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你以為的美人計和現實中的美人計

  至於徐孤勇和張小虎，估計現在還處於醉酒狀態昏睡不醒呢。

  昨天給梁緋發郵件的李成梁早早的就在辦公室候著了，見梁緋進來，立刻從沙發上起立，恭恭敬敬問好。

  「梁總，早上好。」

  「嗯。」梁緋微微點了點頭，坐到了辦公椅上閉上眼睛，低頭揉了揉鼻樑。

  倒不是他想要高冷，實在是身體狀況不允許。

  可梁緋這個樣子被李成梁看在眼中，記在了心裡，再聯想到昨晚，準確的說今天凌晨兩點梁緋都秒回郵件，小李不禁心生感慨。

  這就是成大事的人啊，看梁緋眼睛的血絲，肯定是冥思苦想為了破局幾乎一整晚沒睡，即便如此，他都準時來上班了。

  真的，哭死。

  比你優秀的人竟然比你還努力，那你還努力個雞毛啊？

  不過好在梁緋是願意帶著自己一起玩的，他越牛逼，吃的肉越多，那自己跟在屁股後頭怎麼著也能喝上帶點肉沫的湯。

  如此足矣。

  想到這，李成梁深吸口氣，開口道：「梁總，感謝您願意接納我，這次我是破釜沉舟了，一定咬緊牙關跟您好好干一場，無論多艱難的工作任務，我都願意接受，請您下達命令吧！」

  「哦，好的。」

  梁緋從公文包里掏出幾沓百元大鈔，遞給李成梁，見他呆若木雞的不接，又晃了晃：「拿去啊。」

  李成梁趕忙雙手接下，幾沓鈔票並不重，但李成梁卻感覺沉甸甸的：「梁總，這是」

  「你也算集團老人了，T2兩級也當了不短的時間，參與的項目種類繁多，肯定認識不少優秀的外包人員吧？」

  李成梁點頭：「對，其實很多外包人員的業務能力並不遜色正式員工，可怎麼說呢，有的局限於學歷，有的局限於初入職場時規劃錯了路線，總之，可用之人其實挺多的。」

  「那就好。」

  梁緋指了指李成梁懷中的錢：「你拿著這些錢，物色幾個好人選，請他們吃頓飯，剩下的分了吧。」

  「啊？」

  「啊什麼？」

  「梁總，我大概知道您的想法了，可是..」

  梁緋打斷李成梁的話，看著他說道：「你竟然敢從原先的部門跳出來，說明是個有膽識的，我也知道你的顧慮，那些外包人員，我也想找有膽識的人，所以只要他們肯，他們敢，就算現有的外包服務商要和他們解除勞務合同，我也能給他們一個合適的身份繼續呆在集團。」

  李成梁聽懂了，拿著錢走出了辦公室。

  「小伙子做事還是挺利索的嘛。」

  梁緋滿意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張弛的電話：「通知下去，總經辦批准以我為主導的內部審計，重點巡視部門如下，你記一下.」

  審計是個非常具有風險性的事，說不定坐的飛機都會被打下來，不過梁緋不怕，反正他就是來得罪人的，也沒想過要在執行副總的位置上干一輩子，總之就一個原則，鬧騰，玩他個天翻地覆。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要是自己嗨到連小馬哥都看不下去了，要趕自己走，梁緋也未必就真的會乖乖的收拾行李回明海。

  消息一出，在集團內部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但總經辦和梁緋的速度非常快，審計團隊當天就全員向梁緋報導了，他們是不會拆梁緋台的，因為這些人都是遠在紐約的馬總，在梁緋入職前就已經擺出來的條件。

  「各位，網際網路公司都講究KPI，我也給你們定個KPI吧。」

  梁緋笑眯眯的對審計團隊說道：「有多少問題就查多少問題，碰上阻礙了直接來找我，我去審計點坐鎮，懂了嗎？」

  「明白！」

  「好的，梁總！」

  企鵝科技本身就有一個部門，名為反舞弊調查部，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監督集團內部的，梁緋同時兩管齊下，一邊審計，一邊動用了這個部門。

  對於這點，所有執行副總們都選擇了沉默。

  傻子都看出來了，梁緋一個初來乍到的怎麼可能同時啟用只有大老闆才有權動用的兩個權利，一是審計，二是審察。

  梁緋擺明了開始拿著尚方寶劍要巡視集團了，這時候誰敢冒泡？

  頭一個被幹掉的，就是一直壓著李成梁晉升的互動娛樂事業群的那位總監級管理層，張總。

  人是早上約談的，事是中午交代的，東西是下午時候收拾的，勞務關係是人事部門加班解除的，網際網路公司講究效率，尤其在開人這方面，更是將效率發揮到了極致。

  這中間還有個小插曲，那位張總被反舞弊調查部約談時，在電梯裡和李成梁碰上了，當時李成梁還不知道自己曾經的這位上司是去交代問題的，還很惶恐的打了聲招呼：「張總您好。」

  當時張總心情很不愉悅，心裡正盤算著如何在反舞弊調查部狡辯一下，順便找找關係疏通，正在氣頭上呢，對著李成梁劈頭蓋臉一通罵。

  李成梁只能忍，雖然他現在跳出來了，可這位張總在部門裡淫威已久，李成梁下意識的不敢反駁。

  可等到了晚上，張總抱著私人物品走出大樓時，又恰好和李成梁碰見了，當時張總被開除的事已經通過集團內部郵件發到了每一位員工的電腦郵箱裡。

  這回李成梁可不慣著他了，笑呵呵的打招呼：「喲，老張，下班了啊？」

  說著，李成梁還看見張總的紙箱子裡還裝著那盒化妝品，二話不說就搶了回來：「嫂子怕是用不習慣這種便宜貨，我還是拿回去給我女朋友用吧，再見了，老張。」

  從張總到老張，就是梁緋一句話的事，這就是企鵝科技高級執行副總裁的權柄，在集團內部，已經能夠權勢滔天，甚至覆蓋整個行業。

  等李成梁回到自己工位上時，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擺了一份職級晉升申請表格，HR部門的同事還打電話催促他。

  「你趕緊填一下，紙質版和電子版的都要，我要走OA了，今天下班前能給我吧？」

  李成梁愣愣的不停點頭：「可以可以，我現在就填，十分鐘給你們拿上來，不會麻煩你們吧？」

  「哎呀不會不會不會，恭喜啊，李組長。」

  嘟嘟嘟的忙音響了幾秒鐘之後，李成梁緩緩把手機放到桌上，拿起那張申請表，頓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二話不說又給自己的未婚妻打趣了電話。

  「喂，老婆！」

  電話那頭的未婚妻有點懵：「怎麼了，這麼興奮？」

  李成梁只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說話聲音有些哽咽：「我，這禮拜我們抽個空去物色下裝修公司吧，年底結婚，我把前兩年沒休的年假都休了，我們去馬爾地夫度蜜月，你說呢？」

  未婚妻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怎麼了啊？」

  「沒，沒什麼，就覺得自己做了非常正確的決定，老婆，我愛你！」

  企業內部的自查自糾，除非大老闆下定了決心，否則很難對具體的人做出懲罰，私企的性質就決定了這個結果，私企的黑，那是明目張胆的。

  不過這次非同尋常，小馬哥在紐約神隱，劉馳平坐鎮總裁辦公室也是不問世事，可只有梁緋知道，光是對抗董事會，就讓劉馳平很焦頭爛額了。

  無非就是逮到了誰的小辮子之後，那人馬上開始決定反擊，找自己背後的爸爸幫忙，爸爸的電話打給劉總，劉總一臉痛心疾首的表示，唉我以為這是個老實人呢，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啊，不過這位勞苦功勞，稍等，我現在就給負責的梁副總打電話。

  梁緋的電話是根本不可能打得通的，開始內部審計，並且完全接手反舞弊調查部之後，他就不在冰海大廈了，手機也關機，除了唐睿婕和幾個小馬哥表示絕對信得過的員工外，根本沒人知道梁副總人在何處。

  能在哪兒，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梁緋現在已經搬雲碎會所辦公了，直接把一個豪華包廂給暫時改成了辦公室，平時端茶送水的服務員都是漂亮的兼職女大學生。

  來找梁緋匯報工作的審計人員和反舞弊調查部的員工們看得是瞠目結舌，踏馬你們有錢人玩得是真花啊。

  於是，一個月之後，梁緋交出了就職高級執行副總裁後的第一份成績單。

  七十餘人被開除，三十餘外包人員退回人力資源公司，十餘人移送公安機關，一時間集團上下風聲鶴唳，再談起梁緋時，普通員工們的談資就更多了，而某些心裡有鬼的，最近過的是心驚膽顫，恨不得送出一半家產給梁緋，只求個安安穩穩。

  於是乎，最近集團高層碰面時，都會出現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

  「哎，你手底下有人被梁緋抓了嗎？」

  「抓了啊，抓了三個，你呢？」

  「那你不行啊，我才被抓了一個。」

  「你別囂張，審計和內部自糾還沒結束呢，下個月說不定你就比我多了。」

  這時會有看不下去的高層站出來打圓場：「我說各位，這是什麼值得攀比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啥值得攀比的事，可現在除了自嘲自諷以外，大家還能幹啥，原本想著給梁緋添點堵，現在好了，大家不帶他玩，他直接砸了大家的鍋，拿的還是尚方寶劍，誰來求情都沒用，擺明了就是個魚死網破。

  然後大家發現了一個事實，從總部開始，再到各子公司都有被梁緋幹掉的人，光總監級別的就一打了，可是張小虎的羊城研發部卻獨善其身，一個被抓的都沒有。

  不過很快梁緋就親自出面解釋了，不是沒抓，是羊城研發部在張小虎高級執行副總裁的率領下，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幾乎忘我，沒有任何問題。

  誰信，沒人信，但能咋的，你能咋的，有本事弄死我啊！

  就是這麼囂張。

  等小馬哥從紐約回國，梁緋主導的審計和自糾終於告了一段落，與此同時，召開了集團會議，全體總監級別以上員工，全部到會。

  會上，小馬哥的意思很簡單，總結為一句話就是，梁緋是個棒小伙，太棒了，接下來董事局會全力支持梁緋副總裁的工作，希望他為公司帶來更多的效益和新風氣。

  隨即梁緋親自給羊城研發部頒發了『正風氣，揚清風，十佳好分公司』的榮譽獎狀，由張小虎副總裁代表羊城研發部全體員工領獎。

  頒獎台上，張小虎和梁緋舉著獎牌合影留念，兩個人笑得都很開心。

  張小虎：「你小子，是不是做的太明顯了，好歹從我這搞兩個外包的走啊，一個不抓什麼意思？」

  梁緋：「要做就做的絕一點，最不可能讓大家相信的事，說不定就最會發生，一個不抓怎麼了，沒問題怎麼查問題，老哥，腰杆硬一點，別怕。」

  「我特麼現在很慌你知道嗎，老子以後怎麼跟副總們碰面，那可都是我相識多年的好同事啊！」

  「知道了，頒完獎我就派人去把你那邊的一個副總經理抓了，先跟你通個氣啊，真是絕了，從沒見過如此無理的要求。」

  張小虎原本以為梁緋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第二天反舞弊調查部的人就飛去羊城，代表梁緋和總經辦，直接解除了自己那位副總經理的所有職務和待遇，降為T3工程師，以觀後效。

  這下大家都舒坦了。

  反正等天氣徹底暖和，大家把臃腫的棉衣換成輕薄的外套或者衛衣時，梁緋再次走進冰海大廈，已經沒有人敢跟他大聲說話了。

  這只是第一步，小馬哥想讓梁緋做得可不只是這些，自查自糾只要下定決心誰都可以辦到，但徹底扭轉風氣，需要一個能已絕對人格魅力征服所有人的強者出現，徹底改變現有的一切。

  掃除害群之馬，只是小馬哥送給梁緋的一個助力罷了。

  李成梁的臨時工團隊已經組建完畢，梁緋直接把一個厚厚的項目書丟了過去，這是讓光年科技那邊做好的。

  不搞一個現象級的作品，怎麼立足喲。

  反正就很俗套，這個項目的名字叫《王者榮耀》

  辦公室內，梁緋對李成梁交代道：「會有一個新的總監過來帶領這個團隊，你給這位總監當副手，她不熟悉情況，你要好好的配合她工作，明白了嗎？」

  高級執行副總裁，不可能親自去做一個項目，梁緋很忙噠。

  李成梁忙點頭：「梁總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新總監的工作，麻煩梁緋，那位總監性格如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先簡單了解一下，也好做個心理準備。」

  「她啊，很好糊弄的，平時跟她說話聲音小點，她膽子小。」

  「明白明白。」

  咚咚~

  唐睿婕推門進來，對梁緋說道：「梁總，黎醬到了。」

  李成梁扭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呢子衛衣，灰色休閒褲和一雙板鞋，長相溫婉俏麗，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子跟著唐睿婕走了進來。

  美少女扎著一個清爽的馬尾，一張好看的臉蛋清湯寡水，看得李成梁一陣迷糊。

  「這，這，她」

  「第一屆票選的最美女程式設計師，黎星若，對吧！」

  李成梁激動道：「我當初還給你投過票呢，當時我們還討論過，整個集團上下，別說程式設計師了，那幫行政全算上都找不出一個能和黎星若拼外貌的女孩子！」

  梁緋聽了啞然失笑，那又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

  讓黎星若來擔任總監是梁緋早就想好的事，不用擔心她hold不住場子，李成梁的團隊是一群技術高超，但因為某種種原因無法取得相應待遇的人們組成的，只要梁緋點點頭，這個團隊就可以直接全員轉為集團正式員工。

  光這點，就足夠他們全心全意為黎星若服務了，職場內鬥，別搞笑了好不好，只要利益一致，大家就是最親密無間的戰友。

  再者來說，沒誰會無緣無故的針對一個人，尤其這個時代，大家都忙著賺錢，搞錢的路上什麼最重要，那當然是搞錢了，誰有那閒工夫專門跟人玩職場鬥爭啊，那種叫神經病。

  望著許久未見的黎星若，梁緋咧嘴笑道：「要辛苦你啦。」

  黎星若歪歪頭：「沒關係的，我很願意。」

  《王者榮耀》正式啟動。

  一切仿佛又回歸了平靜，冰海大廈依然聳立於南山區，巍然不動，保持著行業霸主的應有姿態，一個照常陽光明媚的日子，一個掛著嶄新員工牌的年輕女性子在人群中醒目的走著，周圍的人被她的氣質和姿態所吸引折服。

  就像是都市職場劇里都會出現的角色，高傲，美麗，風華絕代，仿佛永遠都那麼端莊秀麗，站在那就是一道風景線，整個人與周圍的環境截然不同，感覺像素都亮了幾個度。

  女人乘坐電梯，直接抵達高管們所在的樓層。

  坐在自己小辦公室里的唐睿婕探出腦袋看了看站在外面的漂亮女人，走出來輕聲問道：「您好，請問是找梁總嗎？」

  女人看向唐睿婕，燦爛一笑，八顆潔白的貝齒就這麼自信的展露出來：「你好，唐秘書，我叫金瑩芮，今天起正式向梁總報導。」

  唐睿婕眨眨眼，立刻認了出來：「集團要拍紀錄片，你是梁總的責任編導，對吧！」

  金瑩芮點頭，同時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是關係部的金瑩芮，很高興認識你，唐秘書。」

  「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唐睿婕接過名片看了眼，又抬頭打量金瑩芮：「金編導，你可真漂亮呀，梁總一定會喜歡你的。」

  「不敢當，麻煩，梁總現在空著嗎？」

  「你稍等，我先進去匯報。」

  在辦公室里無所事事的梁緋翹著二郎腿，手裡抓著把曬乾的枸杞子一粒一粒的往嘴裡丟，看了眼唐睿婕。

  「人來了？」

  「恩，是個漂亮女人呢！」

  「有多漂亮？」

  「感覺只比年糕姐姐丑那麼一丟丟，相比較年糕姐姐完美的五官，她還是有些硬傷的。」

  梁緋咧嘴笑了笑，一股腦把剩下的枸杞子塞嘴巴里咽進肚子，收拾了下辦公桌對唐睿婕說道：「小唐，你知道虛假的美人計和真正的美人計有什麼區別嗎？」

  唐睿婕歪頭，用行為藝術展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虛假的美人計，她穿得露骨騷氣，借著酒精和熾熱的身體腐蝕你的靈魂，在床上談好一切條件，讓你淪為美色的奴隸。」

  「哇，這麼刺激呀？」

  「別插嘴，讓我先說完，真實的美人計，你認為自己遇到了愛情，是那種海枯石爛，至死不渝的愛情，她的出現照亮了你枯燥無趣的人生，她成了你心中的聖地，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處於捍衛愛情，並且肝腦塗地。」

  梁緋笑眯眯看著唐睿婕：「你猜她是哪種？」

  「美人計？」

  唐睿婕一臉痴呆樣，哪怕這一個月以來已經跟張弛學到了很多東西，但這個又超出她的認知範疇了。

  「您是說，外面的那位金女士，是不懷好意的人專門送來蠱惑您的？」

  唐睿婕說完，立刻否定了自己：「不可能吧，哪需要這麼麻煩啊，飯局時候帶來坐您旁邊，喝大了喊兩聲好哥哥，您不就立馬進入狀態了嘛，哪裡需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梁緋：「.」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梁總縱橫天下多年，什麼時候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梁緋冷笑了聲，「如果那麼簡單的話，不可能，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

  唐睿婕想了想，拿出證據：「可是梁總，在我看來，你每次去會所掏的小費都好浪費啊，那些女孩子笑也笑死了，陪著一個大帥哥，大帥哥風趣又幽默，不僅陪她們玩，結束了還給錢，這不純純大冤種嗎？」

  「太放肆了吧唐睿婕！」

  梁緋拍案而起，惱火道：「我堂堂企鵝科技高級執行副總裁，這是我最值得驕傲的身份，我跺跺腳整個行業抖三抖，你竟然這麼擠兌自己的無敵霸總，媽噠，老子撕了你！」

  唐睿婕抱著腦袋，嘴裡還在嘀咕：「可是梁總，你之前明明說過，光年科技董事長才是你最驕傲的身份啊。」

  「光年科技是什麼，聽也沒聽說過，哪裡的不入流的小公司啊。」

  梁緋乾咳了聲：「算了，讓人進來吧，我先試試這娘們的深淺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