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無字書上的圖畫
2023-12-05 05:39:17 作者: 提督老夫
隨著烙鐵鼎之上符文的不斷閃爍,無字書也發生了變化。
只見無字書正無風自動的翻動著,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烙鐵鼎上的符文,根據羅衣的觀察像是一些異獸,但具體是什麼異獸,卻無法知道。
異象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這一切就歸於平靜。
符文不再閃爍,無字書也不再翻動。
而羅衣也發現,無字書上出現了圖畫。
沒錯,就是圖畫。
沒有一個字。
「真不愧是無字書啊,還真的一個字也沒有。」羅衣感嘆道。
從烙鐵鼎中取出無字書,羅衣開始翻看上面的圖畫。
第一幅圖,是一個小村子,有著裊裊炊煙升起,村子中有孩童玩耍,有雞鴨,狗,鵝等家禽……
在村子的最角落裡,有一座簡陋的房屋最為吸引人,因為羅衣發現這座房屋看起來像是一個頭,一個怪異的頭。
它有耳朵,有嘴巴,鼻子等,但是卻不是人頭,也不是羅衣見過的任何一種動物的頭……
「這是什麼意思?」羅衣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這就是一副比較怪一些的畫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第一幅圖羅衣看不出啥特別的地方,只能繼續看向第二幅圖。
第二幅圖就比較刺激了。
在一口大鍋內,有著數不清的動物,水已經沸騰,但是所有動物都露出了微笑。
羅衣敢肯定自己沒看錯,那些動物露出的就是人性化的微笑,這些微笑有著說不上來的詭異。
「一口沸騰的大鍋,無數動物,詭異的微笑?這都到底是什麼意思?」羅衣絞盡腦汁也沒聯想出這些內容的意思。
煮萬物湯來喝?
還是無數動物聚集在一起泡澡?
「無字書不會只是一本怪異的插畫圖吧?」羅衣猜測道。
第二幅圖,羅衣依然不解其中之意。
隨之,羅衣便翻開了第三幅圖。
第三幅圖比較簡單,畫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
在通道之中,有著無數綠色的眼睛閃爍。
而在通道之外,站著一個背著背包,看不清容貌的人。
「這是……殺豬刀?」羅衣看清了畫上背包之人腰間的東西,正是他的殺豬刀。
「這人是我?」羅衣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無字書的插圖中,而且還站在一條黝黑恐怕的通道之外。
雖然畫上之人容貌看不清,但是羅衣越看越覺得像自己。
「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無字書上?」
羅衣此刻覺得無字書有些詭異,以及還有些神奇。
「如果無字書插圖中的這個人真是我的話,是不是說我以後會遇上一條黝黑的通道?」
「無字書的作用難道是預言?」
「那第一副圖和第二幅圖是什麼意思?」
寧靜的小村子,沸水中微笑的動物!
羅衣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了,他完全想不通這三者之間的聯繫。
他想要再看看第一副圖。
可是,等他翻到第一頁時,卻發現圖畫消失了。
「咦,怎麼不見了?」羅衣看著空白的紙張,有些疑惑。
剛剛還清晰可見的圖畫,怎麼突然就消失了呢?
羅衣翻到第二頁,上面的圖畫也不見了。
羅衣又趕緊翻到第三頁,上面的圖畫果然也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羅衣沒想到這無字書上的插圖竟然會消失,早知道會消失的話,他就用手機拍下來了。
「難道是這些插圖有一定的顯示時間?」羅衣想道。
說不定這插圖就好比是水寫的字一般,會慢慢的消失掉。
想到此處。
羅衣又把無字書重新置於烙鐵鼎內,可是結果卻讓羅衣失望了。
烙鐵鼎上面的符文沒有閃爍,無字書也沒有翻動。
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幕都是做夢。
「什麼情況?」羅衣說道:「不會連這鼎也有什麼限制吧。」
難道烙鐵鼎也和無字書上的插畫一般,有著某種時間限制。
羅衣搞不清楚,他準備去問問銅鏡。
把無字書和烙鐵鼎放好後,羅衣從背包里取出銅鏡,在心裡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隨後,銅鏡上面便有了反應。
「烙鐵鼎一周只可用一次,無字書上的內容只能顯示二十分鐘。」
這是銅鏡給出的答案。
和羅衣猜想的一樣,無字書和烙鐵鼎果然有著限制。
「無字書上的插圖是何意思?」羅衣又在心中問道。
但是,這一個問題,銅鏡卻沒有任何回答。
看著安靜的猶如一塊廢銅的銅鏡,羅衣只能無奈的放棄了。
看來無字書上的插圖,需要他自己去思考了。
「安靜的小村莊,卻有一座怪異的房屋,而在這座怪異房屋的裡面,似乎有一些……類似於白布的東西。」羅衣努力回想第一副插圖的內容。
越想他就越是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比如,插畫中整個村子裡出現的人物似乎都是孩童,沒有一個成年人。
「那些家禽似乎也有些不對勁!」
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羅衣暫時說不上來。
「第二幅圖是一口大鍋煮著無數的動物,第三幅圖是一個人站在一條黝黑的通道之外,村莊,鍋煮動物,黝黑的通道……這三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羅衣苦思冥想,一點點的解析插圖中的內容,卻始終沒能發現什麼。
徒勞無功之後,羅衣也就放棄對無字書上面圖畫的分析。
「算了,算了,不想了。」
羅衣感覺有些頭昏腦脹的,便準備趁著還早,去夜市上逛逛。
大哈和綠毛鳥聽聞羅衣要出去,眼中都迸發出了一股神采。
但是羅衣卻道:「最近盜賊猖獗,你們倆就留在家中看家吧,我等會兒給你們帶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兩隻暴食獸也不想出去了,還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會讓這個家裡進盜賊。
大冬天的逛街,其實是一種辛苦的事。
羅衣穿著不算太厚的棉襖走在街道上,看著旁邊的那些小年輕,不由得自嘆不如。
七分褲,長襯衫,通紅的鼻頭,張牙舞爪的頭髮,一雙奇特的短幫布製鞋在深厚的積水裡踩踏,估計已經濕透了。
他們一邊瑟瑟發抖的走著,一邊對路過的美女擠眉弄眼。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有那麼多的人才啊!」羅衣感嘆著的同時又緊了緊自己的衣裳,剛才有一絲冷風鑽進了他的胸膛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