雨柱叔叔！」

  「最俊最好的雨柱叔！求求了！」

  ……

  何雨柱聽得十分受用，耳根子也舒暢起來。孩子們向來喊他傻叔，還從沒像今天這樣巴結他，有了收音機，他都成了孩子王。

  更有孩子討好諂媚。

  「何叔叔你調相聲給我聽，我讓嫂子給你洗衣服！」

  「我嫂子洗衣服可勤快哩！」

  何雨柱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

  「你嫂子？於莉？閻解成要知道他媳婦給我洗衣服，他能劈死我信不！」

  何雨柱在孩子們左右逢源，其樂融融，秦淮茹越看越不是滋味。

  她本以為她吃定了傻柱，沒想到現在傻柱不再是耿直的老實蛋，反而像個人精。她心裡升起落差，臉色也黯淡下來。

  「何大哥，不用於莉姐給你洗，我給你洗衣服唄。回頭啊，你把內衣襪子放盆里，我晚上拿去手搓了。」

  秦京茹嬌憨熱情，晃著兩個辮。

  秦淮茹一下子內心更難受，耷拉著臉垂頭喪氣。

  她既想秦京茹嫁給傻柱能接濟她家，又不願意傻柱和別的女人好。她也說不清對傻柱是種什麼感覺。

  何雨柱笑道。

  「不用！你大姑娘家的，不能夠啊！我先出門一趟，你們這些孩子甭把收音機玩壞了啊，玩壞了我就找你們爺爺賠去！」

  孩子們嬉笑應下。

  「哎傻柱，大下午的你上哪兒去啊，去會大姑娘？」

  秦淮茹故意開了句玩笑話，試探一下何雨柱口風。

  何雨柱順著話調侃。

  「秦淮茹同志，約會大姑娘這是思想作風問題，話不能亂講。」

  「我要會，肯定是會小姑娘了。」

  他笑著出了門。

  秦京茹崇拜到眼睛亮晶晶：「太幽默了！還很風趣！哎堂姐，誰說何雨柱傻的？我看他特機靈！」

  秦淮茹內心苦澀，她一想到「小姑娘」一下就想到冉秋葉。冉老師年紀也不大，莫非傻柱是去約會冉秋葉了？

  「京茹，咱們跟上去。」

  「哎堂姐！我們兩條腿還能快過自行車？」

  ……

  何雨柱去了趟西四的信託商店，用票換了一雙進口的黑色花樣冰鞋。

  六十年代的冬天，北海公園有片冰場，有不少百姓會去溜冰，門票要兩毛。北海冰場有一個專門圍起來的冰球場，滑累了孩子就趴在圍欄上看大人打冰球。

  北海冰場上沒有休息的地方，要休息只能去岸上換鞋存衣服的棚子裡。那裡地方小，人們換了鞋一分鐘不敢耽擱馬上下冰場，很少有坐在那裡歇腳的。

  何雨柱換到黑色花樣冰鞋，立馬想到關大爺屋裡也有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