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善緣(開篇)
2023-12-05 07:15:21 作者: 酒妖大神
整個夢境世界開始了崩塌,一片一片跟破碎的鏡子一般,項遠長出口氣終於在最後時刻破解了夢境的真正關鍵所在,池琳根本就是一直在看著項遠,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項遠是真實存在並不是她想像出來的,從剛開始的木屋已經是池琳腦海中看過的恐怖片幻化出來的景象,她就好像在電視機面前,去看自己導演的故事一樣。
最後項遠對著她大吼瞬間驚醒,池琳內心深處不願意失去項遠的意念起到了關鍵作用,天地人三魂之夢均已經醒來,項遠差點把小命搭裡頭。
老王壽衣店的內間,八卦陣圖之上池琳的眼角微微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也許是太久沒有見光覺得有些刺眼下意識用手遮擋住面頰,這個動作讓一旁看守的謝明大喜過望,一把抱起池琳。
「琳琳!!!你醒啦,嚇死我了!」
池琳還在迷茫當中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現在卻又想不起來什麼了。
「謝大哥?對了,那小女孩呢?」
「沒事,都沒事,只有你差點出危險,項遠入夢把你扯回來了。」謝明激動的說道,這時候賀姍姍也關切的將項遠扶了起來,項遠猛烈的咳嗽兩聲,臉色刷白但是心情還是很好的,老王遞給他一杯清水。
「小遠,這次入夢不是特別順利吧?叫你別衝動,好在倆人都沒事。」
「呼,有驚無險,我的魂體還是受傷了,剛剛恢復又要長時間調理,唉。」項遠無奈道,池琳終於徹底清醒了看著身邊剛起身的項遠,本來一股暖流流淌心間,卻又多了一種氣憤摻雜在裡面,池琳愣愣的看著項遠竟一句話沒說出來。
見此情景項遠心知肚明,池琳雖然不記得夢中一切但是由於天地人三魂混亂,各種情感結合在一起,地魂的時候項遠可是給了池琳一巴掌,他也不點破,笑呵呵站起身,賀姍姍在身邊扶著他。
池琳抬頭看見賀姍姍又是一股醋味湧上心頭,現在真是五味參雜,甩開謝明的手臂,起身形說道。
「色痞你過來我有話問你。」說著就要上前假模假樣拉扯項遠,藉機會將他拉離賀姍姍,項遠哪裡不明白微微擺擺手。
「行了,今次救你讓我吃了大苦頭,池琳理應你請客吃飯,有什麼話在飯桌上說。」
然後好似故意氣她一般,帶著賀姍姍出了老王的店鋪,這招果然奏效池琳氣呼呼的跟了上來,而她的身後當然是謝明,老王就沒有去了,年輕人的生活不適合他,收拾起布陣器具。
四個人各懷鬼胎隨便找了一家小吃部,池琳這點准成請客絕對不含糊,席間項遠終於不再逗她了,叮囑池琳雖然清醒了但是靈魂也受到了創傷,要多睡覺才行,人體自我恢復最好的方式便是睡眠。
「什麼?我夢裡變成了班超的妹妹?還以上帝視角看你捉鬼?」池琳吃了個驚。
「哎呦,拜託你的小腦袋以後能不能用點正經地方,做個夢都嚇死個人,你說你要是夢見都市愛情故事我得省多少事?」項遠憤憤的說道,池琳臉頰一紅,心中暗想誰不想要愛情故事,哪是自己說了算麼。
此間事了,項遠開始在家長期的休養,而池琳也是如此,她有了些危機感,在AS本來有一個韓凌當對手已經很討厭了,幸好這丫頭回ZZ市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可現在又多了個賀姍姍,反正都是請假她每天到項遠家住寨,藉此監視項遠的一舉一動。
賀姍姍當然不會示弱了,自由戀愛的年代誰怕誰,好麼,自從開始休養生息項遠的家裡雞犬不寧,最後他實在沒辦法了,趁著一大早倆女還沒來呢,鎖上了房門準備偷偷去老王那躲幾天。
老王壽衣店正常營業,今天來了幾名特殊的客人,其中一位帶著眼鏡看著很斯溫的老者正與老王閒聊。
「你啊,成天窩在這壽衣店有什麼前途,回協會吧,我們需要你,現在協會的人員岑差不齊就差你這樣有能為的大師。」
「嘿嘿,會長,我都離開協會十年了,算了吧,年齡不小了,也不像當初血氣方剛,守好我的壽衣店賣點祖傳的手藝,吃喝不愁就夠了,你知道的我沒有憂國憂民的覺悟,你不必多說了。」老王擺了擺手,對方可能也知道老王的脾氣,不在強求話鋒一轉。
「今天來第一件事試試看能不能說動你,想來是失敗了,那說第二件事吧,也是正事,我們協會遍布北方各省,早以形成規模,當然了除魔衛道是我們的己任,但也免不得很多道友因為邪魔猖獗駕鶴西去,AS市有一位道友因某次做法惹了咒怨,現在是痛不欲生啊。」
「哦?你是想讓我幫他看看?」老王推了推眼鏡。
「是啊,太上道和真言道的道友也有不少熱心腸的,可終究沒能研究出來具體什麼原因。」
「好吧,早說呀,咱雖然已經不是協會的人,可同道有難豈可置之不理。」
聽老王應允,老者笑著點頭,向身後招了招手,來人中一名頭戴棉帽身體裹的嚴嚴實實的人走了過來,老王上下打量一番,鼻子嗅了嗅,眉頭一挑。
「摘了吧,店鋪里沒風你不用怕。」
那人聽完後緩緩摘下了口罩,好傢夥此人臉上全是毒瘡,一直延伸到脖頸,甚是怕人,五官倒還看的清楚,消瘦的面孔年齡也就四十多歲留著一撇山羊鬍,如果項遠在此定然會吃驚,竟然是熟人,黃老道,只是他現在比當時可悽慘得多。
「鄙人姓黃,真言道傳人,王師傅的大名久仰了。」黃老道不吭不卑的深深施禮,遠沒有從前的囂張跋扈模樣,道家對尊卑看的很重,他也算正統的傳人,老王算是前輩了。
「嗯,起來吧,過來我瞧。」老王受了一禮,招手讓他到身邊坐下,仔細端詳了一會,又拿起黃紙在他臉上的創口抹了抹,全是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