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岑芳齡的復仇!
2023-12-07 11:22:03 作者: 時輪
雖然燃燒幾年壽命,和燃燒起幾天比起來,就像是吃「一頓飯」和吃「一噸飯」的差別。
但林易覺得,反正都是燃燒壽命,都差不多的,就當是燃燒卡路里了。
於是,他欣然同意了蘇紅月的計劃。
蘇紅月把大還元丹交給林易,讓他親自餵給張玄微吃下。
拿著褐色的丹藥,林易的手都顫抖了起來,他生怕一個哆嗦,藥就掉地上了。
他便趕忙將此藥,塞進去師父的嘴裡。
果然,在張玄微吃下丹藥沒多久,他的眼睛,開始有了些許光芒。
「太好了,只要師父能醒過來,那一切就都有希望。」
林易感動得要哭了,這可是用師父好幾年壽命換來的啊。
「我這是……」
張玄微捶了捶自己昏沉的腦袋,他人雖然醒了,但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此時,還正處於渾噩狀態。
見此情形,蘇紅月也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當然不會在乎張玄微的死活。
她只在乎葉楓的死活!
「首領!」
兩分鐘後,突然,一名金蟾的手下,急忙衝進了房間裡。
「什麼事?」
蘇紅月蹙眉問道,不是吩咐過,沒有事情,藏在暗處即可,不許進房間嗎?
果然,組織里的精英損失殆盡之後,就沒什麼可靠的人了。
「首領,大事不好了啊,兄弟們在附近,發現了葉楓那邊的人,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來找咱們的。」
手下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沒有看錯吧,葉楓的人,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蘇紅月繼續蹙眉,要知道,這個地方,可是絕對的保密,就連衛星都探測不到,何況是葉楓。
要說葉楓派人來找自己和張玄微的下落,倒是實話,但找到這裡來,就純屬胡扯。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們路過這裡。
然而,當蘇紅月的腦子裡,這個想法才剛剛生成的時候,又一名手下,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
因為沖得太快,還被門檻絆了一下,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蘇紅月怒了,這些手下,到底是誰招收的,怎麼比廢物還不如?
「手裡,大事不好了,葉楓的那個女保鏢,夥同黎天的人,朝咱們殺過來了。」
此言一出,蘇紅月傻眼了,並且還有些慌張,問道:「你確定沒有看錯吧?」
「沒看錯啊,咱們好幾個兄弟,都死在了他們的手裡。」
手下哀痛的說道。
「瑪德,真是倒霉!」
蘇紅月恨得咬牙切齒,目光朝著床上意識逐漸開始清醒的張玄微,望了過去。
這老東西,還有一陣子才能清醒呢,結果葉楓的人,居然都殺上門來了。
那這藥,不是白給他吃了嗎?
對於蘇紅月來說,折不折壽,她不關心,重要的是,這藥很珍貴啊。
「蘇首領,咱們現在怎麼辦?」
林易擔憂的問道,他怕刀劍無眼,不小心傷到自己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各保各的吧。」
說完,蘇紅月便不再理會林易,大步走了出去。
「被啊。」
林易慌了,怎麼這個蘇紅月,這麼不靠譜。
他望著床上的師父,又想起剛剛餵他吃了藥,心裏面開始有些慌了。
早就知道這個蘇紅月不靠譜,打從一開始,自己其實就不應該相信他的!
「林易!」
就在林易猶豫不決的時候,外邊響起了馮思曼的聲音。
林易猛地一喜,朝門外望去,正見馮思曼帶著人,大步流星的趕來,後面跟著雲天海等馮氏高手。
雲天海模樣高冷,他雖然奉命來姑蘇對付葉楓,但沒收拾成,準備回去。
如今,杭城總部已經決定,撤銷姑蘇的企業,馮思曼也是要回去的,於是,雲天海就奉命保護馮思曼,一同回到杭城。
「思曼,你可算來了。」
林易感動得要哭了,有馮思曼在,自己也不至於陷入險地。
「師父怎麼樣了?」
馮思曼第一時間,來到張玄微的身旁,看到他意識還有些模糊,便緊張起來。
「師父被葉楓那個奸人所害,精神受到了衝擊,估計得休養一段時間。」
林易解釋道,但不敢說自己給師父餵了藥的事情。
否則,以馮思曼的性子,得當場把他撕了。
「來個人,背我師父。」
「咱們今天就回杭城吧。」
馮思曼說道,她現在一刻也不想待在姑蘇了,沒什麼意思。
於是,她準備帶著師父張玄微,跟自己去姑蘇養老。
不過,馮思曼並沒有想管林易的意思。
手下的人背起張玄微之後,馮思曼便離開了。
「等等我啊!」
林易急了,趕緊跟上去。
而此時,蘇紅月帶著金蟾殘部,繞道離開。
報仇什麼的,她現在已經不再奢想,只希望能安全離開便行。
「我當怎麼找不到你,原來是抄小路離開呢。」
「蘇紅月,你還真是慫得一批啊。」
忽然,眼前一個少女,忽然攔住了蘇紅月,赫然正是黎清蓉。
她的身後,跟著黎天等人,以及岑芳齡。
「黎大小姐。」
蘇紅月微微蹙眉,但隨後,臉上便堆起了笑容,說道:「你父親應該不在這裡吧。」
「不在。」
黎清蓉搖了搖頭。
「哦?」
蘇紅月來了興趣,說道:「那你還敢帶著人來堵我,我就算是斷了條手臂,但就憑你,你能是我的對手了嗎?」
「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
黎清蓉點頭,畢竟這老妖婆子,可是跟自己父親實力相當的對手。
不過,黎清蓉也並沒有想與她過招的意思。
「『金蟾』的事,我覺得還是交給金蟾的人傳人來解決,比較合適。」
「是吧,芳齡姐姐。」
說罷,黎清蓉笑著看向了一旁的岑芳齡。
「沒錯!」
岑芳齡又憨又怒的應道。
「蘇紅月,你本是我金蟾派的侍女,我爺爺當初待你也不薄,結果你居然偷師。」
「偷師也就偷師,我爺爺也沒怪罪於你。」
「可你趁我爺爺傷病在身,居然偷襲他,還想將我金蟾派,所有武學,都占為己有。」
「也正是因為你,才使得我和我父親,分別了十多年。」
「你假借我金蟾之名,在外面放肆了那麼多年,如今,也該是還回來的時候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岑芳齡眼中滿是怒火,一想到能手刃自己祖孫三代的大仇人,她的腎上腺素,也飆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