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要真圖謀不軌就好了!能救大家的,
2023-12-06 14:52:55 作者: 老婆別打我
聽到敲門聲。
岑小蠻這才停止了朝寒梟撲去的動作。
然後收齊匕首,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岑小幼說道:「應該是飛魚過來了,小幼去開門吧。」
岑小幼乖巧的點點頭,打開了門。
門開後。
一個身著西裝,長相頗為帥氣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可以看出,他臉上洋溢著一種說不出的激動。
而在帥氣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光頭大漢,雖然現在是冬天,但大漢卻只穿了一件短袖,那身散發著古銅色的爆炸肌肉,好似隨時都要撐爆他的T恤一般。
「夜鶯,好久不見!」帥氣男人進來後,立即熱情的對岑小蠻打著招呼。
似乎還想來一個久別重逢的熱烈擁抱。
但岑小蠻後退一步躲開了。
帥氣男人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望向岑小幼,「那個,白鴿,你也來了啊,好久不見。」
不過那帥氣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寒梟。
但寒梟卻在望著他。
而且寒梟還發現,這個男人似乎對岑小蠻有意思。
「嘿嘿,夜鶯姐,白鴿姐。」這時候,跟在帥氣男人後面的光頭大漢,也撓著腦袋,憨笑著向兩人打著招呼。
光頭大漢倒是注意到了寒梟的存在,不過他不認識,也就沒有理會。
岑小蠻對帥氣男人很冷淡,可對光頭大漢卻頗為熱情,只見她跨步上前,笑道:「哎喲,禿鷲你也來了,快蹲下來,讓姐姐我摸摸你的大光頭。」
「嘿嘿嘿」被叫做禿鷲的光頭大漢,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憨笑著蹲了下來,把腦袋伸了過去。
岑小蠻在那鋥亮的小腦袋上摸了摸,然後突然故作嚴肅的說道:「小禿鷲,我是不是說過,你這顆大光頭只能讓我摸啊?我怎麼看到上面有別人的指紋,你是不是背叛我了?」
聞聽此言。
禿鷲那張憨憨的面孔上,頓時露出焦急之色,急忙解釋起來:「不,不是的,夜鶯姐,就算有指紋,那應該也是俺自己的指紋,俺可從來沒讓其他人摸過!」
「哈哈哈」岑小蠻被禿鷲逗笑了。
接著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了,起來吧,姐姐我就暫時相信你了。」
禿鷲頓時鬆了口氣。
憨笑著站起身。
寒梟看出來了,這個叫做禿鷲的大塊頭,應該是智力有點問題。
但是他的那身肌肉卻不是假的。
通過肌肉的線條,寒梟可以確定,如果光是力量方面的實力,這個禿鷲或許不在自己之下。
「好了,我來介紹一下。」開過玩笑之後,岑小蠻便開始向寒梟介紹了起來,「這個帥哥,代號飛魚,我的得力助手,我的那個小隊,平日裡就是由他在打理。」
「這個是禿鷲,也是我的一個愛將,聽話能幹,就是吃得多了一些。」
介紹完兩人。
她又指了指寒梟,對飛魚和禿鷲說道:「他就是寒梟,想必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
這時候,飛魚才注意到,床上居然還坐著一個男人。
而就在他看到寒梟的剎那,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怒色,然後朝寒梟呵斥道:「夜鶯的床,也是你能坐的嗎?趕緊給我下來!」
寒梟這個名字。
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可是,在飛魚的眼裡,只有岑小蠻。
組織要幹什麼事情與他無關,寒梟是什麼人,同樣也與他無關。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床。」寒梟淡淡的回了一句,若無其事的點燃了一根香菸。
飛魚則是愣了愣:「你,你的床???」
緊接著。
他便發現這個房間,居然是個三人間,就算他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今晚寒梟要跟岑小蠻和岑小幼住在一起。
想到這裡,他內心頓時生出了一股酸澀,忙向岑小蠻問道:「夜鶯,你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和你住在同一間房呢?」
「為什麼不能?」岑小蠻反問。
飛魚皺著眉頭,不假思索道:「他來路不明啊!而且他的身手你也知道,萬一晚上他對你圖謀不軌怎麼辦?」
「他要真圖謀不軌就好了,我巴不得他對我圖謀不軌呢。」對於自己喜歡寒梟這件事,岑小蠻絲毫沒有要避諱的意思,「只可惜,他膽子小,哪哪都小,真讓人失望。」
飛魚喜歡自己,岑小蠻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她對飛魚並沒有意思。
這麼說,早點讓他知道自己心有所屬,這想來也是件好事,好讓飛魚打消追求她的念頭。
「這」
飛魚被被岑小蠻這番話給嗆住了,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一刻,他的世界就好似晴空霹靂,烏雲密布一般。
望向寒梟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
接著飛魚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夜鶯,那,你這次不惜要公然背叛組織,刺殺陳兆槐,也是因為這個男人?」
「對啊。」岑小蠻點點頭。
轟!!!
飛魚的世界。
再次划過一道閃電。
緊握著拳頭,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如果你想退出,我不會阻攔你。」就在飛魚愣神之際,岑小蠻又說道。
飛魚回過神來,望向岑小蠻,堅定說道:「不,我不退出,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全力幫你!」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可他看向寒梟的目光,卻是越發的充滿敵意。
「行了,那就開始制定計劃吧。」岑小蠻說。
南方小鎮。
襲擊了陳承恩的那個病人,在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脖頸之後,當場死亡。
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了。
雖然一眾醫生們,第一時間為陳承恩清理了被病人咬傷的傷口。
可是第二天,陳承恩還是被確診,感染了那種未知病毒。
由於年紀太大的緣故,陳承恩從感染到病發的時間極短,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昏迷了數次。
若不是所有醫生都在極力搶救,他估計已經死了。
而陳承恩倒下後。
整個疫區便再次陷入了混亂,沒有那種神奇針灸的緩解,短短一天時間,便有好幾個病人發病死亡。
「現在,能,能救大家的.只有,只有.寒.」陳承恩醒來後,立即艱難的對身邊的醫生說著什麼。
可話還沒說完。
就又陷入了昏迷。
寒?
寒什麼?
一眾醫生萬分焦急,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