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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5:03:06 作者: 臣年
手心垂落一條皮質的繩子,像極了鞭子,但是又比鞭子長。
由於兩端的珠子沒入長毛地毯內。
容懷宴倒是沒注意。
此時。
貴妃椅優雅坐著的女子,語調平淡示意他:「過來。」
容懷宴擦著濕漉漉的髮絲。
乍然聽到容太太這話,手腕動作停住,恍然道:「原來容太太想玩調、教play。」
這狗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
顧星檀沒好氣地睨著他:「容罪犯,拜託你搞清楚自己現在的戴罪之身,話怎麼這麼多?」
「這是懲罰。」
「罪名是?」
「你不守男德,去外面跟女人鬼混!」
容懷宴拒不認罪:
「容太太,明天讓賀泠霽和阮其灼把性別證明報告給你。」
「證明他們從小到大都是男人。」
「你身上的香水味,也是他們倆的?」
顧星檀不聽這套,直接把他推倒在床尾。
旁邊有雕刻精美的床柱。
纖白指尖靈活按著容懷宴兩隻手腕,用皮質的細帶,纏繞至床柱。
容懷宴很配合,輕描淡寫地解釋:「賀泠霽給他太太買的香水,邀請我品鑑。我當場就拒絕了,被他噴了一身。」
表示不受這被冤枉的委屈。
顧星檀涼涼一笑:「聽聽,人家還知道給太太買香水呢。」
「你就會氣我!」
大抵是這個角度纏起來不順暢。
顧星檀膝蓋壓在男人修勁有力的手臂——
隔著絲薄的布料,容懷宴原本雲淡風輕的眸子終于越加幽深。
眼眸輕闔,暫時任由容太太折騰。
他了解自家太太。
耐心不足。
玩兒幾分鐘就累了。
殊不知,容總首次判斷失誤。
尤其當那發燙的珠子觸碰到容小變態時。
素來淡定的容總,冷靜全消。
暗淡光線下,男人身上睡袍散亂,此時冷白乾淨的額角布滿汗珠。
顧星檀氣定神閒地趴在床邊,桃花眸里笑意濃濃:「哎呀,哎呀,這是怎麼了?」
「長時間不用,不好用了?」
容懷宴想動。
然而那皮質細帶應該是特別製作的,輕若無物,卻掙脫不開。
顧星檀更愉悅了。
果然,看男人想逃逃不掉,內心快感upup!
容太太有備而來。
容總頃刻間躺平,用那雙幽邃卻浸透著薄薄艷色的眸子望著她,唇間溢出來句:「想顧小海棠想的。「
「顧小海棠有沒有想它?」
顧星檀被他裹挾著低啞的聲線給撩撥到一秒。
也只有一秒。
立刻回神,狗男人居然來美人計!
她故意撩起睡袍衣擺,露出裹著細腿的白色吊帶襪,慢悠悠道:「想了呀。」
「容總要看看是怎麼想的嗎?」
容總思考正確答案。
最後道:「想。」
「想得美。」
顧星檀餘光掃過容小變態,哼笑了聲,放下衣擺。
而後將尾端那兩顆珠子全部丟過去,「自己玩。」
施施然按滅了最後一盞壁燈。
偌大房間陷入黑暗。
卻能清晰聽到男人呼吸聲以及珠子嗡嗡的聲音。
容懷宴能屈能伸:「我錯了。」
「錯哪兒了?」
男人回答:「不守男德。」
「以及沒給太太買香水。」
沉默幾秒。
容懷宴很輕很啞的嗓音響起:「燙得疼,手腕也疼。」
顧星檀沒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微涼的小手,慢慢碰到了男人筋脈明晰的腕骨位置。
剛一解開。
顧星檀就後悔了。
啊啊啊。
她就不該心軟!!!
美男計之後,就是苦肉計!!!
果然。
下一刻,整個人天旋地轉。
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眸:「你你你……」
「勉鈴好玩?」
「給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懷宴!」
他果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顧星檀。」
「容大變態!」
「顧小壞蛋。」
「嗚……老公。」
容懷宴不為所動:「哭沒用。」
他都親自試過,不會燙哭,更不會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裝哭。
……
……
「燒不盡」會館。
除了容懷宴與賀泠霽這兩位有門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個都沒走。
圍著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總,剛才那位是誰?」
「居然敢跟容總那麼說話?容總還跟著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壓壓驚:「除了正室太太,還能是誰?」
「那位就是顧家那位傳說中的大小姐?」
「聽說出生於書畫世家呢,沒想到性子居然這麼辣。」
他們還以為跟傳聞中一樣,是個大家閨秀。
這時,有個小明星忽然揚高了聲音:「我怎麼覺得容太太有點眼熟!」
「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在座的都不搞藝術,更對書畫修復這種小眾文化不感興趣,根本沒人認出顧星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