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百億

  萬青山不罷休，陳可欣也沒辦法了，《投名狀》砍掉的排片率可是有不少給了港島電影，他想著打大旗號都不行。

  所以，他除了後面在劇組路演向媒體抱怨幾句外，沒任何舉動。

  也就導致，沒人來打擾萬青山製作電影後期。

  元旦，萬青山飛往陳雨墨那，和陳雨墨飛回星城待了兩天後，萬青山就和陳雨墨又飛至深圳。

  落地深圳，坐上陳嚴豐派來接機的車後，陳雨墨忍不住問道，

  「青山，你想和爸說什麼事？怎麼之前不和爸說，現在又跑回來說。」

  之前萬青山一直在拍戲，兩人很久沒出去旅遊了，陳雨墨就打算元旦這段時間出去旅遊，為此她還和陳嚴豐說了，元旦後就不來上班了，等到明年才回公司上班。

  但哪知道，在星城待了兩天後，她提出去旅遊，萬青卻說有事找陳嚴豐，導致兩人又飛回深圳。

  「我之前是沒想到，在家的時候才想到，你放心，這事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和爸說說就好了，不會耽誤旅遊。」

  萬青山之前是真沒想到，還得找陳嚴豐幫忙。

  那十億貸款，在元旦假期前一天下來了，本來買地的事，萬青山是打算讓葉擰去辦。

  但元旦時候，萬青山打電話給葉擰時，葉擰卻說，二三線城市，以後哪裡會開發，送點錢就能打聽出來，但一線城市的地，哪裡會開發，很難打聽出來，要是買了塊不知道日後會不會開放的地皮，那就得不償失。

  一線城市的地，萬青山知道，只要不是山卡拉的地皮，就算是郊區，日後也會價格暴增，但每座城市的郊區什麼時候會暴增，他不知道，他又沒做過房地產。

  要是買的地皮，需要很久時間才會價格暴漲，那就得不值得了，於是，他想到找陳嚴豐幫忙。

  「到底是什麼事？還需要我爸幫忙。」陳雨墨好奇的問道。

  貸款十億的事，萬青山沒和陳雨墨說，但現在不說也得說了。

  不過，都這個時候了，也不再會更晚點了。

  「一會我跟爸說的時候，你一起聽就知道了。」

  萬青山都這麼說了，陳雨墨也就沒再多問了。

  來到陳嚴豐家後，早就在家裡等著的陳嚴豐，領著萬青山和陳雨墨進入書房。

  「青山說說吧，伱在電話里說，有件重要的事找我幫忙，是什麼事？」

  「爸，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向銀行貸了十億，我，，」

  「十億！你貸這麼多錢幹嗎？」一旁的陳雨墨驚聲打斷萬青山的話。

  陳嚴豐也為了這十億很驚訝，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面色如常的說道，「雨墨你先別插話，青山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啊，他不是那種賭徒，貸款十億，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先聽青山把話說完。」

  陳雨墨像個小女孩一樣，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爸，雨墨，我貸款十億是因為美國的次貸危機，美國的次貸危機從去年八月份開始就席捲了所有發達國家，為了解決次貸危機，美國已經開始開動印鈔機了。

  美國開動印鈔機，匯率就會有很大的波動，那麼國內本就受次貸危機影響的出口貿易和經濟，肯定會受到更大的影響，甚至會導致經濟倒退。

  政府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肯定也會大放水來對沖美國開動的印鈔機，我估計最多就是今年或者明年，政府就會放水，再晚就遲了。

  國內沒有高科技，工業幾乎全是代工，這些大放水的錢，要是分散到各行業的話，說嚴重點可能會導致物價崩盤。

  那這些錢就都有個蓄水池，這個蓄水池，我認為就是房地產。

  所以我向銀行貸款十億，想趁著現在地價還沒暴漲，在一線城市多拿地，合適的地，我拿來建影院，不合適的，我拿著捂幾年，等到地價上去後，就賣了。

  但一線城市，哪些地方會開發，我是沒人脈知道，所以想請爸你出面，幫我購置地皮。

  爸，我也想過我可能估計錯了，放水的錢不會流向房地產，但不管流向哪裡，總會引起物價上漲。

  物價上漲，那地價也會上漲，只是不會暴漲，所以這生意沒任何風險，我才敢貸十億。」

  萬青山將這兩天想好的話說出後，陳雨墨和陳嚴豐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陳嚴豐回神了，眼神囧囧發亮的盯著萬青山。

  「青山，你不該去當導演，應該經商才對。」

  「爸，我做電影行業也是經商，做大後不比其它行業賺得少。」

  陳嚴豐笑了笑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意，「你眼見很好，但膽子還是小了點，既然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為什麼不多貸一點。」

  「爸，那我也得能貸得到啊，這十億我是用青山院線的股份貸的，青山院線總共才多少投資啊，能貸十億，還是我找關係貸的。」

  「你不能，我能啊，既然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你早該告訴我啊。」

  萬青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他之前就想著趁機悄悄賺筆錢，別把事情鬧得太多人知道，所以連陳雨墨都沒說。

  這時，陳雨墨開口道，「爸，青山現在不就跟你說了嘛。」

  陳嚴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真是女生向外，有了老公就忘了爸，要不是萬青山要找他幫忙，又怎麼會和他說。

  「幫你購置地皮的事，我答應了。這種生意，我也會插一手，到時候順便幫你買地皮好了。」

  「爸，你打算動用多少資金？」萬青山好奇的詢問道。

  「呵呵，這種難得一遇的生意，資金當然越多越好，我準備動用一百億。」

  陳嚴豐話音剛落，陳雨墨就開口說道，「爸，你哪裡的一百億，把公司賣了都不夠一百億。」

  「青山他能用青山院線貸十億，我怎麼不能用公司貸一百億。」

  停頓一下後，陳嚴豐面露思索的繼續說道，「既然拿了地，那要不再組建一個地產公司，把地皮賣給別人，總沒有自己做來得賺錢，剛好公司又是做建材，還能把利益最大化。」

  開地產公司！

  萬青山不開口出任何建議，這門生意雖然很賺錢，但資金壓力也大，一個不好像恆大那樣資金鍊斷了，那就麻煩了。

  萬青山不開口建議，但陳雨墨卻開口了。

  「爸，做地產生意可以，但別做住宅，你看看港島就知道了，住宅到了一定地步後，生意就很難做了，還得小心資金鍊斷裂的問題。

  要我說，做地產就做商場和寫字樓，這種收租的生意，前期雖然發展慢，但發展起來後，卻是現金奶牛，只要不激進，這生意可以說沒任何風險。

  剛好青山做院線，院線加商場，就和萬達一樣，商場和院線還能互補。」

  陳嚴豐實在忍不住了，笑罵道，「你啊，嫁人才一年，就事事向著青山。

  你說這麼多，還不是想我開弄商場，幫助青山的院線。」

  萬青山尷尬得偏移目光，要是真像萬達一樣，院線和商場結合，那院線人流量是會多很多。

  「爸，什麼叫幫青山啊，青山院線我可還占了30%的股份呢，再說了，我剛說得也沒問題啊。

  做住宅地產是有風險啊，現在住宅地產是好做，但以後呢，要是像港島的住宅地產發展不動還算好了，最怕像島國那樣，房地產崩盤，那倒下的肯定是做住宅的房地產公司。

  商場，寫字樓這些收租型的地產，怎麼都倒不了，最多就是每年少賺一點。」

  陳嚴豐被陳雨墨說動了，不是因為陳雨墨說的話，而是他想到，他都這個年紀了，不管做什麼生意，日後都得交給陳雨墨，既然陳雨墨想做商場和寫字樓，那就做吧，免得日後交班後，陳雨墨還得費精力調整發展方向。

  正事談完了，萬青山和陳雨墨的旅遊計劃也泡湯了，因為陳嚴豐第二天就去銀行貸款了，接下來他還要帶著陳雨墨去拍地，又還得組建地產公司。

  這些事，陳雨墨以後也要接手，所以陳嚴豐想一開始，就讓陳雨墨事事都參與進來。

  陳雨墨要忙了，萬青山也就沒多待，他將銀行帳戶什麼都給陳雨墨，就飛回京城。

  同時陳雨墨把讓後面拿地建院線的事，也接了過去，到時候商場和院線要一起建，所以很多事全部交給她，更方便。

  飛回京城後，萬青山就鑽進青山傳媒的後期製作室，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弄《霍去病》的後期。

  但他專心沒幾天，就接到了葉擰的電話，然後他就離開京城，去魔都參加，由星美，萬達聯合舉辦的民營院線會議。

  這場會議，國內幾大民營院線的人都來了。

  這些院線的人，萬青山雖然只和星美院線的老闆賈輝，在韓三坪召開定製大片上映規矩時見過一面。

  但大地院線的劉榮，萬達院線的高管曾茂軍這些人，對待萬青山可是十分熱情，畢竟萬青山砍電影排片率，讓他們找了院線增收的新路子。

  眾人客套幾句後，會議就開始了。

  「我想大家應該都明白，我和曾總邀請大家參加這次會議的原因。

  萬導給大家指明了一條院線增收營業的路子，這新路子好是好，但也有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是上面不會允許我們亂來，畢竟電影市場要是被我們搞死了，那後果我們也承擔不起。

  所以我和萬達的王總商量了下，邀請大家前來，商議出，院線之間該怎麼和氣生財，別因為一些競爭，將電影市場搞死了。」

  賈輝話音一落，曾茂軍就接話道，「其實之前我和賈總商量過，說白了，就是希望大家進去電影製作行業後，別因為競爭，互砍電影排片率。

  我們這間要是互砍電影排片率，對電影市場的總票房會有很大的影響，電影總票房少了，那稅收就少了，到時候，上面就得找我們麻煩。」

  兩人把話說得這麼明白，萬青山和劉榮等人，都沒任何意見，然後眾人三言兩語，就商談出《院線競爭協議》，一眾人在上面簽字後，這個會議就結束了。

  會議結束，萬青山就打算離開了，但走出酒店時，曾茂軍和劉榮一起邀請，商談合作。

  萬青山好奇，萬達，大地和他有什麼好合作的，於是就隨著曾茂軍，劉榮來到附近一家咖啡館。

  三人客套兩句後，曾茂軍開口說正事。

  「萬導，你和光線的合同快到期了吧。」

  萬青山眼神一亮，笑道，「嗯，我和光線合同，圈裡幾乎都知道了，09年初到期，還有一年時間。曾總，劉總，你們是有什麼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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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導你的電影，我和劉總當然是想法。我和劉總想等萬導你和光線的合同到期後，三方簽訂合作合同，你的電影能讓萬達和大地投資，我們可以保證最優排片率，同時，我們的資源向萬導你全部開放。」

  曾茂軍說的很大氣一樣，但萬青山卻是皺起了眉頭。

  「曾總，劉總，我很歡迎你們投資我電影，但簽合同就不必了。

  我坦白告訴二位，光線影業的合同到期後，我不會和任何公司簽訂合作合同，我只會以一部電影，一部電影合作的方式找合作商。」

  曾茂軍和劉榮頓時有些為難了，他們想和萬青山合作，是見萬青山電影賺錢，同時想派人跟在萬青山後面學習，怎麼經營電影製作。

  但不簽合同，只以一部電影，一部電影的方式合作，那合作主導權可就在萬青山手裡了。

  萬青山直接換了他們，那他們都沒什麼辦法，畢竟可都簽了院線競爭協議，他們可不好砍萬青山電影的排片率。

  見兩人不說話，萬青山思索瞬間後，開口道，「兩位，有些話可能不好聽，但也是事實。當然，要是兩位不想聽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萬導，你說，我們還不至於聽不得實話。」劉榮開口回道。

  「那好，那我就直言了，兩位有院線，我也有院線，你們的資源對我來說，沒多大幫助。

  至於保證我電影的排片率，呵呵，每年頭部電影才那麼幾部，你們要是不給我電影高排片率，那你們損失也不小。

  就像我讓青山院線砍《投名狀》排片率，估算一下，至少會讓青山院線損失幾百萬。

  我是因為要告訴圈裡人，我萬青山不是那麼好算計的，所以寧願損失這幾百萬。

  但兩位呢，我和兩位無冤無仇，不說剛才簽署的協議，就說兩位願不願拿出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來砍我電影的排片率。」

  曾茂軍和劉榮互相一眼，然後，曾茂軍乾笑道，「萬導，你說到哪裡去了，我們都簽署了協議，當然會遵守，不會做出砍你電影排片率的事。」

  「曾總，我們就不說虛偽的話了，協議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面對萬青山強勢的態度，曾茂軍和劉榮沒法裝了。

  「是，萬導，砍你電影的排片率對我們院線影響很大，我們之間無仇無怨，不會做這種事。」劉榮說道。

  「那就是了，那你們的幫助對我可有可無，我們要合作，那本就是不對等的，那要想合作，就得按照我說的來。」

  萬青山說的是實情，但實情往往讓人難以接受。

  劉榮和曾茂軍皺著眉頭互望一眼後，曾茂軍端起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思忖。

  放下咖啡後，曾茂軍開口詢問道，「萬導，那合作的事，等你和光線影業的合同到期後，我們再談吧。我現在有件事，想請教萬導。」

  見萬青山微微頷首，曾茂軍才繼續說下去。

  「萬導，不知道，我們怎麼才能對等的合作。」

  萬青山詫異的打量了下曾茂軍，啞然笑道，「很簡單，你們自己做電影項目，等到我覺得你們的電影項目讓我覺得有利可圖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平等合作了。

  做電影就是這樣，大家互換資源，拉低風險，這樣才可以長期合作。」

  曾茂軍立馬皺起了眉頭，製作電影可是高風險，搞不好一部電影就導致血虧幾千萬，《無極》虧得幾個公司倒閉的情況，才過去沒幾年呢。

  「兩位，其實你找我合作也罷，找王忠軍，張衛平他合作也好，其實都一樣。

  他們手裡有大導演，不怕你們砍排片率，因為他們也知道院線虧不起。

  和你們合作，只能算是錦上添花。錦上添花的合作，那你們就是處於弱勢。

  想平等合作，還是一樣得拿出資源來。當然，你們要是和其它導演或者港島影視圈合作，那麼除了周星池，其餘的人都會很願意合作，但就是風險有點大，畢竟現在能保證電影賺錢的導演就那麼幾個。」

  劉榮望了眼，陷入沉思的曾茂軍，轉回目光笑道，

  「萬導，謝謝你指點，我們會好好考慮的。」

  事情談完，萬青山就沒多待，很快就走了，然後立馬乘飛機回京城。

  回到京城後，萬青山就又埋頭忙《霍去病》的後期，直到一月底，《赤壁》上映時，萬青山來到中影，和韓三坪看《畫皮》的成片。

  自從《畫皮》找了烏爾扇執導後，張昭擔心烏爾扇有新導演那自以為是的毛病，再加上萬青山的囑咐，千萬別讓導演添加自己的東西進去。

  於是開拍後，張昭就時不時向烏爾扇念叨，投資只有這麼多，後期和宣發得花很多錢，你看著拍，千萬別拍著拍著思路天馬行空了，添加一些東西進去啊。

  作為日後最會為投資商省錢的導演，烏爾扇聽到張昭這麼念叨，他還以為電影後期和宣傳占劇絕大部分資金，九千萬投資，只能拿出二.三千萬給他拍攝呢，於是他帶著劇組連夜趕拍，九月份就將電影拍完了。

  電影後期，韓三坪發話讓中影旗下華龍特效全力做《畫皮》的後期，所以四個多月就做好了。

  在中影放映室里，萬青山見到了烏爾扇。

  然後，萬青山還沒等開口，烏爾扇就起身，朝萬青山彎腰感謝。

  「萬導，謝謝你給我機會。」

  萬青山推了韓三坪和王長田推薦的何平，點名讓只在廣告界有些名氣的烏爾扇拍攝投資一億的《畫皮》，讓圈裡人驚掉了下巴，也讓烏爾扇打心裡很感激萬青山。

  「你有這個實力，我不給你機會，你遲早也能出頭的。」

  面對烏爾扇，萬青山給了很燦爛的笑臉。

  給很燦爛的笑臉因為張昭和他說了，烏爾扇以為拍攝不會有太多資金，連夜趕拍，很多道具都還是他親自朝各方面去借，甚至為了省錢，在道具上，有些鏡頭只拍演員上半身的話，他就不給演員下半身服裝。

  省錢省到這個地步，原本預算八千萬製作成本，一千萬宣傳，但沒想到電影製作好了，帳上還剩下將近二千萬，能給劇組省下將近一千萬，萬青山當然笑得很燦爛。

  等到烏爾扇再次感謝兩句後，韓三坪發話先看電影，幾人才坐下來看電影。

  《畫皮》，讓萬青山看得除了感嘆，烏爾扇進入北電前不愧是學油畫的，畫面色彩很漂亮，其餘，他就沒啥感覺了。

  《畫皮》，萬青山沒啥特別多的感覺，但卻讓韓三坪和王長田，頻頻望向有些緊張的烏爾扇。

  他們可是知道因為烏爾扇為劇組將近省了一千萬，省了一千萬，還能保證電影質量不差，做出了投資過億大片的感覺來。

  這種執導水平不差，還能省錢的導演，這可是很難得啊。

  電影放完後，韓三坪輕輕拍了拍手掌，稱讚道，「不錯，這才是大片嘛。」

  接著，韓三坪望向，因為韓三坪的稱讚臉上笑容藏都藏不住的烏爾扇。

  「北電導演系出人才啊，這幾年接連出現了青山，寧耗，現在又出現你了。

  對了，你簽約了公司沒有，沒有的話，我建議你可以走你師弟寧耗的路子，自己組建個公司，日後電影需要投資，可以找中影。」

  王長田急了，烏爾扇這水平和省錢能力，就算《畫皮》票房一般，那也值得拉攏啊。

  他剛就想，一會遊說烏爾扇簽約光線影業呢，但韓三坪居然讓烏爾扇開公司。

  「烏導，開公司自由是自由，但很多事也很麻煩，我覺得你到是考慮加入光線影業，我能給你很大的自主權，也能讓你避免很多麻煩事。」

  王長田當面和他搶人，這讓韓三坪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這麼多人在，韓三坪也不好說什麼。

  烏爾扇望了眼一旁的張昭，道，「韓董，王總，我已經和張總說好了，我將我之前的工作室，掛在青山傳媒公司下面。」

  韓三坪和王長田神色一僵，萬青山臉上浮現出驚訝，張昭沒和他說，搞定了烏爾扇啊。

  「呵呵，這樣也挺好的。」

  韓三坪有些尷尬，所以，他立馬話鋒一轉，揭過這件事。

  「青山，你打算將《畫皮》放在幾月份上映。」

  萬青山想了想，回道，「六月吧。」

  韓三坪眉頭一皺，低聲道，「六月，李安的《色戒》可就放在六月份。」

  「韓董，《赤壁》都提檔上映了，你不會還想讓我遵守那規定吧。」萬青山詫異道。

  「那沒有，只是和《色戒》競爭，可會影響票房。」

  韓三坪也知道，他之前定的規矩，已經不可能實施了。

  「那總不能放到七.八月去吧，《霍去病》可是七月份上映，總不能讓我電影和我公司的電影去競爭吧。

  八月，奧運會開幕，別說會很影響票房了，就連宣傳都很難做，那時候奧運會的新聞肯定是鋪天蓋地。」

  韓三坪想說，把《畫皮》放到國慶檔期去，但想了想，還是沒開口，電影都製作好了，再等九個月上映，那也太久了。

  「行吧，那就六月上映。」

  這時王長田突然說道，「對了，萬導，《畫皮》這麼大的投資，得靠賣版權才能賺錢，賣版權最好的地方就是坎城電影節了，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帶劇組去趟這屆的坎城電影節。」

  「不是，王總，要是《畫皮》是我拍的，或者我是監製，那我帶《畫皮》去坎城電影節，是名正言順，但我什麼都不是，我以什麼名義去？」

  「萬導，為了賺錢管什麼名義啊，你不去，那些片商恐怕很難邀請啊。你去了，衝著你的名氣，他們也會來看看啊。」

  見萬青山沉默起來，王長田眼神中閃過一絲喜色，繼續說道，「萬導，你就帶人走一趟，就相當於度個假。」

  回神過來的萬青山低聲嘆道，「行吧，到時候我去一趟。」

  「萬導，你這走一趟，至少能讓《畫皮》多賣幾百萬，很值得了。」王長田笑道。

  確定好《畫皮》上映時間，剛好又到飯點時間了，眾人就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就各自散場。

  散場後，張昭又轉身找上了萬青山，剛好萬青山也有些事想和張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