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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萬平教的教主

2023-12-05 09:08:33 作者: 奔跑的胖蘿蔔
  第七百四十一章 萬平教的教主

  對於子風道士的詢問,青年並沒有回答,而是微微轉頭看向了正在左右張望的張逸。

  「你是在找她嗎?」青年微笑的說道。

  「啊!?」張逸回神向著青年看去,發現這青年身上的氣質又換了一個樣,變成了一位和善普通路人的氣質。

  到遇見這青年僅僅只是兩三個照片的功夫,這青年就已經轉換了三種氣質,而且這氣質的轉換很流暢沒有一絲的生頓,還有這三種氣質每種都很適合這個青年沒有一絲不妥。

  小說影視劇里經常說什麼千面郎君有千張面容,易容之術千變萬化,從來沒人見過這人的真面目。如今張逸是知道了,雖說眼前這個青年沒有那千面郎君變化面容那麼奇幻,但這幾種氣質之間毫無不適的任意調換,從某一方面來說,這青年比那千面郎君更加厲害。

  「這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了!」青年沒有等張逸開口問答,繼續說道。

  這一下張逸是徹徹底底的蒙了,如果說剛才青年的第一次詢問是張逸是揣著明白當糊塗故意裝傻,這一次是真的傻了。

  在張逸的印象中自己全然沒有見過這個青年,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

  「我在哪見過他嗎?是不是他曾經在暗處觀察過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倒還能解釋,可他說的見面……為毛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我被篡改過記憶!?」張逸暗自想到。

  青年見張逸那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

  「也是……那時候我們僅有一面之緣而已!」青年輕點著額首,繼續的說道。

  「不是,我們到底在哪見過!?是不是你弄錯了!?」張逸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青年。

  「我給你送過快遞!」青年淡淡的說道。

  「哈!?快遞!?不可能!」張逸理直氣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根本不在網上買東西,怎麼會有快……」

  「等一下,難道是……」張逸突然想起了曾經一件事。

  以前張逸在五鄉地下的時候被蠍子坑了一波,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褲衩,最主要的就是那手機也被蠍子也拐了,不過後來手機到是回來了,那時候是一個快遞員以快遞的形式送上門的。(詳情請看第二百四十章)

  那時候的張逸剛睡醒一臉的迷迷糊糊,根本沒在意這個送快遞是誰,只是草草的簽了個名字就拿回了快遞,根本就沒仔細看過送快遞是誰。

  「看來,小友你是想起來了!」青年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逸臉皮猛的抽了幾抽,要不是今天這青年提醒,張逸根本想不到那天送快遞的居然會是萬平教的老大,不過光看了這青年自由切換氣質的樣子,他想要在張逸面前隱藏簡直易如反掌。

  「你那天到底是什麼意思!?」張逸黑著臉問道。

  任誰發生這種事,都會是十分的不爽。

  「放心,那天只是純粹的想見上你一面罷了!」青年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風清雲淡的樣子。

  子風道士微眯了一下雙眼,看著眼前這位可以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青年,心中沒有絲毫的輕視。

  「你們萬平教到底是想幹嘛!?」子風道士身形一移,把張逸檔在了身後。

  「想幹嘛!?」青年臉色不變,但其身上的氣質卻突然改變,又變回了那上位者的氣質。

  「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青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廢話,要是我們清楚老早滅了你們了,還有時間在這聽你扯皮!?」王凡著實看不慣那青年拿著一副上位者的樣子跟眾人說話,直接抬手指著青年,開口懟道。

  「臭小子,你在指誰那!?想死是不是?」暴熊見青年被王凡這樣指著,身子向前一踏,雙目怒盯著王凡,

  「咋的!?想干架!?要就少逼逼,直接動手啊!」王凡根本不慫,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暴熊額頭青筋跳了幾下,身上殺氣騰起,開口吐道:「你個……」

  「恩~~」青年不等暴熊繼續說話,抬手擋在了暴熊面前。

  「是!教主!」這一下暴熊立馬收起了殺氣,身子退回了青年的後面。

  「哼!慫貨!」王凡啐了一口,嘲諷道。

  可暴熊對王凡的這個樣子視若無睹,依舊站在了青年的後面,身上的氣息連一絲的波動都沒有。

  「這青年不簡單……」此時的王凡心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暴熊是什麼臭脾氣,王凡可是十分的了解,可這青年能夠前後兩次都能輕描淡寫的制住暴熊。

  而且王凡從這個青年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修行的氣息,要麼是這青年修為很強把自己的氣隱藏的很好,要麼是修行特別的功法,讓王凡察覺不到。

  又或者……是這青年根本不是修行之人。

  要是僅僅是前面兩種的話,那還好解釋,如果是後面一種的話……反正無論這青年是憑藉著什麼本事坐上萬平教的教主這個位置,都是可以辨定這青年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不知子風掌門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青年背著雙手,淡淡的說道。

  「說!」子風道士十分了當的吐出一個字。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嗎?」青年問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子風道士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盯著青年。

  而青年也沒等子風道士回答,而是自己說了起來。

  「有些人曾經比誰都信任這個世界,他們曾相信這個世界能帶給他們幸福,哪怕身邊只有一點希望,他們都在為此而努力著!」

  「可越是努力就越感覺到自身是多麼的單薄,甚至到了後面,他們連自己的存在都看不到!」

  「真正的自己可以去做任何自己喜歡做的事嗎?」

  「他們在拼命工作之中連一次這樣去想的時間都沒有……」

  「存在於這裡的自己……真的是真正的自己嗎?」

  「可是對於他們的疑問,這個世界並沒有回答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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