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三魂七魄
2023-12-05 07:15:21 作者: 酒妖大神
「奇怪,我的玉石怎麼出現黑色雜質。」陳凱風疑惑的把玩著。
「凱風哥,你幫我按那幾下真的好舒服啊,能繼續嗎?」
「可以。」
陳凱風放下心思替蘇雁繼續按摩頭部,她難受的表情也緩解了許多,只不過這次陳凱風留意了,玉石時而發熱,上面的黑色雜質也越來越多。
「難道中間有關聯?這玉石可是開光的東西。」陳凱風暗道,很快蘇雁沉沉的睡卻了,他起身跟蘇雁的父母告別,心事重重的出了門,拿起手機。
「言子你在哪?」
「公司呢,處理些業務,有事嗎?」
陳凱風將自己玉石變化的事情跟池言說了一遍,池言吃驚道。
「你那塊石頭價格不菲,帶了那麼多年都沒有雜質,就因為給蘇雁按摩?這樣吧,池琳帶著項遠在逛街,我給她打電話,你先回俱樂部!」
放下電話後,陳凱風不敢耽擱開車直奔CC俱樂部,等了大概一個半小時,門口來了倆人,正是項遠和池琳,他倆本來去幾個景點溜達,接到了池言的電話,以池琳的性格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稍微堵了會車現在才趕到。
「琳琳,項遠兄弟。」經過那次打架,陳凱風與項遠的關係也近了許多。
「凱風哥,到底怎麼回事?」池琳來到酒台前關切的問道。
「唉,那天在你家聚會的蘇雁生病了,我去看她的時候發生了奇怪的現象。」
陳凱風將自己玉石出現雜質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項遠正在果盤找蘋果吃,頭都沒有抬,懶散的搭話。
「開光玉石就算品質再差,也會吸納一些願力,遇見污穢之物自然而然的中和了而已,沒什麼了大不起。」
陳凱風趕忙來到項遠面前,嚴肅的說道。
「項遠兄弟,我當時在幫蘇雁按摩頭部,如果說污穢的東西影響了我玉石的品質,你說。」
「那女的撞邪了。」項遠直截了當的回答,拿起蘋果咬了一口。
「色痞!你給我認真點。」池琳氣不過一把搶走項遠的蘋果,後者無奈大咧咧坐在沙發上問道。
「你的那塊玉石我在池琳家見過,品質非常好,雖然那女的撞邪,可你給她撫摸額頭的時候,已經將惡念驅除中和掉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啦。」
「真的?」陳凱風狐疑,拿起手機給蘇雁打電話,那邊果然已經醒了。
「凱風哥!你怎麼走了呀,我就小睡一會。」
「小雁身體好些了嗎?」
「嗯,突然感覺輕鬆多了,只是依舊有些犯困,身體沒什麼力氣。」
「哦!那太好了,嚇了我一跳。」
「凱風哥,我們出去走走.啊.額。」
「咕咚!」電話那頭一聲響動,陳凱風喊了半天喂喂,是蘇雁的母親拿起了電話。
「哎呀,蘇雁突然昏倒了!你是陳凱風吧?能來幫幫忙嗎!」
一聽這話陳凱風嚇了一跳,趕忙招呼池琳和項遠離開了俱樂部開車直奔蘇雁家,車上池琳埋怨。
「色痞,你這次不靈了呀,不是說她好了嗎?怎麼接凱風哥電話還暈了呢!」
項遠也是納悶,一般來說惡念附體只要清除掉便不會對身體再有影響了,她咋不按套路出牌。
好容易到了蘇雁家,蘇雁的父母已經將她放在床上,陳凱風立刻給距離比較近的醫生打電話,等醫生來了以後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得出的結論是身體虛弱,有可能是病毒引起的發燒,吃點藥就好了,開了方子便離開了。
「阿姨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陳凱風問道。
「誰知道啊,蘇雁睡醒了就想喝水,我給她拿了一大桶純淨水全都喝光了,還是說渴,這時候你電話就來了,哎呀,這孩子。」蘇雁的母親焦急難耐。
項遠在旁邊皺了皺眉,不理會陳凱風和池琳怎麼與蘇雁父母交談,獨自溜溜達達拿起水桶對著嘴聞了聞如同變態一般,放下來之後打量會四周又走到了蘇雁的床前,伸出手撫摸著女孩的額頭,有些滾燙。
「色痞,難道玉石並沒有將惡念全部驅除??」池琳冷不丁轉身看項遠正在床頭走過來問道。
「不對,沒那麼簡單,能把她父母支開嗎?」項遠小聲說道。
池琳趕忙找個油頭想陪陪蘇雁,屋子小讓她父母先忙去了,等蘇雁的父母出了閨房,項遠立刻將斷刀抽了出來。
「把手拿過來。」他對著陳凱風說道,池琳立刻知道項遠想幹嘛,趕緊退後,陳凱風不解剛伸出右手,斷刀在其手掌中央輕輕一划,一道血口出現。
「嘶~!」陳凱風冷不丁挨了一下剛要詢問,項遠右手食指一點,沾上血液,在蘇雁的額頭繪畫起來,一個個小小的梵文被他畫在對方臉上,胳膊上,小腹上,小腿上。
緊要關頭哪管得了男女授受不親,陳凱風驚訝的看著項遠作畫,自己充當硯台。
「人能認本命神不越修,奉念本命號使不虛過,則得厄解夾消.。」項遠變換幾個手印輕輕一點蘇雁的天靈蓋,頓時蘇雁的面頰飛射出兩道清光,而身體形成七道氣旋。
「嗯?」項遠突然嚴肅了起來,池琳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興奮,問道。
「色痞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給我講講。」
陳凱風也被眼前的事物所震驚,拿出手絹簡單包紮了下手上的傷口,詢問的眼神看向項遠,後者喃喃自語。
「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七魄俱全,胎光、爽靈唯獨不見幽精,她缺了一魂。」
「什麼意思?」
「人有三魂七魄,天地人三魂,渾身氣脈七魄,魂為精神力量,魄為根本,她的人魂不見了。」項遠總結道。
「啊?還有這回事?」池琳和陳凱風對視一眼。
「現在不知道她的人魂到底在哪,我看應該不是強行被吸取的,而是無意中分離的,也不好說。」項遠拄著下巴自語道。
「那她會死嗎?」陳凱風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擔心的話語。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