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乾巴巴的事實
2023-12-05 00:25:39 作者: 兵臨城下
祁蕩蕩跪在地上,簡單的闡述了一番昨天的事情,並未添油加醋,也並不生動,只是陳述了一下事實而已。
乾巴巴的事實,這跟比玉米粒編造他和小豆豆相遇時的場景完全不同。
「可為什麼玉米粒說,月亮部落的公主昨天夜裡救了她?」酋長的關鍵問話來了。
祁蕩蕩眼珠子一轉,立馬回到道:「我們昨日遇到了的那個小姑娘是月亮部落的小公主,因為兩人生死之交,又相互救過對方的性命,便以天地為證,結義為金蘭,成為了異性姐妹。酋長這可是不可?」
祁蕩蕩抬頭可是一張完全懵逼的臉,酋長是有氣沒地方發。
「祁蕩蕩你難道不知道月亮部落和太陽部落是死敵?」酋長眯著眼,想跳毒蛇一般盯著祁蕩蕩,這個人簡直……
「知道,但是酋長昨天夜裡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小的並不在公主身邊啊。」
祁蕩蕩很是無奈的解釋了一句,人家兩人生死相依的時候,他還在被窩裡躺的歡快呢,等打起來了,叫起來了,他才知道出事了的好不好,現場什麼情況他去的時候,都經過去了大半啊。
等他過去的時候,匪徒都被打跑了好吧,是玉米粒保護了小豆豆。
祁蕩蕩無奈的低下了頭,這酋長完全不可理喻,又不是他幹的事情……
可惜這件事情,在酋長的眼裡,就是祁蕩蕩的事情,畢竟當時公主是在祁蕩蕩身邊的。
「哼,和我們的仇敵交好,本王懷疑你是不是月亮部落派來的奸細了?」酋長眯著眼,冷氣直噴。
祁蕩蕩這一下就趕忙五體投地的跪在酋長面前:「酋長明鑑,我要是月亮部落的奸細,還管怎麼太陽部落的玉米作什麼啊,大王你一查就知道月亮部落的玉米現在什麼情況,太陽部落的玉米又是什麼情況啊。」
「阿爹,這件事情個祁哥哥無關,我是願意救那個小姑娘的,我要是不救她,她就死了,她死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同時也救了我。阿爹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玉米粒披著外套就站在酋長的帳篷門口,焦急的喊了一嗓子。
很明顯之前的對話玉米粒是聽到了,才這樣說的。
酋長一看玉米粒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祁蕩蕩和飛廉,趕忙招呼玉米粒說道:「乖孩子,快進來坐著,你都受傷了,不在自己帳篷呆著,怎麼跑阿爹這裡來了。」
跟女兒說話的時候,是柔聲細語,跟祁蕩蕩說話的時候,就能把祁蕩蕩直接凍成冰棍。
祁蕩蕩和飛廉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實在是太嚇人了。
玉米粒走到了酋長身邊坐下,臉色還有些不好看,還有些發燒,整個人臉紅撲撲的帶著一絲病氣。
「阿爹,我今日跟你說的話是真的,並不是小豆豆的陰謀詭計,小豆豆是說了原本是來打算偷襲我們部落的,不過自從我救了她之後她就帶領著月亮部落的人回去了,不會在來偷襲我們了,不過小豆豆也說了,今年他們的玉米也是非常的不好,如果我們的玉米活了,她想讓我們幫著去給他們月亮部落治療一下他們的玉米。」
玉米粒有些有氣無力,畢竟受傷了,又耗去了大量的精氣神,現在回到了家裡,一下子鬆懈了下來,身體內堆積的病變一下子就出現了。
這都是小豆豆提前說過的,要也都是在阿莫提家裡準備好的。
玉米粒很顯然是會拉就吃了藥,可現在愈發的嚴重了,祁蕩蕩十分的擔憂。
可現在酋長在這裡又不敢詢問,簡單煎熬到了極點。
「玉米粒這件事情,等阿爹問清楚了再說,萬一這是月亮部落的計謀,我們太陽部落就會全部覆滅的。」
酋長十分嚴肅的說著,盯著玉米粒的眼睛。
玉米粒無奈的閉上了眼,扭過頭去,帶著倔強的一聲不肯的就要離去。
「知道了阿爹,不過豆萁兒不管怎麼說都救了我的命,我想還是準備些禮物送過去以表達一下我對她感激之情不為過吧。」
玉米粒語氣有些冷,這讓酋長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個傻孩子,這要是他們計謀……算了,既然你都決定了就按你說的辦好了。你想要送什麼禮物,等你病好了,在送過去也不遲。」
酋長算是低了一頭,可玉米粒並未覺得有多高興,很顯然她家的阿爹並不相信她。
這讓玉米粒有些棄磊,事情怎麼就這樣呢。
果然和祁哥哥說的一樣,並不會因為她們的想法,就會變得簡單了起來,果然往陰謀論上發展了。
「嗯,阿爹我先回去了,你讓他們兩個也回去吧,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問他們他,他們並不知道我和豆萁兒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玉米粒扶著小紅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她在發燒啊,必須要快些吃藥。
從袖子中摸出一個小瓶子,到處一粒粉色的丹藥吞了下去。
這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祁蕩蕩,然後對著酋長道了句:「阿爹,不用給我煎藥,我有豆萁兒給的藥。」
說吧玉米粒就走出了帳篷,頭也不帶回的。
酋長看著玉米粒走了出去,立馬大發雷霆的衝著兩人問道:「那個藥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公主會吃月亮部落公主送的東西,還有本王送給公主的玉釵怎麼不見了?」
「回稟酋長,小的知道那玉釵公主送給豆萁兒公主了,至於藥丸……」
祁蕩蕩低著頭並未把話說完,飛廉接上了:「那藥丸是豆萁兒公主專門為玉米粒公主配製的療傷的聖藥,豆萁兒公主說,玉米粒公主與匪徒在集市上打鬥的時候先是受了內傷,後來又在半夜月匪徒打鬥時候,受了皮外傷,這幾天會連續高燒不斷,讓人小心伺候著。」
飛廉說的這些是玉米粒告訴飛廉的,要不然就他來晚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怎麼能說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