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牛鬼蛇神【65K】

  話說一部電影正常情況之下一般要拍3~5個月。

  如果在內地，這個時間還能更短一點，二個月的拍攝時間差不多就是國內的標準了。

  比如高飛的這部《前任攻略》便是如此。

  從三月份開機到殺青滿打滿算也不過才88天。

  就這還是因為考慮到高飛第一次當導演，周易的製片部門在統籌計劃的時候才沒有把每天的拍攝任務排的太緊密。

  否則換做經驗豐富的老導演，這個檔期還能再縮減十來天。

  只是對於一部電影來說，電影的拍攝其實只是製作的一個環節而已。

  正常情況下來說，電影從創意策劃到搬上大銀幕一般要經過5個環節：

  創意策劃，劇本創作，前期拍攝，後期製作，宣傳與發行。

  因此眼下《前任攻略》雖然殺青了，但未來還有幾個月的後期製作在等著，還遠沒有到慶祝的時候。

  作為導演的高飛，自然也沒有到休息的時候。

  在這方面國內的導演其實要比好萊塢那邊更辛苦一點。

  因為從電影的誕生到上映，國內的導演幾乎都要全程參與，而不是像好萊塢導演一樣，大多數都只是個拍攝工具。等到拍攝任務一結束，便可以度假去了。

  當然，作為老闆高飛自然不用那麼辛苦。

  再說他也不是電影全才，做不到事無巨細都可以面面俱到。

  於是乎在和公司的後期製片溝通了一番之後，高飛便將枯燥的後期製作任務交給了公司的一幫工具人。

  自家則是忙裡偷閒的躲到雄安馬場來了。

  天知道他這段時間有多麼想念馬場，如果不是劇組上下實在缺不得他，高飛恐怕早就躲到這裡來放鬆放鬆了。

  ……

  「看什麼呢？」

  翌日，清晨。

  當高飛騎馬晨練回來之後，便見楊密香肩微露的窩在床上看著平板電腦，時不時還發出陣陣驚呼。

  那副一驚一乍的模樣，看得高飛著實好奇。

  對了，楊密之所以出現在這裡，真的和高飛一點關係都沒有。

  本來高飛過來只是想騎騎馬，散散心的。

  但是楊密卻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竟然緊跟其後的摸了過來。

  這才會出現剛才的那一幕。

  年輕人嘛，火氣旺，乾柴烈火的很容易就擦槍走火。

  於是一來二去的，兩人自然不由自主的開始較量起騎術來。

  畢竟來了馬場哪有不騎馬的！

  再說了，公馬母馬都是馬，誰騎誰還不都是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楊密這次也確實抓住了一個難得的空檔。

  因為眼下劉藝菲正在外面拍戲，而趙莉穎則在為《七月與安生》跑著路演，至於劉師師更是以為高飛還在忙碌著電影的後期。

  可以說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高飛都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因此這兩天楊密的心情都頗為不錯，動不動就像偷雞成功的小狐狸一般，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而當看見高飛進來之後，躺在床上的楊密當即顧不得春光乍泄，立刻就忍不住起身把他拽了過來。

  「來來來，快看，這些彈幕太有意思了，咯~咯~咯~(〃'▽'〃)」

  高飛其實很想說彈幕哪有你有意思。

  但一想到早上已經梅花三弄了，於是本來已經溜到嘴邊的話頓時便又被他吞了回去。

  沒辦法，這女人太虎了，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每次戰火一旦燃起，不把房間各個位置都體驗一遍她根本就不休息。

  也正是因為楊密這驚人的表現，讓高飛明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有多精闢！

  這般想著，當高飛靠著床上接過楊密手中的平板電腦時，發現她竟然在看《神秘復甦》，高飛這才恍然，難怪她剛才一驚一乍的。

  要知道《神秘復甦》製作完成之後，周易內部凡是看過的人都認為至少十年之內，國內絕對沒有恐怖片可以超過這個水準。

  即便算上那些經典老版恐怖電影，以《神秘復甦》的驚悚程度也能擠進前五。

  如此也就難怪把又菜又愛玩的楊密嚇成那副樣子了。

  念及此處，高飛也不由來了興趣，當即靠在床頭看起劇來。

  見此情形，楊密那雙狐狸眼頓時甜甜的眯成一對彎月。

  隨即便輕車熟路的鑽進高飛的懷裡，再次大著膽子看起來那些恐怖的畫面來。

  只是事實證明，如果你一個人看恐怖片害怕，那麼兩個人也是一樣的。

  人數並不能讓一個人膽子大多少。

  於是乎還沒看一會兒，楊密在一聲驚呼之後，便又像一隻鴕鳥般將腦袋埋進高飛的懷裡。

  那副熟稔的模樣，簡直好似排練過無數遍一般熟練，看得高飛那叫一個無語。

  不過楊密菜歸菜，但她剛才的話倒是沒錯。

  高飛才看了一會兒，屏幕上已經閃過成千上萬條彈幕。

  也不知道那些觀眾哪裡來的那麼大腦洞。

  明明他飾演的是「鬼眼刑警楊間」，但是每當他出場的時候屏幕上卻總是會齊刷刷的閃過一排排「二郎神」的字眼，著實讓高飛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兩個人物的名字雖然有些相似，但二郎神僅僅只有三隻眼，可他楊間除了額頭上那種血紅的眼睛之外，雙手和軀幹上卻還分布著八隻血紅的眼睛呢。

  當然了，真要說像也確實有像的地方。

  比如楊戩有三尖兩刃刀，楊間也有一把自己DIY的紅色長槍。

  雖然比不上楊戩那把三首蛟龍所化的武器來頭大，但是殺傷力也不小了。

  其槍頭位置乃是靈異物品「詭異柴刀」所代替，持有者可以憑藉敵人完整的腳印手印作為媒介，無視距離與空間肢解大部分鬼和馭鬼者，只是每使用一次都有遭受一次厲鬼的反噬。

  至於槍桿本來是黃金合金所鑄，但因為跟不上楊間的戰鬥強度，漸漸開裂了。

  於是楊間後來便用「許願鬼」和「鬼櫥」相互衝突，使二者雙雙死機，而後方才利用「許願鬼」殘存的靈異將「鬼櫥」變成了一根木棍。

  因為「鬼櫥」被破壞後會修復自身的特性，故此後來即便每每它都在楊間的戰鬥中開裂，但沒過多久總能恢復原狀。

  至於槍尾的部分倒是讓楊間頗為花費了一番心思。

  因為在槍尾的位置正是那根靈異的「棺材釘」。

  而作為《神秘復甦》中最強，也是最實用的靈異物品之一，它可以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釘住任何一隻厲鬼，使其死機。

  因此之故，楊間不得不想盡辦法將「棺材釘」以榫卯結構，鑲嵌進紅色的槍桿里。

  畢竟紅色槍桿的本質也是一隻鬼，如果被「棺材釘」貫穿了自然會立刻失去所有的靈異。

  對了，在紅色槍桿的槍身前端浮現的那一大片好似浮雕的紋路，其實並不是槍桿上自帶的花紋，而是裹著一層陰冷的人皮。

  這張人皮也算是楊間這杆長槍上最陰險的一個陷阱，因為只要觸碰到這張人皮的存在，一旦身體失去平衡就會觸發必死詛咒。

  因而與楊戩那杆威風霸氣的三尖兩刃刀相比，楊間這杆不倫不類的長槍，簡直就是拼多多版的神器。

  不過雖然丑是丑了些，但用還是挺好用的。

  甚至如果看久了，高飛覺得它倒是頗有一種「丑帥」的味道。

  ……

  而正當高飛想著要不要製作一批「楊間鬼槍」來擴展一下影視周邊生意的時候，卻見楊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到了平板電腦前。

  「哇~好帥呀！」

  只見她一臉花痴的看著屏幕上高飛飾演的楊間，好像已經儼然忘記了她就在正主懷裡呢，看得高飛一陣好笑。

  「誒~我人就在這呢，你看對屏幕流什麼口水呀？」

  不想楊密聞言卻頭也不回的隨意道：

  「你現在又沒有這上面好看，我看你幹嘛？」

  高飛：(⊙o⊙)……

  雖然被楊密噎得半死，但還真別說，這話雖有些膚淺，卻也有幾分道理。

  因為眼下即便的高飛自己，看著屏幕中那個踏水不沉，視水面之下萬千厲鬼於無物的楊間，眼中也不由閃爍著一絲羨慕。

  沒辦法，誰讓這場面實在是太帥了呢！

  話說這一集高飛依稀記得應該講的是太平古鎮外那個「鬼湖」的故事。

  只是別看眼下看著帥氣，但實際上在拍攝這一段的時候，高飛卻沒有一點感覺。

  因為當時就是在一塊鋼化玻璃上潑了一層水，然後高飛就眼神冷峻的在上面走著。

  並且全程都是在室內攝影棚拍攝，高飛拍的時候周圍全是綠幕，一點陰森的感覺都沒有，可以說甚是乏味。

  其實一開始高飛是想在西湖拍攝這場戲的，準備用實景加後期特效的方式展現出鬼湖的風采。

  但是奈何西湖景區管委會在看了劇情簡要之後死活都沒答應，這才逼得高飛不得不轉戰室內。

  不過從眼下的成片效果來看，顯然純特效拍攝方式也不差。

  至少觀眾的反應是相當炸裂的。

  尤其是當看見楊間單手提著長槍行走於湖面時，在水下的倒影卻是一隻碩大的狼犬，彈幕瞬間就爆發了。

  ……

  「靠！國內竟然還能拍出這樣的電視劇？真是活久見！！！」

  「總局的老爺們終於開眼了麼？這劇竟然都能播？簡直太驚喜了！」

  「一部《靈魂擺渡》一部《神秘復甦》……我尼瑪，周易網劇這是要上天吶！」

  「怎麼感覺現在的網劇比電視劇還製作精良？這不科學！」

  「馬上就把我家的電視機砸了，廢物，啥也不是！」

  「O(∩_∩)O哈哈~我就值得相信周易准沒錯，好劇，大讚！」

  「周易出品，必屬精品！贊~」

  當然，除了吐槽總局和現在電視台的肥皂劇外，大部分觀眾關注的重點還是《神秘復甦》本身的。

  ……

  「臥槽~就是這個味兒，簡直和書里一模一樣！」

  「是他，是他，就是他……楊戩，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楊戩！」

  「沒錯！都市版楊戩，鬼眼刑警楊間正式上線！」

  「(⊙o⊙)…額，咱就說從司法天神到鬼眼刑警……這落差是不是有點大？」

  「嗨~計較那麼多幹嘛！天庭縮編不行麼？下崗再就業不行麼？下凡重操舊業不行麼？」

  「啊啊啊啊~我的心要炸了，這是我的菜，誰也不准搶！」

  「嘿嘿~樓上的，你說晚了，我已經開始舔屏了！」

  「咦！變態滾粗！x10086」

  ……

  隨著一條條彈幕閃過，屏幕前的高飛和楊密別提多歡樂了。

  甚至看著看著，楊密都開始忍不住埋怨高飛先前沒讓她參與了。

  見她這麼一說，高飛頓時無奈的拍了拍她那挺翹的磨盤道：

  「本來成本就有點過高了，你要是再參與，公司還賺不賺錢了？」

  雖然表面上看用楊密這樣的自己人更划算，但人力成本也是成本吶。

  畢竟高飛總不能不給楊密片酬讓她打白工吧？

  再說了，像楊密這樣的一線女星拍一部網劇的檔期，那可都是能換成真金白銀的。

  因此就算楊密願意零片酬出演，高飛也不會幹這種虧本的事情。

  只是……女人有些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因此當楊密用她那小奶音兇巴巴的聲討高飛時，他只能無奈的裝死。

  不過楊密的話還沒說完呢，正在看劇的高飛卻頓時不由眼神一凝。

  因為他發現在密密麻麻的彈幕裡面，竟然有不少觀眾正在以各種理由批判著。

  像什麼「太恐怖」「太血腥」「劇情太變態，對社會影響不好」「內容太黑暗，嚇壞小朋友」之類的話，竟然頻頻出現在彈幕裡面。

  這讓高飛剛才的好心情頓時全沒了。

  怎麼說呢，首先這種評論就十分讓人無語的。

  畢竟怪一部恐怖靈異劇「太恐怖」本來就是一個十分荒謬的事情。

  可是偏偏這些人卻堂而皇之的拿它當理由，這簡直都不是無知了，而是無恥！

  至於「內容太黑暗，嚇壞小朋友」之類的話就更可笑了。

  這本來就不是動畫片，誰讓你給孩子看了？

  小朋友要是真被嚇到了，那只能說明家長的失職，別人可沒有義務幫他們帶孩子！

  但是高飛也明白，現在社會上確實有這樣一批不負責任的父母，總是習慣於明明該自己承擔的責任推卸給社會。

  雖然很悲哀，但這是事實！

  所以即便這些評論十分荒謬，但高飛卻依舊沒辦法將他們當做空氣。

  想到這裡，高飛沉吟片刻之後，便立刻撥通了韓莉的電話。

  見此情形，楊密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立刻便不再打擾高飛。

  在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之後，便立刻起身穿衣洗漱去了。

  ……

  「老闆，公關部門這邊其實一早也察覺到這點兒，已經再和企鵝視頻那邊溝通了。」

  「不過這個事情背後有些複雜，除了一部分差評是觀眾自發行為之外，剩下的一部分則是其他幾家視頻網站的手筆。」

  「甚至還有些是衝著我們來的，但目前還無法判斷是圈內哪家同行！」

  說起《神秘復甦》目前這股差評潮韓莉也是一肚子惱火。

  但問題在於眼下已經不是僅僅靠公關手段就可以解決的了，因此這段時間她也頗為頭疼。

  幸好企鵝視頻那邊比周易還上心，這才讓周易孤軍奮戰。

  而電話另一端的高飛聽到這裡，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看來老郭說得那句話沒錯「只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周易影視如此，企鵝視頻亦是如此。

  只是眼下陰差陽錯的讓二者的同行攪和到一起了，這才讓局勢變得麻煩起來。

  而到了這個地步，局面已經和評論區無關了。

  無論是刪評、控評，還是僱傭水軍對沖，實際上都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

  因為差評只是一個由頭而已，一個讓他們向方面反應的由頭，一個讓某些人可以合理出手的由頭。

  想到這裡，高飛沒有在掛斷電話，而是拿起了另一部私人手機撥通了韓三品的號碼。

  片刻之後，當高飛笑著掛斷韓三品的電話之後，臉色終於變得好多了。

  隨後在思量片刻之後，高飛方才再次拿起手機對韓莉吩咐道：

  「事情我差不多搞清楚了，確實是有人在搞鬼。」

  「本來《神秘復甦》介於可查可不查的區間，但有人拿這說事兒，總局也不得不管。」

  「風浪雖然看起來不小，但不是什麼大事兒。」

  說到這裡，高飛微微一頓，隨即方才眉頭微皺的繼續道：

  「這樣，你和企鵝視頻那邊再聯繫一下，有些話企鵝講出來比我們合適。」

  「別看企鵝視頻成立沒兩年，但他們的關係網大著呢！」

  「如果韓總那邊的消息無誤的話，這次企鵝視頻那邊重新剪輯一下應該就行了。」

  見高飛這麼一說，電話對面的韓莉這次心中一松。

  「雷聲大雨點小？這樣最好不過了。」

  「行，明白了，我立刻就和企鵝方面聯繫。」

  說罷韓莉便掛斷了電話，開始風風火火的行動起來。

  而高飛在交代完韓莉之後倒是很快就將此事放下了。

  畢竟《神秘復甦》自從企鵝視頻上線之後，已經收回大半成本了。

  至於另外一小半成本，則早在開拍之初就從廣告贊助商手中收回來了。

  因此就算眼下《神秘復甦》徹底下架不再上映，周易也不至於虧本。

  並且在立項之初，《神秘復甦》這個項目就不是衝著賺錢去的。

  至少，不完全是！

  因為《神秘復甦》對周易影視最大的意義就是在於給網劇領域立一個標杆。

  畢竟人們永遠只會記得第一名，至於第二名和最後一名其實沒有區別。

  而周易影視要的就是這個第一印象。

  一旦《神秘復甦》在年輕人心裡留下最好看、最有意思的網劇後，那麼後來者想要追上周易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要知道在影視圈，有時候名和利其實的想通的。

  故此周易影視現在雖然只要名聲和口碑，但這些未來都是可以變成錢的。

  ……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眼下就能賺錢自然就更好了。

  因此之故，韓莉那邊一直在努力的和企鵝視頻方面溝通。

  而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總局最後並沒有出手，而是讓平台方自行整改。

  於是乎《神秘復甦》在短暫下架了兩天之後就再次出現在企鵝視頻的首頁了。

  不過經過重新剪輯《神秘復甦》自然不可避免的沒有原版更帶勁兒。

  但是即便如此，那也超過了同類別的絕大部分影視作品。

  因此網友們看得還是很爽的，並且這次沒有場外因素影響後，《神秘復甦》在豆瓣上面的評分最終逐漸穩定在了8.1分。

  如果說《靈魂擺渡》開啟了「網劇精品化」的風潮的話，那麼《神秘復甦》則應該是開啟了「網劇經典化」的先例了。

  可以說正是這兩部網劇一掃網友心中「網劇粗製濫造」的刻板印象。

  而且這一波周易影視和企鵝視頻可以說是雙贏。

  他們賺了用戶，周易則小賺了一個多億。

  當然，這點收益雖然看似挺多的，但如果從投資回報率來看，《神秘復甦》這個項目在周易也只能算是中遊了。

  畢竟當初《誅仙》可是為周易影視賺了將近三個多億。

  故此在看完韓莉交上來的報表之後，高飛很快便將其扔到一邊。

  只是高飛不在意，但卻有的是人在意。

  要知道一開始傳出《神秘復甦》要下架的消息時，最關心的其實並不是周易影視和企鵝視頻，而是股票市場的那群老股民們。

  因為他們可是很看好周易影視在網劇業務方面的布局的。

  要知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網劇領域幾乎完全是周易的天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得知有人像總結投訴《神秘復甦》宣傳封建迷信，血腥恐怖之後，在網上罵得最狠的其實就是這群股吧老哥。

  尤其是在《神秘復甦》下架的那兩天，因為周易股價的下跌，不知道多少股吧老哥在網上口吐蓮花，氣得那群為人父母的成年巨嬰們眼花耳鳴、頭腦發昏。

  畢竟論起罵人，這些小年輕還真不是這群老江湖的對手。

  也幸虧後來《神秘復甦》又上架了，否則還不知道這群股吧老哥能整出什麼騷操作。

  但讓高飛沒有想到的是，股吧老哥們這邊才消停，另一邊網友們卻又鬧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嘴欠，說現在的網上的《神秘復甦》的閹割版，實際上最精彩的部分都已經被平台剪輯掉了。

  此言一出，觀眾們自然都不樂意了。

  於是乎無論是不是《神秘復甦》的觀眾，都開始不約而同的罵起總局來。

  因此倒是引起了另一波罵戰，因為舉報的那一撥和網友們又吵了起來。

  一時間你來我往的那叫一個熱鬧，各大門戶網站的編輯們每天幾乎都不愁沒話題。

  一來二去的，倒是讓周易影視成功的從這攤渾水中順利脫身。

  只是美好的生活總是短暫的，高飛在雄安馬場逍遙了幾天之後終究還是回到了公司。

  畢竟他要是再不回來估計真要死在楊密的肚皮上了。

  然而回到公司的第一天，高飛就遇到了一個讓他頗感意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