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棒梗偷雞（一）

  四合院，秦淮茹家。

  聽著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媽，別說了，先吃飯吧。」

  秦淮茹委曲求全，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她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傻柱突然間就變了。

  而且，她還聽說傻柱已經給財務科的人打了招呼，說是以後的工資只能由他自己領，若是讓別人領走了，他可得找財務科的人要。

  如此種種，再加上今天自己的請求也被拒絕了，秦淮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尤其是那些話，若是真的，以後可怎麼活啊？

  然而，她想息事寧人，賈張氏可不想，她只知道，今天自己沒有肉吃，於是只見賈張氏將筷子一下子拍在桌子上，憤恨道：「吃什麼吃，肉都沒有一片，怎麼吃，要把我大孫子餓瘦了，看你如何想我那死去的東旭交代。」

  見賈張氏發火，秦淮茹也氣憤不已，直接懟道：「想要您自己個去，沒肉還不吃了，我看以後還不一定有得吃呢！」

  賈張氏也是個紙老虎，見秦淮茹也發火了，便急忙勸說道：「懷茹啊，咱們吃不吃無所謂，棒梗可受不了啊，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肉怎麼行？」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裡也軟了下來，她當然知道，棒梗從來胃口就好，可以他們家的工資水平，想吃肉得逢年過節啊，天天吃，怎麼可能？

  「媽，先吃飯吧，晚點再和您說。」秦淮茹說了一句，便那些窩窩頭開始吃了起來。

  然而，她都餓了，三個孩子卻是連白面饅頭都不想吃了，一個個的仿佛得了厭食症一樣。

  「你們下午吃了什麼？怎麼連白面饅頭都吃不下去了？」秦淮茹疑惑問道。

  棒梗和小當兩人不說話，只是加大吃饅頭的速度，一旁的小槐花卻脆生生地回答道：「下午哥哥給我們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槐花現在還是飽的呢！」

  「咯噔！」

  秦淮茹吃了一驚，叫花雞？這幾個孩子怕不是做壞事兒了？

  剛這麼想著，就聽後院許大茂大聲問道：「娥子，娥子，我從鄉下帶回來的老母雞怎麼少了一隻了？」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送人了，我今兒頭疼得厲害，在床上躺了一天呢！」婁曉娥一邊說話，一邊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聞言，許大茂急了，說道：「這可是特意留給你坐月子用的，怎麼可能送人，娥子，這籠子也是好的，肯定被人偷吃了！」

  說完，許大茂聞到一股香味，正是從何雨柱屋子裡傳出來的。

  於是，也顧不得是雞肉味還是其他什麼味道，直接朝著中院跑來。

  婁曉娥見狀，也趕緊跟上。

  何雨柱家中，他正在熬鴨湯，突然，門被推開，許大茂一臉憤恨地跑了進來，大聲質問道：「傻柱，是不是你把我家留著下蛋的老母雞給偷了？」

  說話間，許大茂和婁曉娥也走了進來？

  這時，何雨柱心裡有數，不慌不忙地用勺子勾起快要好了的鴨子湯，反問道：「你神經病吧，我和你這混蛋雖然不對付，但也不會這麼沒品偷你家下蛋的老母雞？」

  他倒是沒有惡毒地攻擊許大茂是個天閹。

  婁曉娥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便勸許大茂說道：「大茂，我想也不會是傻柱偷的，他又不缺這口吃的，哪裡就饞嘴到偷咱們家雞的地步了？」

  聞言，許大茂也知道可能是冤枉了何雨柱，隨即上前搶過何雨柱手裡的勺子，在鍋里攪了攪，發現只有鴨子肉之後，便冷哼一聲轉身出了門。

  婁曉娥見許大茂出去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聲抱歉，便跟著出去了。

  何雨柱也不在乎，這個女人算得上這個四合院裡為數不多的好人之一，況且原著中和許大茂離婚後，還和何雨柱生了一個名叫何曉的兒子。

  那孩子是真的讓人喜歡，何雨柱想著要是有這麼一個兒子也是不錯的。

  笑了笑，也沒在意。

  然而，就在這時，許大茂在院子裡直接嚷嚷起來了，他大聲喊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不好了，不好了，咱們院子裡進賊了！」

  所謂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算得上這個時代留下的特殊稱呼。

  因為要幫助居委會管理居民，所以特意選出幾位德高望重的管事人，專門管理各家矛盾糾紛，以及配合上面工作的。

  隨著許大茂的嚷嚷，不一會兒，中院裡就多了不少人。

  「許大茂，你嚷嚷什麼呢？」

  只見一個胖子老年人快去走了過來，急忙問道。

  而他，也是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一個一心想當官，但有沒有文化水平支撐的官迷。

  「發生什麼了，你這麼大聲，把大傢伙兒都吵得心煩。」

  只見一個穿著打扮比較斯文，還戴著一副眼鏡的中老年人走了過來，嘴裡問道。

  而他，正是院裡三大爺閆富貴，紅星小學的老師，一輩子只知道算計摳門，綽號閆老扣，最出名的話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好了，許大茂，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別大喊大叫的，不知道還以為發生了大事兒！」

  易中海，院裡一大爺，一個為自己養老而擔憂，工資每個月99塊5的超高薪，為了自己養老不惜忽悠傻柱跟秦淮茹結婚的老頭。

  表面正派，但暗地裡小算盤不少。

  這時，見三位大爺都來了，許大茂這才對二大爺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您也知道，之前我去鄉下給人放電影，老鄉特地送了我兩隻老母雞。

  我想著等婁曉娥坐月子時能有雞蛋吃，便一直養著，誰知道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少了一隻雞。

  當時我拿那兩隻老母雞回來的時候，您也看到了，這院裡出了賊了啊！」

  生怕劉海中不給他做主，所以許大茂在說的時候特意補了後面這句話。

  「是有這麼回事兒！」

  劉海中為了表明自己的公正，所以直接點頭承認有這回事兒。

  聽得有這回事兒，閆富貴三大爺也想著秀一下存在感，於是朗聲說道：「各位，咱們這院裡以前連丟一根針的時候都沒有，如今卻丟了一隻老母雞，這是出了賊了。

  至於誰偷的許大茂家的老母雞，趕緊站出來承認，畢竟都是鄰里鄰居的，賠償完也就算了。」

  閆富貴有些異想天開，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怎麼可能會有人站出來承認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都沒有人站出來承認。

  見狀，一大爺易中海知道不能這樣耗下去了，於是大聲說道：「不如這樣，這件事兒也別聲張，至於誰偷的許大茂的家雞，在這裡也不好承認，等晚上，偷雞的人自己去許大茂家承認錯誤，並做好賠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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