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嬰靈
2023-12-05 07:15:21 作者: 酒妖大神
祝瑛斗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按得項遠動彈不得,而項遠也並未作出反抗,甚至嘴角一直流露著笑意,祝瑛斗咆哮了一會,臉貼著項遠的臉好像鬧鐘一般不停的晃動。
「好,我去給你買,一定要乖哦。」項遠伸出左手扶了下祝瑛斗的頭,那笑容別提多麼和藹可親了,祝瑛斗這才放開他,滿臉期待的望著。
項遠掏出手機打給門外的池琳,他不能出去,若是離開對方肯定會發狂。
「琳琳,去買些水果,要大量裝進盆子放在門口。」
隨後項遠盯著祝瑛斗倆人誰也不再言語了,時間不大,敲門聲響起來,祝瑛斗騰的站起身,滿臉猙獰,這時候項遠輕輕拉住他,做著個噓的動作。
自己再次起身來到門邊慢慢打開,門口一大盆的水果呈現眼前,裡面什麼都有,項遠捧起來順手帶上房門,可就在他剛轉過身的剎那,祝瑛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身後,口水不停的往下流一把搶過盆,將項遠撞的退後好幾步貼在門上。
而祝瑛斗端著水果盆來到角落跪在地上開始啃食,也不管是香瓜還是橘子,或者是蘋果之類,有沒有籽有沒有皮,狼吞虎咽,弄得亂七八糟,一地都是慘不忍睹,而他卻揮動手臂跟個怪物一般不理不睬。
等將盆里的東西吃得差不多了,祝瑛斗才起身,這期間項遠一直站在門口未有動彈,祝瑛斗機械般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流露出詭異的微笑,隨後仰面倒了下去,項遠身形一動,快如閃電來到他的身後將其扶住,順勢抱了起來,也不在意髒亂將其放在床上。
手指貼在鼻息之間,確定祝瑛斗睡卻了,項遠才緩緩出了臥室,來到走廊握著把手陷入了思考之中,這時候池琳和陳凱風才敢過來詢問。
「色痞,怎麼樣了?你做法了嗎?瑛斗好了嗎?」池琳連珠炮似的問道,項遠卻感嘆的搖了搖頭。
「果然,我沒猜錯,祝瑛斗並不是被簡簡單單的附身,好像有某種契約在他與那鬼物之間,靈魂糾纏不清,我若強行除靈,即便成功,估計祝瑛斗也會有生命危險。」
「啊,項遠兄弟,這麼嚴重?你都沒辦法嗎?」陳凱風急道,自己便宜師傅就要掛啦。
項遠沒有直接回答只是來到了客廳坐了下來,拿起蘋果咀嚼著,池琳與陳凱風跟隨著他,池琳握緊雙拳問道。
「我相信你,色痞,多少次了,我遇見那麼多危險你都能將我救回來,瑛斗也會沒事對嗎?」
面對池琳那堅毅的小臉,項遠笑了,伸手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
「放心,這小子好歹也是我半個弟子,絕不會允許他出事的,至於他被附身的靈嘛,我已經有了些頭緒。」
「兄弟,瑛斗被什麼玩意纏上啦?」陳凱風好奇的問道。
「夜啼,也叫做小兒鬼,是嬰靈的一種,它們生前都是年幼的孩童,有的是嬰兒,看似非常弱小實際上你們別小看這類靈魂鬼物,因為人在出生之時都會受到天地庇佑,嘴裡含有一絲鴻蒙之氣,隨著成長,靈氣化為養料,所以人類才被稱為萬物靈長,但是這些沒能成年的孩童,偏偏失去了生命,它們飽受的痛苦化為怨念,但因為那絲鴻蒙之氣不消散,成為鬼物後天地依舊庇護,即便惡念叢生也難以用正道法訣消滅,很是辣手呀。」
「啊,那怎麼辦,不能將它從瑛斗的體內引出來消滅麼?」池琳問道。
「這個方法可以試試,但是要知道前因後果之後才能行事,我有種感覺,若是胡來估計會要了祝瑛斗的小命。」項遠嚴肅的說道,池琳和陳凱風對視,他倆只能給出主意,主要還得看項遠怎麼去做。
「事情分輕重緩急,雖然祝瑛斗被惡靈折磨得夠嗆,但是他的體質特殊,RB陰陽道術稱為神樂般若,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得先將實力恢復。」
「恢復實力?你在CQ市酆都城受傷了?」池琳緊張的問道,項遠頓時語塞,他無意中泄漏了自己實力大跌的事實,可不能讓池琳知道自己又偷腥了,乾咳了幾聲。
「哎呀,可不是咋的,後遺症,腰酸背痛,那個你們SH哪家醫院治療腰脫效果好,我明天去看看。」項遠打個哈哈,池琳眯著眼睛死死得盯著項遠,想要看出些端疑,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項遠在撒謊。
項遠趕緊轉頭脫離視線問陳凱風。
「陳大哥,你明天有空麼?開車陪我轉轉。」
陳凱風愕然的點了點頭,池琳也要跟著,項遠拿出祝瑛斗需要人看管的理由強迫池琳留在了家,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項遠吃過馬姨做的早餐匆匆忙忙離開了池琳家。
陳凱風開車載著項遠開往延安路高架與南北高架的交界處,上次陳凱風並未參加龍柱前馬小蕾布陣的事件,此刻聽項遠要到那裡去,興奮得不得了。
「兄弟,我可聽老池說了,那次驚心動魄憑空颳大風,龍柱久負盛名,你這次也帶我見識見識裡面啥樣被。」
「咳咳,我沒那能力呀,陳大哥,上次真正厲害的是馬小蕾,我只是去治療傷勢。」
「哦,龍柱能療傷,什麼傷,你給我講講。」
面對陳凱風的喋喋不休,項遠真是無奈了,這傢伙嘴巴大的很,雖然男人之間都會分享點那方面的小秘密,好來炫耀自己多麼厲害,可項遠真不能告訴陳凱風,這傢伙絕對會當大喇叭的,簡單找了幾個理由搪塞過去,墨跡好半天,總算到了目的地。
這次項遠不需要馬小蕾做法,因為他已經跟嬋真法師有過心神聯繫,只要再次建立起來橋樑就可以了,下了車,讓陳凱風一旁等待,項遠再次來到了這座雄偉的龍柱之下。
龍柱依舊支撐著三段高架橋,金色的雕刻時常有人打理,並未有任何損壞,項遠回憶了一陣搖頭苦笑,慢慢走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