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寄生粉蟲二
2023-12-05 15:06:42 作者: 紅雲葉
「怎樣?」我與靜姐同樣關心的問,眼下她吐黑血了,那她肚裡的器官被上萬隻的寄生粉蟲吃了多少。
白少看了看靜姐,嘆了 一口氣道:「這後來麼,等這些寄生蟲食光內臟後。才轉另一寄主……只要寄生死者身邊的人在場,一場小小的法事也能害死上千之人,你說你又怎麼樣,那些蟲子從你的鼻孔里爬出來,到外界後,就隨風飄得滿屋子都是,只要誰在呼吸,誰都有可能第二個被感染。而寄生死者,外表好看的皮囊一下子就塌陷了,不成人形。」
「它帶有瘟疫性質的寄生粉蟲,就算死者死了,仍可以在空氣中活下十幾分鐘,旁邊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他們這群寄行蟲根本就不會挑對像,見活物都會撲過去的。在哪他們都能安全的奇生活下來。」白少解釋得非常仔細,就怕我一個外鄉人的聽不懂他們說過的話。
呃……這麼可怕寄生蟲子,我害怕的要往被窩裡鑽了。
這種東西就喜歡寄生在人體的內臟了,啃吃她的肉。不用細想,也知道這人死後會怎麼樣了。靜姐皺眉,手中點了好幾次香菸後,才點燃了一隻香菸,然後吸起來,再緩緩地吐出來,好似這樣,才能稍稍平靜她的心境。
我們幾人看著病床上吸菸的靜姐,明知道病人不可以吸菸,也不可以病房裡吸菸,但誰也沒提出來,
兩口就吸完了一支煙,這貢凡小子還沒來呢,。靜姨還安慰起我們來:「沒事,。這不是有大白少爺你麼,這小事,還難不到胸吧?」
白少支支吾吾的,看得我們心情大跌,怕是這寄生粉蟲進得容易,出得難。靜姐這下臉都綠了。
「這下蟲子的人究竟是誰啊,怎麼這麼壞,都有沒有良心的?」我生氣的憤憤道 。
「總有什麼辦法的?書上記得一個,不行我也要試試」,白少道,他為靜姐繫上了最後一條繃帶。
「我回來了,」貢凡抱著好幾個小瓶子進來,瓶瓶罐罐的他也不懂哪種給靜姐用的,就一次性的全帶上來了。
「好,快將藥瓶子放好給我 ,我要調藥。」白少也不閒著,手上就忙開。
這蟲子數量之大,靜姐都吐黑血了,這不是好現像,說明蟲子開始啃食內臟了,要是內臟啃食得太多,靜姐的命也不會長久了。
白少伸出自己的胳膊,再掏出他自己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子,就這麼往自己的胳膊上割下了一塊肉來。
「白少,這是幹什麼?」靜姐驚呼道,自己受蟲毒,怎麼還讓白少割上一塊肉了。
白少扯牙裂嘴的痛著,解釋著說:「這寄生粉蟲挑得很,不是剛新鮮割下來的肉,它們還不吃。我也就是按書照搬,也說不好這辦法行不行。」
我們都擔心著靜姐的身體狀況,這人的內臟被寄生粉蟲吃了,這恢復的回來還是個問題,它本身還帶著一種毒素,除了粉蟲還要祛毒,這麼一件件的弄下來,是鐵打得身體也吃不消,靜姐也恢復不到從前了吧。
「靜姐,藥馬上就配起來了,你現感覺可好些?」我擔憂的問她道。
她看著我,臉上擰著笑:「你要是肚子裡長蟲子,還沒下藥呢,你說我還好不好,我可能活不成了,肚子裡翻滾得跟浪花一樣,開始還有痛覺,現痛都沒有了感覺了。」
「白少,你的藥還沒配好嗎?」我雙手緊握靜姐冰涼的手,淚眼婆娑起來,生怕她的手隨著她的身子永遠這麼冰涼了。
「哭什麼,我這還沒死呢,喪氣,」靜姐責備了一句,自己也跟著閃動起淚花,其實她心中也是怕啊,只是她歲數都比我們大,平時又一副御姐大佬的模樣,怕在我們面前哭了,有損形像。被我這麼一帶動,她也忍不住的落淚……
「來,藥配好了,」白少端著一碗黑乎乎,油膩膩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過來,上面還漂著他自己臂上割下來的白肉,那白肉被他切成一小丁一小丁的,以便靜姐服用。
當藥端過我的面前,那種濃烈的魚腥味刺鼻的讓我往後又倒退兩步,手捂著鼻子的怕自己真要給熏吐出來了。
由貢凡幫忙把靜姐扶正,此時的靜姐面色灰白,就跟快斷氣的人一樣。
「小舔舔,來把這碗喝了,你的蟲也就袪了,記得上面漂著的肉只能吞不能嚼!」白少端碗湊上她的唇邊。
「痛吧,我會喝得一口不剩,」靜姐望著他還來不及為自己包紮傷口上的傷,那麼一大塊肉,割下來暖了她的心,也疼了她的心。
「好,喝吧,」白少也表現出平時少有的對靜姐的溫柔,這麼看,他們就像一對戀人一般。
靜姐一手輕捏自己的鼻子,一隻手的端著藥,眼一閉,嘴一張,就將那碗黑乎乎,油膩膩上面還漂著點點白肉的液體給咽了下去。
「快拿準備好的盆子過來,」白少見靜姐喝完,就去拿了小護士一直端著的醫院用盆,裡面只裝著屍鹽,干灰粉的樣子。
他把盆子放在地上,就拉著貢凡放開靜姐的跳開,還不忘對我們道:「全都給我散開,這蟲子萬一濺到誰,都沒有好果子吃的。」
我們聽完,哪個還敢挨著靜姐的病床,都退離了兩米多的距離。
「啊……」靜姐服下了古怪的液體後,她整個人的不舒服,煩燥得撕吼,雙手不停的去饒自己的肚子之處,好似恨不能將自己的肚子扯裂了般。
病床劇烈的搖晃,靜姐在病床上忍不住的打滾,她的睡衣已凌亂,好在靜姐有穿內衣的,她的白白肚皮肉上,都被自己抓爛,左一橫又一道,自己塗著天藍的指甲油上面也是血淋淋的自己的肚皮毛屑。
看著受這麼大罪的靜姐,我們在場的誰都看不下去的抹淚,想去壓住她,讓她別這般的傷了自己,可面對這寄生粉蟲的不幸的感染,我們誰也沒敢動腳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她自我折磨。
「白少,你的藥倒底管不管用的?靜姐還要被折磨多久,這寄生粉蟲才能完全死掉?」我等不及看靜姐受苦的問他。再這麼下去,靜姐的肚子沒被粉蟲食穿,也被自己抓穿了。
白少一臉的菜色,他也不知道,慌亂的又抖出他的那本秘籍書,翻啊翻,越是急,就越是怎麼也找不著剛才蟲子的那一頁。
「咕咕咕……咕咕咕……」
我們這邊也在慌亂時,靜姐在床上的肚子裡發出了奇怪的響聲。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靜姐,靜姐兩眼瞪大,幾聲乾嘔的忙撲到床邊,張開嘴巴就是嘩啦啦的吐起來。
吐出來的東西也就剛才靜姐喝下去的那碗泡著白少生肉的怪湯,靜姐嘔個乾淨,就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她全身虛汗,不單是身上衣服濕了,就連病床上的床單被套也濕了一圈地,這種痛苦的折磨,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我們看了那圈濕布,誰也不想經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