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夢中的人影
2023-12-05 07:35:03 作者: 牛賴賴
「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明?」
「神明?就算有,又怎樣?與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只要向神明祈願,你的願望,就可以實現啊。」
「神明連那些天天拍馬屁的人都不幫,怎麼可能會幫我?神明又不是傻子,我什麼都沒有做,幹嘛要幫我?」
「只要你心誠,多做善事,神明就會幫助你。」
「多做善事?神明就會幫我?呵,別鬧了,如果我是神明的話,我才不會管這世界的破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都是屁話,自己的命,從來都是把握在自己的手裡,讓別人握在手裡,那才不是我的命。」
「褻瀆神明,可是要受罰的。」
「受罰?呵,受罰就受罰,我倒要看看,神明怎麼罰我。」
「現在,你的命,還掌握在你的手裡嗎?」一名身穿西裝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槍,抵在了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傷的男人的額頭上。
受傷的男人咧嘴一笑,嘴角有著鮮血滲出。「老子的命,從來都是老子自己的,誰也拿不走。」
「事到如今,你還如此痴迷不悟,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裡,只要我扣下這扳機,你就沒命了。」
「我呸!」受傷的男人朝著眼前身穿西裝的男人不屑的唾了一口唾沫,「有本事,你就開槍啊!一槍崩了老子!」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經歷了酷刑,身子已經是遍體鱗傷,但如今,受傷的男人卻是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屈服的樣子。
「葉知恩,你就不想再見你的家人嗎?」看到受傷的男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西裝男人嘗試用男人的家人來迫使受傷的男人就範。
「老子出來的那天,就沒打算活著回去,黃一鳴,有種,你就開槍,老子告訴你,從我身上,你別想問出一個字。」受傷的男人咧嘴冷笑著,雖然男人已經渾身是傷,看上去十分的悽慘,但是,男人的樣子卻是充滿了堅毅與不屈。
「大哥,我看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不我們把他的家人抓來,我倒看看,當著他家人的面,他還能不能這般囂張。」西裝男人的身旁,一名拎著一根鐵棒的男人將鐵棒架在肩上,一臉不屑的開口說道。
「啪!」突然,身穿西裝的男人用拿起抵在受傷男人額頭上的手槍,用槍托直接砸在了自己身旁那名拎著鐵棒的男人臉上。
「啊!」拎著鐵棒的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吼叫聲,接著,拎著鐵棒的男人的眼角,不停的有著鮮血滲出。「大哥!」拎著鐵棒的男人害怕的看著西裝男人,臉上寫滿了不解,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會遭到西裝男人的毆打。
「哈哈哈!哈哈哈!」見到拎著鐵棒的男人被西裝男人打的頭破血流,被綁在椅子上的受傷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下一次,再多嘴,我就在你腦袋上開一個窟窿。」西裝男人目光森然的看著拎著鐵棒的男人,冷冷的開口,聲音當中,充滿了威嚴。
聽到西裝男人的話,拎著鐵棒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後捂著腦袋站到了一旁,不敢再多言一句。
「葉知恩,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那個人究竟是誰。」西裝男人甩了甩槍托上的鮮血,隨後目光陰森的看向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受傷男人。
「黃一鳴,你是一個無恥的小人,但老子不是,老子告訴你,老子是絕對不會出賣同伴的,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得到。」
「葉知恩!你不要逼我!」西裝男人一把拽住了受傷男人的衣領,惡狠狠的開口,威脅著受傷的男人。
「黃一鳴,今天我落在你的手裡,並不是你有多麼的厲害,是老子瞎了眼,看錯了人。」受傷的男人沉聲開口,回應著西裝男人的威脅。「這一次,我倒要看一看,你每天拜的神明,會不會管不管你。」
「繼續給我打,不許停,打到他說為止。」西裝男人鬆開了受傷男人的衣領,憤怒的轉身離開,而在西裝男人離開之後,幾名手持鐵棍的男人拎起鐵棍,繼續砸在受傷的男人身上,但是至始至終,受傷的男人都是一臉的漠然,似乎對於自己身上的疼痛,感知不到。
「哥,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吧!放過他吧!」西裝男人離開了之前的那間倉庫之後,剛一出來,便是被一個雙眼已經有些浮腫的女人攔住了。
「依依,如果放過他的話,那麼,你失去的,就會是我。」西裝男人冷冷的開口,回答著那名雙眼浮腫的女人。
「不會的!不會的!我去勸他,只要哥你放過他,他一定不會再糾纏你的,哥,你相信我。」雙眼浮腫的女人哀求著西裝男人。
「依依,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會的!一定會的!」雙眼浮腫的女人著急的開口,回答著西裝男人。
「如果他真的會的話,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了。」西裝男人說完,繞過了雙眼浮腫的女人,上了一輛車。
「哥!哥!」任憑雙眼浮腫的女人在後面痛苦的呼喊,西裝男人始終沒有任何的理會。
隨著西裝男人所乘坐的車子越來越遠,雙眼浮腫的女人坐在了地上,捂著臉,痛苦的哀嚎著。
「呼!呼!呼!」一間屋子裡,一名正在熟睡的男孩突然間坐了起來,隨後,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看你的樣子,又做噩夢了吧。」男孩身旁的桌子前,坐著一個年輕男人,此時,那個年輕男人正在埋頭寫著什麼東西。
見到年輕男人坐在自己的身旁,男孩頓時間長舒了一口氣,隨後身子一仰,躺在了床上。「哥,我又夢到那個人了,他渾身是傷的站在我面前,看上去,好可怕。」
聽到男孩的話,正在埋頭寫著什麼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筆,隨後扭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男孩,「你看清他的樣子了嗎?」
「沒有,每一次,我想看清他的樣子的時候,就感覺,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擋著,而且,每一次醒來,我就都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記得,好像有那麼一個人,一直在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