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庖丁解牛進軍滿級炊事員

  不等秦淮茹開口，冉秋葉趕緊道。

  「我剛才在棒梗家，確實看見何雨柱跑出門了，急趕著上哪兒去一樣，風風火火的。」

  許大茂立馬捶掌心，咬定。

  「那就是傻柱了！三大爺，咱們這得搜何家的屋子啊是不是！」

  三大爺有些猶豫。

  「何大清剛回來，還是等傻柱回來再盤問他。」

  ……

  何雨柱還不知道四合院的事，他趕到肉聯廠見到關大爺的侄子，還真得了一大塊肉邊料。

  第二肉聯廠，是四九城最大的肉聯廠，整個四九城大半的肉，都從那兒出。

  「小關！還有十八頭豬！」

  「今晚領導視察，都緊快點！」

  關大爺侄子立馬懵了。

  「十八頭？」

  「這得啥時候下班？」

  「小關你還想著下班？能在領導視察前把豬都卸了就不錯了！麻溜的！」

  關大爺侄子犯了難，他雖不是學徒工，但也沒法在短時間裡增加這麼重的卸肉任務。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何雨柱戴上長帽，系上圍兜，看起來和肉聯廠工人沒什麼兩樣。

  「來大侄子，幹活！」

  關大爺侄子還沒反應過來，這何雨柱怎麼占他口頭便宜呢。他咋就成了何雨柱的大侄子？

  何雨柱利索地將放血完的白皮豬橫放平。

  庖丁解牛技能，發動！

  重刀在何雨柱手裡像是換了把刀一般。他拇指，中指，無名指全部握住刀把，留食指用來夾住右面的刀背。他用刀順著縫隙，將排骨劃成一根一根的，然後左手把住排骨，右手下刀，做到穩准快狠。

  「切的時候，要沿著骨頭的連接處，能順利的分開，就不硬剁了。」

  「骨頭橫著不好分，就要把它立起來，切骨頭比切菜要費勁的多。」

  「切的時候最好用雙手下壓的方法把它們分開。一手扶著骨頭，一手切，十分容易切手。」

  「下刀輕的時候可以用手扶一下，一旦切開的時候，要雙手用力。」

  嘩嘩嘩嘩嘩！

  重刀快如殘影，輕鬆劈開豬肉豬骨縫隙。

  手起刀落，剁骨聲響亮有節奏，好聽地讓人忍不住跟著點頭。

  哐哐哐哐！

  一頭豬卸完。

  哐哐哐哐！

  兩頭豬卸完。

  哐哐哐哐！

  ……

  還沒到十來分鐘，何雨柱案板邊上竟然已經卸完五頭白皮豬！

  快！

  快到讓人裂開！

  關大爺侄子吃驚到張大嘴，魂像飛走一般。

  肉聯廠主任緊盯住何雨柱手裡刀，使勁揉揉眼睛。

  「媽，媽呀！這新來的學徒誰家的！」

  領導提前來視察。

  肉聯廠副廠長背著手走進車間，一下子就看見被眾人圍住的何雨柱。

  手起刀落，刀快出殘影，像是有勁風掠過。

  「好！」

  副廠長高呼一個「好」，穩穩鼓掌。

  這下，整個肉聯廠車間更是震驚。

  不僅是工人，主任，副主任驚到差點跪下。他們什麼時候聽到副廠長誇過人？

  堂堂第二肉聯廠副廠長，嚴厲還不怒自威，但現在，副廠長竟然狠狠誇了一個新來的工人。

  「你叫什麼。」

  「何雨柱。」

  「何雨柱？咱們肉聯廠有這號人？」

  關大爺侄子趕緊道。

  「何大哥是我家大爺派來給我送東西的，他在軋鋼廠第三食堂做廚子。」

  所有人噓聲一片。

  原來是廚子。

  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廚子？一個廚子都比他們8級屠工幹得好？他們還要這些屠工幹什麼吃的！

  肉聯廠副廠長親切道。

  「何雨柱是吧，你在食堂是幾級炊事員？」

  「回領導的話！是特級三等炊事員。」

  所有人又長吁一聲。

  特級！

  牛！牛爆了！

  就差2等就滿特級一等！

  肉聯廠副廠長更親切道。

  「你來咱們肉聯廠，我給你做10級屠工，還送節假日調休，你看怎麼樣。」

  「你要是沒問題，我明天就讓人去和軋鋼廠提調派申請。」

  關大爺侄子眼紅又崇拜，望著何雨柱眼裡冒出星星。

  流弊啊！

  他伯派來的人，居然是食堂特級三等炊事員！更牛的是，他們副廠長用滿級屠工的待遇來挖他牆角！

  這簡直是本事逆天了！

  出所有人意料的是。

  何雨柱對肉聯廠副廠長客氣道。

  「多謝領導厚愛。當初畢業就分配在軋鋼廠第三食堂，這些年也干出了感情。」

  「突然換廠子，也捨不得。」

  一句話，婉拒。

  所有人對何雨柱更是高看一眼。

  有氣節，忠義！講義氣！更重感情！

  肉聯廠副廠長惜才，扼腕又問了句。

  「這樣，你要是肯來咱們肉聯廠，我聘你做副主任。」

  「幹部級別。」

  空氣都安靜。

  所有人都倒抽涼氣。

  幹部！副主任！

  這是絕對的提拔啊！這如果是考驗，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抵抗誘惑，太心動了！

  何雨柱依舊不卑不亢，道。

  「這件事，我回食堂得和領導商量一下。」

  肉聯廠副廠長很高興。

  「對對！溝通也是應該的！」

  「你們領導要是同意那就更好！這調派申請就更順利！」

  何雨柱提著肉邊料從肉聯廠出來的時候，特地和下班的軋鋼廠食堂胖子嘮嗑，把肉聯廠的事情說了一遍。

  胖子一聽立馬精神起來，憑藉嚼舌根的本事，很快半個軋鋼廠都知道何雨柱庖丁解牛的本事。

  李副廠長坐不住了。

  「什麼？」

  「第二肉聯廠開出副主任的位置挖何雨柱？」

  「這不是開玩笑麼！不行不行！」

  「沒想到這傻柱還有這麼多人搶啊！」

  ……

  何雨柱騎著鳳凰牌二八大槓，心情輕鬆地往四合院走，他就等著軋鋼廠第三食堂給他漲級別了。

  特級二等！連升兩級。

  太期待了！

  他對肉聯廠的副主任不是沒興趣，但肉聯廠人生地不熟，站派別拉小團隊，一切都要重頭來過，指不定副主任就是他的職位上限。但在軋鋼廠食堂不一樣，他的目標比主任級別更高。

  何雨柱騎在街上，正好碰見同樣回去的何雨水。

  「妹！把這肉邊料先捎回去！」

  「我去朝陽農貿市場再買兩顆筍，燒鍋醃篤鮮。」

  「好嘞哥。」

  何雨柱買完菜回去的時候，又碰見玩小炮仗的棒梗和兩個妹妹。

  他心裡哭笑不得。

  秦淮茹這戶人家，同情他們吧，他們又實在沒良心。不同情他們吧，一家子老小可憐巴巴。又可憐又可氣。

  他看著調皮的棒梗，心裡也有些不忍，就叫住他。

  「棒梗！看見你叔不叫人？」

  「哎，傻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