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火種計劃

  等蘇辰千辛萬苦來到西安，站在以鐘樓為中心輻射出的四條大街之一——西大街上。

  感覺和京城早幾年差不多，男女老少都是純色系的打扮，五彩斑斕的色彩還沒來到這個古都。

  大街上沒什麼汽車，只有少數的公交車和自行車，特別寬敞，不像後來那麼擁擠。

  在街頭上轉了轉, 就去找鄧麗君。

  鄧麗君住在國營賓館，而且一個人住一間。

  蘇辰敲了敲門：「我是蘇辰。」

  「來了。」

  屋內應了一聲，很快房門打開，見到他時，鄧麗君特別吃驚：「你怎麼來了？」

  因為兩人都通過電話，但蘇辰並沒有告訴她自己要來西安。

  「這不是想你了麼。」蘇辰躋身進房間裡, 順手關上門。

  保鏢助理什麼的對此沒有絲毫驚訝，誰不知道這位大老闆？

  所以全部都對此視而不見, 同時還會把嘴巴閉嚴實。

  環腰將她抱起來，「怎麼感覺你變瘦了。」

  「哪裡瘦了？」鄧麗君眨了眨眼睛，「我感覺我吃好喝好玩好的，其他的事情都沒有去想，怎麼可能會變瘦？」

  「那意思就是沒有想我唄？」蘇辰問道。

  鄧麗君想也沒想就道：「想了，很想你。」

  她沒有掩飾自己的情感，道：「只是你都很忙，而且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只能想著你，然後把事情做好，等忙完這一陣之後，我就好好給自己放假，我打算明年年底就停止作品宣傳及商業演出活動。」

  「也好, 千萬不要累著自己。」蘇辰認真說道，「記得要愛護好自己的身子，千萬不要落下什麼病根。」

  「當然，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倒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我聽薛瑜說你都是一個人在外面風裡來雨里去的，也沒一個人照顧你。」

  鄧麗君端詳了一下這張熟悉的臉龐，隨即噗嗤一笑：「我發現你好像變得有些滄桑。」

  「要是不滄桑，那就見鬼了，我可不是千年容貌不變的老妖精。」蘇辰忍不住笑道：「倒是小娘子你風采依舊，對了，我聽說你想生個女兒？」

  ……

  來到西安，自然要去感受一下這座十三朝古都的人文氣息。

  去了小雁塔和大雁塔，這是唐代京師長安保留至今的兩處重要標誌，從這兩座佛塔，可以依稀感受到昔日盛唐之氣息。

  這兩地方的遊客居然還不少。

  從大雁塔上向下望去，西安城內是鬱鬱蔥蔥一片綠色，寶塔四周還是大片農田。

  再過幾十年，可就看不到這麼一副場景。

  蘇辰拿著相機，見啥拍啥。

  正值石榴上市之時，有不少果農進城賣石榴，自行車後面挎著兩個竹籃子，籃子裡還有放著秤。

  這些石榴都是產自臨潼的，果大皮薄，汁多味甜。

  蘇辰買了一籃子，隨手分給隨行的工作人員。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帶著家丁出門來巡街的街溜子，就差鍋蓋頭緊身褲豆豆鞋，沖人吆喝『來根華子』。

  邊吃石榴邊溜達，先後去了秦皇陵，鐘樓等地轉。

  在外面逛了一圈，吃吃喝喝，比較西安吃的很多，有涼粉、涼麵、涼皮、肉夾饃、羊肉泡饃等，品種繁多，風味各異，肉夾饃三毛五一個，餛飩一毛五一碗，吃飽喝足又回到賓館裡。

  略作休息，鄧麗君又忙活演唱會的事情，門票早早就賣光，蘇辰憑藉身份，混到後台去。

  事實上，他還是比較喜歡待在後台。

  演唱會沒有什麼可以寫的，對於鄧麗君的名聲，不止是沿海和京城地區，在西安同樣也有大批的歌迷。

  聆聽鄧麗君動情地演唱每一首歌。

  「西安的朋友大家晚上好。」鄧麗君在舞台上說道，「感謝大家對今天晚上演唱會的支持，也很高興能夠看到這麼多人來到現場。」

  「這是我在祖國開的第二場演唱會，第一場是在BJ，我很高興站在舞台上唱歌給大家聽，之前我說過，演唱會門票全部捐給亞運會。」

  「所以，今天晚上，我是來感謝大家為祖國的亞運會事業奉獻你們的力量，希望我們國家越來越好，民族也越來越強，謝謝。」

  第一首歌是漫步人生路。

  等唱完，來到後台換了服裝又上台。

  整場演唱會裡，她忙得幾乎就只是喝了點水。

  這場演唱會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蘇辰一直在後台守著。

  ……

  「今晚的演唱會就到這裡，感謝每一位歌迷，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來到演唱會現場，希望將來我還能來這裡開演唱會，吃吃西安的肉夾饃，還有臨潼的石榴，以及各種好吃的。」

  鄧麗君在舞台上說道，「各位朋友，再見。」

  「再見。」

  「一定要再來西安啊。」

  「額等你來。」

  會場無數聲音傳來。

  鄧麗君來到後台，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蘇辰很是心疼，給她擦了擦臉。

  旁邊的人全部視而不見。

  「累壞了吧？」

  「還好啦，我先去卸妝，然後再回去。」

  等鄧麗君卸完妝，才一起回去，因為時間的關係，所以只能明天再補錄剛才沒唱好的地方。

  設備自然也都是盛世提供，單獨在賓館裡開個房間作為錄音室。

  好好休息一宿，次日，補錄好歌曲，蘇辰帶她繼續在西安逛。

  要給這次的演唱會留下一個完美的句號。

  等諸事了了，鄧麗君前往下一站上海。

  而蘇辰則返回BJ。

  他想為光刻機項目保留火種，因為要提防美國佬使壞，國內就必須有人才候選，做兩手準備。

  要不然，將來武漢無線電元件三廠就得破產改制，賣副食品。

  然後在這方面出現人才斷檔。

  現在退局大概是因為沒有完整的產業鏈，儘管單項技術在世界諸國中並沒有落後太多。

  當然如果強行硬上，會帶來一定的經濟成本和其他相關技術跟不上的困難，但在十餘年中基本上放下攻關還是不理智、不長遠的。

  電影裡，主人公動不動就和魔鬼做交易，但現實世界沒有魔鬼，只有美帝，我們只能和美帝做交易。

  由於可以買到國外的光刻機產品，性價比遠高於自我研發，我國光刻技術的研發和產業化開始停滯不前，實質上放棄自主攻關。

  但這世界是個蝴蝶效應的系統，你改了初始設定，後面一定會引發連鎖反應。

  很多人經常會犯一個錯誤，喜歡把現在的問題簡單歸罪於過去的某個選擇。

  回到京城的第一時間，蘇辰就馬不停蹄地去找趙老師。

  「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趙老師笑著打趣。

  「舅舅，我聽說有個863計劃？」蘇辰一臉認真，「我想成立一個火種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