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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京都事危!(十八)

2023-12-05 14:24:50 作者: 傅小希
  第八把劍出現得很準時,徑直就朝著月錦沖了過來,渾身的黑氣預示著他是一把魔劍。月錦一邊躲,一邊還有時間吐槽。「我滴個老天,這個誅神陣的刻畫斜到底是誰,居然能弄來這些個陣法。」

  這把劍,就連月錦都要嚴陣以待。月錦直接將第七把劍投向第八把劍,兩把劍撞在一起,第七把劍被撞開,插在地上嗡鳴個不停,似乎是在委屈。

  第八把劍的速度被削弱了不少,但還是直直地衝著月錦而來,月錦提著魔音笛和第八把劍直接撞在了一起。

  月錦被推得不停地後退,腳丫子和地面摩擦出了陣陣火花,最後月錦往右邊一閃,躲開了第八把劍的攻勢。

  第八把劍也跟著轉彎,月錦往懷裡一模,剛想從裡面取出些符紙啥的,結果在她懷裡酣睡的噠噠被丟了出去。

  月錦:「……」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噠噠會信嗎?

  噠噠迎面朝著通體黑色的第八把劍飛去,結果噠噠居然害怕地煽動了一下翅膀,最後落在了劍上。

  月錦清晰地可以看見,噠噠居然在吸收這上面的魔氣,月錦就開始和這把劍遛起了圈子。

  陣法內時間過得飛快,外面卻只過去了一刻鐘,而北冥澈終於撞擊到了陣法的一處薄弱地點,進入了陣法。

  所有人的心瞬間就揪了起來。

  「老三!」太后嚇得昏了過去,身後的幾人紛紛掐人中的掐人中,叫太醫的叫太醫。

  而北冥寧赦雖然擔憂,但還是支持北冥澈的選擇。而且,這個時候,他作為一家之主,不能亂。風玉溪還在裡面奮鬥,自己不能輕易露了怯。

  「哈哈哈!」天色瞬間暗了下來,一團黑雲一點點靠近皇宮,上面似乎是一座座棺材。

  密密麻麻,辛四娘大致數了一下,莫約有上百個。隱隱有以第一座為尊的趨勢。

  辛四娘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難不成,月錦師父的屍體也在裡面?

  怪不得月錦要放虎歸山,原來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位於前面的是辛四娘和月錦老熟人,墨澤。墨澤臉上是暗紅色的花紋,這是魔契的標誌。

  這個墨澤,想來已經投靠了魔尺了。

  「你是何人?」北冥寧赦站在眾人身前,體現了他作為一國之君的果敢。

  「我?墨澤。魔尺手下的第一大護衛,魔尺大人即將復活,你們這些人最好儘早投降,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墨澤語氣平淡地威脅,往人群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神色更加冷漠了。

  月錦隔開攻向自己的劍,隱約好像聽見了墨澤的聲音。

  遛了好一會,第八把劍直接在噠噠的不懈努力下成了一對廢鐵。第八把劍本就應魔氣而生,沒了魔氣,什麼也不是。

  第八把劍一廢掉,誅神劍就露出了它的真面目,暗紅色的劍身,複雜的花紋似乎帶著火焰,一出現,就連空氣都變得炙熱了。

  月錦握著魔音笛和寒霜後退了一步。不好,是火屬性,寒霜被克制了。本來月錦還有自信能一戰,結果現在……

  寒霜熱得開始嗡鳴,月錦不顧她的意願將寒霜收進了空間裡。只拿出魔音笛和誅神劍作戰。

  誅神劍的速度很快,月錦一不留聲就被劃了一劍,深可見骨。血液嘩嘩地流出,本就澀塞的手腕更是一動就難受。

  月錦往後推了一步,避開了誅神劍的攻擊,結果誅神劍從身後返回,逼得月錦再一次轉身,而陣法也在變化,似乎想要將月錦逼到死胡同。

  等北冥澈終於找到月錦的時候,月錦已經退無可退,只能用魔音笛硬接下誅神劍的一擊。

  而誅神劍居然硬生生轉了個彎,刮在了月錦的膝蓋上,月錦堪堪依靠著第七把劍才不至於跪在地上。

  北冥澈心疼得目呲欲裂,不停朝著月錦的方向奔去。

  月錦強撐著舉起魔音笛,去接這誅神劍聲勢浩大的一擊。月錦閉上了眼,她甚至可以預料到自己的隕落。

  結果,疼痛遲遲沒有到來,月錦睜開眼睛,北冥澈溫暖的懷抱異常熟悉,溫熱的血液落在月錦手上。

  「不,不要。」月錦似乎在北冥澈耳邊輕聲呢喃。

  北冥澈手指握住誅神劍的劍尖,不然誅神劍再往前去半分。「別,別哭……」北冥澈心疼得要死,卻騰不出手來給月錦擦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月錦哭得像個淚兒人。

  月錦舉起手,想要觸摸北冥澈的臉,結果還未等月錦觸碰到,北冥澈的身體便化成了點點星光,消失不見,連帶著插在他身體上的誅神劍。

  陣法破了,可是月錦一點都不覺得高興。誅神劍消失,陣法散去,半跪在地上、微舉著雙手的月錦就這樣出現在眾人眼前。

  月錦從拿起第七把劍,走向裴雨微,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砍下了她的頭顱。頭顱滾到了北冥寧赦腳下,北冥寧赦嫌棄地踢開。

  看著月錦空蕩蕩的背後,北冥寧赦猜到了些什麼,沉痛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盯著頭頂的墨澤,難得有了幾分火氣。「你究竟是什麼人?」還沒等墨澤回答,北冥寧暉身後的好幾個人就站到了黑雲的下方,似乎在統一戰線。

  其中,有段氏和蕭憶情,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官員,有武官,有文官,北冥寧赦整個人都驚呆了,什麼時候他的朝廷居然被侵襲得這樣嚴重了?

  看著遠離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蕭曄升更吃驚好不好。「段氏,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帶著憶情去那邊?」

  段氏臉上攀上了諷刺。「自從那個小賤人回來以後,我和憶情就成了兩顆草,憑什麼!」段氏面目猙獰,看起來恨不得從蕭曄升身上咬下一塊肉。

  似乎是沒了忌憚,段氏越發放肆。「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蠢的男人了,沒有之一。

  蕭懷雨那個小賤人也蠢,居然會相信我這個惡毒繼母的話,瞧瞧,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活該!

  可惜了,偏偏大賤人生了個小賤人回來給她復仇了,真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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