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諾貝爾獎
2023-12-06 13:13:02 作者: 左慈天師
「他竟然拿這個帶子去錄高中白痴橄欖球賽!」謝爾頓抓狂了。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聲,在你說白痴橄欖球賽的時候,需要提前注意到,你的兩個哥哥還在比賽場上呢。」羅恩情不自禁捏緊了拳頭:「我覺得伱是又皮癢了~」
謝爾頓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等等,等等羅恩,我們今天不是來揍謝爾頓的事,來幫他走出心結的,謝爾頓,我們還有什麼能幫你做的嗎?」
萊納德連忙插到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打圓場,如果不是他的話,今天謝爾頓少不了,再挨落恩一頓揍,不過,看在萊納德的面子上,這頓揍暫時記下來了。
「當然可以啊!你造一台時光機,讓我穿越回去勸年幼的我趁早放棄物理學吧!因為世上一切都不會遂了他的意!」
謝爾頓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留下萊納德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羅恩好笑的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我早就跟你說了,他真的很欠扁,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後悔幫他了?早知道你應該跟我一起摁著謝爾頓狠狠揍一頓。」
「會有機會的,謝爾頓答應過我,等他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由我親手扇他一耳光來告訴他到底是不是做夢,哪怕為了這個機會,我們也得做點什麼,不能讓謝爾頓這麼一直消沉下去。」萊納德目光灼灼的說道,為了等這個機會,他已經等了太久,絕對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功虧一簣,他還是相信謝爾頓的這個理論能夠幫他取得諾貝爾獎。
「這個理由我喜歡,」羅恩眼珠一轉,馬上有了個主意:「意志消沉,這應該屬於心理學方面的問題吧?我記得你媽媽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心理學家之一,不如我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怎麼樣?」
萊納德被羅恩的這個建議搞得有點糾結,一般情況下,她不願意跟自己那個冷漠的母親聯繫,但幾番思量之下,尤其是可以合法刪謝爾頓耳光這個條件,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最後一咬牙,一跺腳,還是給母親打了過去。
「嘟嘟嘟~」電話鈴聲剛響了一遍,就立刻接通。
「萊納德,你又有什麼事要來煩我呢?」簡單打招呼之後,萊納德母親不耐煩的問道。
羅恩搗搗萊納德,萊納德十分不情願地開口問道:「有一些心理學方面的問題,我需要你專業的建議。」
「我很願意幫助你,親愛的,但我現在非常忙,也許我們可以約個下周的時間……」
萊納德母親一開口,萊納德便知道他要說些什麼,無奈的沖落恩翻個白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不過羅恩可沒功夫搭理萊納德的抱怨,趁著萊納德母親還沒來得及掛斷電話,我連忙打斷她說道:「貝弗利女士,我們要聊的不是萊納德的問題,而是我弟弟謝爾頓的。」
「謝爾頓?那我想我能抽出幾分鐘時間。」聽說是謝爾頓的事情,貝弗利開心地敷敷眼睛說道。
眾所周知,大概是因為相性契合的原因,萊納德的母親一直非常偏愛謝爾頓,對謝爾頓的態度簡直比對萊納德這個親兒子要好上幾百倍。
萊納德氣憤的大叫道:「等等,你剛才不是說你很忙嗎?!」
「拜託,萊納德,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須圍著你打轉,」貝弗利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扭頭看向羅恩,又變成和藹的神色:「你是謝爾頓的哥哥,對吧?謝爾頓那邊到底怎麼啦?」
「謝謝你,貝弗利,自從他的論文被推翻之後,他一直鬱鬱寡歡,整個人像是廢掉了,在我老家的牧場裡,果有牛是這樣子的話,我們一定會把它宰了吃掉,但可惜沒辦法這樣子對謝爾頓,所以我們該為他做點什麼?」
「聽起來,他應該處在某種哀傷的情緒之中,也許讓她發泄出來會比較好,」貝弗利沉思一下說道:「也許你們可以……」
十分鐘後,羅恩和萊納德兩個再次來到謝爾頓的臥室門口:「謝爾頓,我想我們找到了能夠安撫你的辦法。」
「不可能的,那個唯一能安慰我的錄像已經被老爸的白痴橄欖球賽給洗掉了!」
謝爾頓的聲音從臥室里傳出,羅恩氣的再次握緊了拳頭。
「消消氣,羅恩,消消氣,你知道謝爾頓一直是這樣的。」看見羅恩被謝爾頓弄得氣急敗壞的樣子,萊納德心裡小爽一下:「大不了我們總安慰完他之後,再收拾他也一樣,我願意把它收到諾貝爾獎邀請時,第二個耳光送給你。」
「成交,就這樣說定了,」羅恩跟萊納德一擊掌,繼續沖臥室喊道:「謝爾頓,你總要讓我們試試一些別的辦法。」
萊納德跟著一起說道:「我們一起跟你的論文做一個告別儀式,怎麼樣?比如給你的論文辦一場葬禮?」
「這聽起來太蠢了。」謝爾頓語氣欠揍的說道。
「但是我媽媽說這個辦法或許有用……」
萊納德話沒說完,謝爾頓的臥室突然被打開:「那也許這個辦法真的有用。」
萊納德不由一陣氣結:「原來你以為這是我的方法,所以才不相信的,你居然這樣想,真是……」
謝爾頓把手一攤:「拜託,萊納德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的。」
羅恩被他這一句話逗笑了,這句話剛剛貝弗利也說過,他倆簡直是神同步,果不是德州距離萊納德的老家附近尼亞州太遠,他甚至懷疑倆人是不是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然後彼此抱錯了。
謝爾頓應該是貝弗利的孩子,而萊納德才應該是自己那個愚蠢的弟弟。
「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我們採用什麼樣的方式跟我的論文告別比較好?海盜的那種怎麼樣?」謝爾頓從毫無興趣到躍躍欲試,轉換用了還不到一分鐘。
「你是說把屍體放在船上,然後用浸滿油的弓箭射擊點著嗎?」羅恩思索了一下,懷疑道:「先不說你能不能射中小船,首先,第一點你能把弓拉開嗎?」
「這個……」謝爾頓與萊納德大眼瞪小眼,以他倆的臂力,估計兒童弓都夠嗆。
「好吧那我建議你們還是在浴缸里放一缸水,隨便拿個金屬器皿裝著論文點著得了,也省得出去丟人現眼。」羅恩想像了一下,謝爾頓和萊納德在公園裡對著一隻越飄越遠的小船用兒童弓射箭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掛出一絲笑意。
「這是個好主意,而且還可以不用出門,真的太棒了!我這就去準備!」
謝爾頓興沖沖地跑向儲藏室,羅恩卻往門外走去,萊納德不禁奇怪地叫住他:「不跟我們一起嗎?羅恩。」
「當然不,你們注意點,別把家點著就行了,我還有點別的事情。」羅恩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離開房間。
雖然很想圍觀謝爾頓和萊納德的鬧劇,但羅恩卻不能留下來,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離開公寓,羅恩直接開車來到他位於克萊爾家隔壁的房子,當他到這裡的時候,屋子裡傳來嘈雜的喧鬧聲,有人在他之前已經進入屋子,並且正在裡面開party。
羅恩並沒有介意,而是笑了笑,推開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托雷托那充滿存在感的大光頭然後是圍繞在他身邊的家人們,以及對面沙發上,跟他們針鋒相對的以戴克肖為首的羅恩收編來的江湖勢力。
托雷托那一方的人還好說,戴克肖那邊人就比較雜了,他的兩個弟弟妹妹,羅恩那位玩狙擊槍很六的會計的弟弟,以及羅恩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兩個跟戴克肖長相極度相似的禿頂男人,雖然他們之間互不熟悉,但看到彼此髮型之後,竟然莫名互相多出幾分好感,然後自然就站在一起了。
羅恩目光很有成就感的一一掃過眾人面龐,這些人每個人都是精英,將他們聚在一起,哪怕推翻一個小國家都不是不可能,但偏偏這些身懷絕技的人,個個性格桀驁不馴,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離開原來所在的地方,但沒想到,今天卻因為羅恩的邀請而聚集在這裡,羅恩深感榮幸。
「夥計們,晚上好!」
「晚上好,羅恩~」看見羅恩進來,雙方人拋棄成見,齊聲向羅恩問好,他們再怎麼互相看不順眼,最起碼對羅恩來說都是充滿尊敬的。
「上次你讓我跟霍布斯那個雞肉棒錘一起辦事也就算了,這次怎麼又安排我跟這個傻大個一起?你到底是看我有多不順眼?還一直安排我跟這些討厭的傢伙一起。」一見到羅恩,戴克肖便滔滔不絕地抱怨道。
「相應的,你也沒感謝我給你找來兩個你失散多年的親兄弟,所以我們算是扯平了,」羅恩輕輕在戴克肖胸口捶了一拳,把他疼得呲牙咧嘴,而羅恩卻仿佛沒看見一樣朝另外兩個跟她長得相似的男人招招手:「這是前英國特種部隊的喬伊,還有前FBI特工布羅克,說實話,你們三個站在一起,我差點分不清誰是誰。」
「我們可不是來聽你給我們介紹朋友的,」托雷托從家人中走出,打斷羅恩的調侃嗡聲嗡氣的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叫來的都是身懷絕技的人,所以這一次又有什麼大麻煩了嗎?你是我的家人羅恩,家人有事我一定會幫忙。」
羅恩對托雷托一向很講義氣,相應的,托雷托也把羅恩當做真正的家人看待。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會告訴你們,把你們聚集起來的目的何在?」
羅恩攬著眾人回到座位上,自己端起一瓶啤酒:「夥計們,你們或許不認識這裡的每一個朋友,但至少你們都認識我,都願意相信我,對不對?」
「當然。」
「We are family!」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眾人大呼小叫著答應道,羅恩雙手壓了壓,大家立刻安靜下來,靜靜聽著羅恩接下來準備說些什麼。
「正因為你們願意相信我,所以今天我特地把你們聚在一起,想要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秘密,那就是,我們這個世界正處在危險之中。」
羅恩神色一正:「有一個叫艾迪恩的組織,已經在世界上存在了足足上千年,你們所有人都應該接觸或者聽說過他,當然,你們聽到的可能不是這個名字,有時它叫做辛迪加,有時又被叫做骷髏會,或者被叫做眼鏡蛇……」
聽到羅恩羅列出來這個組織的曾用名,或者下屬分支機構的名字,在座的每一位精英都變了臉色,的確,如羅恩所說的那樣,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曾跟這個組織打過交道。
但是他們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所面對的就是這個組織的全部,殊不知,其實只是一棵大樹上的細弱分支而已,將他們遇見的那些敵人組合在一起,他們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個無比巨大的龐然大物。
「總之,這是一群充滿反人類傾向的恐怖分子,他們曾經偷竊核彈試圖挑起戰爭,他們曾經在倫敦暗殺各國元首,試圖讓世界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甚至他們還曾經研發病毒,打算消滅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類。」
「他們毀滅世界的腳步從來沒有停止,而且他們跟我們平常遇見的那些小角色不一樣,他們甚至還有自己獨立的科研團隊,掌握著很多連國家都不曾掌控的超級科技。」羅恩一按遙控器,電視屏幕上出現他之前在,西部世界遊樂園見過的那些跟真人無異的機器人照片。
從面容上來看,他們就是真人,但暴露在人皮下面的機械結構,卻揭露著他們是機器人的真相。
眾人忍不住一聲驚呼。
「這也太可怕了吧?如果他們的仿真程度能有這麼高的話,那豈不是可以隨便製造出跟我們一模一樣的仿真體混入我們之中,或者以我們的名義出去作惡。」羅曼憂心沖沖的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