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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你有意見?

2023-12-05 00:25:39 作者: 兵臨城下
  祁蕩蕩盯著飛廉手上的東西,腳上的鞋子也是濕漉漉的,不知道這飛廉搞什麼?

  看著他把厚厚的羊毛毯子鋪在他榻前,那被子的一腳還有一些水漬,飛廉也不管這些坐了上去。完全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祁蕩蕩的感受。

  「我這是來給你交代一下昨天我們發現的一些事情的。」飛廉完全不介意祁蕩蕩的表現,在飛廉看來,祁蕩蕩現在只是有些遷怒他而已。

  「那快說,說完就回你屋去睡覺。」

  祁蕩蕩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昨個夜裡沒睡好的哦,接二連三的事情,打擊的他都措手不及了。

  「我屋裡昨夜下雨,沒人給我關頂棚,榻上都是濕的,在你這裡將就一晚上,你有意見沒?」飛廉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他昨天沒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帳篷內水缸破了,到處都是水。

  祁蕩蕩冷眼瞅著,完全不相信他說的,穿上鞋子,拿著燭台就往那邊走去,飛廉也沒有攔著他。

  祁蕩蕩走進去,一腳就踩到了水裡,這帳篷里,確實到處都是水,至於榻上有沒有水,祁蕩蕩看不清晰,但能看到飛廉的屋子,算是一時半會的是能住了。

  皺著眉頭,看到飛廉角落裡的大缸,已經四分五裂了,缸殘留的碎片上,還有一個不知道屬於什麼動物的骨頭架子。

  榻邊上的小柜子也傾斜在了一遍,靠在櫥柜上。不大的帳篷,到處都是水,怪不得飛廉的鞋子濕了,被子也帶著水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蕩蕩和飛廉回來的時候,還在自己的帳篷里休息了一會兒的,之前他們離開的時候肯定的好的,可這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飛廉的帳篷里這到底是怎麼了?

  祁蕩蕩不清楚,只能回到自己屋裡。

  看著躺在毯子上祁蕩蕩問了句:「你屋裡怎麼回事?」

  「不知道,剛才進去就這樣了,這附近又沒有什麼奴隸,只能明天收拾了。」

  飛廉完全不在乎的說著,然後又看祁蕩蕩站在帳篷門口,坐了起來,靠在榻上揮著手喊了句:「你快吧門帘放下來,系好了。」

  祁蕩蕩無奈,放下門帘,收拾好後,這才脫了鞋走上了毯子,和飛廉坐在一起。

  「說吧,怎麼回事?」

  祁蕩蕩還是想知道飛廉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跟著我們,就跟他們發生了衝突。然後我們的人就被引開了,等我們回過神來之後,玉米粒就已經不見了。」

  飛廉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分外的難看,公主的貼身侍衛,居然就這樣被甩掉了,這可是奇恥大辱。

  「不對,我遇到玉米粒的時候,集市上有人大喊妖精攻打過來了。還有侍衛在忙著救人。」祁蕩蕩記得可清楚了,之所以說玉米粒身邊沒有人手,是因為祁蕩蕩對那些人都不熟悉,而且那幾個人回去的時候,他沒有跟他們一路。

  現在想想這地方的細節也是不對的,那侍衛很明顯是認識祁蕩蕩的,所以祁蕩蕩帶著玉米粒走的是後,那侍衛沒有攔著祁蕩蕩。

  後來祁蕩蕩帶著昏迷不醒的玉米粒去了阿莫提哪裡。

  「妖精攻打?不對我聽到的是土司的人說,匪徒來搶劫集市了。」

  飛廉十分肯定的看著祁蕩蕩說著這話,手裡的被子都被他捏出了痕跡。

  「我朋友說,那些是土司的人,怕成你聽的沒錯了,但是……不對,那個侍衛……飛廉,金壇我們回去的時候,有個侍衛沒跟我們一路他去哪裡了?」

  祁蕩蕩一直在懷疑那個人。

  飛廉看了一眼祁蕩蕩後說了句:「那人被我留在了集市,探查消息不是奸細。就是因為他說你把公主帶走了,我們才沒有急著著。而是大家都藏了起來,第二天中午才開始出現的。」

  祁蕩蕩冷笑了一聲,是誰說了他們尋找了一夜公主,簡直了,這些人說謊都不帶眨眼睛的。

  「別笑,當時的情況很危險,不管是妖精也罷,土司府的人也罷,都是不什麼好鳥,說白了,那土司的人都是土匪。我們能躲開他們的攻擊,還能全身而退,簡直是在做夢一樣。」飛廉皺著眉,說著不靠譜的話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看了祁蕩蕩一眼後問了句:「昨天有人跟著我們,我感覺是月亮部落的探子。」

  祁蕩蕩也是眉頭一皺,他還在想著如何讓兩個部落和平共處呢,結果這兒就又有被跟蹤的事情發生了。

  「這件事情,和月亮部落的人無關,昨天我救了他們的公主,他們也是來集市販賣貨物的,一部分要攻打太陽部落的人,在藏在外面,不在市集上。這是豆萁兒親口對玉米粒說的,他的人並未跟蹤過誰,白日也是正常的交易而已。」

  祁蕩蕩揉著眉心,這事情怎麼越來越亂了,想讓兩家和平共處怎麼就這麼難呢。

  中間搞事情的人還怎麼多,這可讓他怎麼辦?

  只要和平共處了,商業貿易才會起來,人民才是富裕起來,他才會爬上人生的巔峰。做個人上人。

  是的他的目標還是很偉大的,人上人啊。

  迎娶白富美啊!

  怎麼樣?

  是不是很理想,很偉大,但事實上,他離迎娶白富美那是一點兒也不遙遠了。

  「不會錯的我見過那人,是月亮部落的扎西毛錯,手腕上還有個月亮的標記。」

  飛廉起身倒了一杯水,祁蕩蕩這裡地方雖小,但卻髒俱全,還有水壺裡的水,在他這裡都是溫熱的,就好像燒好水不久後自然冷卻了下來,但喝下去還是溫暖的。

  飛廉拿著杯子灌下一口水,又看著若有所思的祁蕩蕩問了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個你說的什麼毛錯,是不是土司的臥底啊?」祁蕩蕩由此疑問也不是很突兀的,而是昨天夜裡的偷襲來的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阿莫提是個要面子,要錢的,絕不可能做出自打臉面的事情來。

  那就有可能是豆萁兒身邊的人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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