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不一樣的新領導(二)
2023-12-05 08:03:18 作者: 瑜魚兒
原本以為那個男人走了,事情就結束了了,沒想到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門外突然站著四個和王曦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學姐好,我們是喬教授派來的。」幾個人一一介紹了自己。
「噢噢,有什麼事嗎?」王曦忙著腦子有點亂,最拿手的和人溝通這塊,徹底被遺忘,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四個年輕人。
「我們是已經被分配到你們第三支隊,有什麼事都可以讓我們做,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請多多關照。」其中一個女生又詳細的解釋了下。
「行行,快進來把,正好我快忙死了。」王曦只聽到『有事可以讓他們做』這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一把把人拉進來。
這間辦公室是廢棄倉庫修改的,辦公桌多,地方也大,隊裡原先分配的電腦韓爍全部自行掏腰包都給換掉,那一台台電腦此刻都安靜整齊的擺放在平時不用的辦公桌上。
王曦快速的分配了工作,本來這些篩選工作都是最基礎的,沒什麼技術問題,只要稍微東西啊腦子都能做好。
就這樣,幾個人忙碌起來,在中午前就把所有的篩選匯總到了王曦著。王曦又一一核對,最終在下班前發送給了韓爍。
「呼,總算弄完了。」王曦輕鬆的舒了口氣,激動的看著旁邊四個年輕的面孔。
「王姐,我覺得你該去洗把臉,把頭髮重新梳下。」通過幾個小時的『並肩作戰』大家也都熟路了起來,一個小胖墩和王曦開著玩笑說著。
王曦這才意識到自己連著熬了幾天夜,這會真不知道是什麼鬼樣子,隨便的說了幾句,讓他們先下班去吃飯,自己則麻溜的跑到洗手間去梳理。
「天吶!」衛生間裡,王曦一聲驚呼。
「我這都什麼樣子,虧他們只是叫我聲姐,這完全都可以給那幾個年輕人當阿姨了。」王曦看著自己黝黑又腫的老高的眼圈,還有那一頭被自己狂抓到已經亂七八糟的頭髮,乾癟的嘴唇,就連白襯衣的衣領都有些暗黃和發皺。
「我早上出門不是換了衣服嗎。」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前幾天換下來的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無語到直拍腦門。
自從蔣冬決定吳連池案件和黑車連環殺人案一同調查後,他們隊裡的人都是沒日沒夜的工作,她只記得回家換衣服,卻根本沒時間去洗衣服。
這好不容易吳連池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蔣冬又出事,再沒有隊長的帶領下,調查的進度總是要慢半拍,看著每天忙死忙活,可最終有用的結果沒有幾個的時候,才發現大部分時間都在白用功。
王曦打車趕緊回家換了身衣服,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四個年輕人正東倒西歪的靠在門口。
「咦,怎麼都不進去?」想到早上給大家留的映像不好,王曦此刻說話語氣刻意的溫柔了許多。
「學姐,這門沒有密碼進不去。」其中一個女生指著門,一臉委屈的說著。
「呀!我怎麼給忘了。」王曦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這門可是自上回辦公室失竊後,韓爍親自改裝的,只能指紋和密碼輸入才能進去,早上光忙著處理公事,忘記給這四個人錄指紋。
王曦趕緊開門,讓大家都進去,又操作著程序給這四個新來的小夥伴錄好指紋。
就在一切弄好,又給新來的四個人一一分配了工作後,王曦總算得以清閒一會。卻沒想又接到韓爍的電話,這次是讓她掉查杜宇的通話記錄,還給了她一個時間點,就是王曦被杜宇施暴的那段時間前後。
直到此刻的辦公室里,王曦看著四個勤勤懇懇工作的年輕人,自己久違的感覺一陣輕鬆,但好像似乎有什麼忘記問清楚了。
「咦,你們當時說你們是喬教授指派來的,是哪個喬教授?」王曦才想起來,光顧著手上的工作都忘記問這四個突然被上頭派來的人是什麼來頭。
一直都被不待見習慣了,突然憑空冒出著四個人來,不要弄了半天以為是找到了幫手,卻是引狼入室。
「就是喬世坤教授啊,我們都是他的學生,我們本科和學姐也是一個學校的。」其中一個人熱情的回答著。
「咦,喬教授?」王曦從上學的時候就聽過無數次喬教授的事跡,一個是喬世坤一個是蔣冬,當年偵破的案子在大學裡都是被當做教案來教學的。
「對呀,喬教授現在就是我們局的副科長。」另一個小胖墩不以為然的回答著。
「恩……」王曦大口的喝完杯子裡的咖啡,沒想到新來的副科長居然是喬教授,怎麼想的來當副科長,總覺得這種人不適合做領導這塊,不過聽說他早幾年前外派出國工作,受了工傷,後來就去了學校當教授。
也是去年去才去的王曦的學校任的職,那會王曦剛剛畢業,也就是從照片上見過喬世坤。這麼一說,那昨天早上突然來他們辦公室找人的就是喬教授?
王曦一想到昨天自己那麼邋遢的樣子既然被喬教授看到,不由的尷尬起來。「難怪一來就找蔣隊,徐叔還說認識呢,原來是他當科長呀。」喬世坤和蔣冬曾經協作破獲過案子,這也是一再被警校里傳頌的事跡。
曾經的蔣冬可是能和喬世坤放在一起來談論的,看是看看現在的兩個人,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有任何的可比性,而蔣冬還一直處於昏迷不醒中。
H市西區的住院部里,蔣冬的病床前,一個男人把一束花插進花瓶里。
「我回來了,我還挺懷念以前我們曾經並肩破案的時候。」那人雙手放在口袋裡,看著病床上的蔣冬。
就這樣站了好久,男人突然語氣一改:「當年你不是說會保護好她嗎!怎麼她死了,你也成這副沒用的樣子!」男人捏緊拳頭,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病房。
窗外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病床上的蔣冬,在男人走後,蔣冬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