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人妻本色

  各位觀眾！我杜某人今天要亮槍了！杜冷定瀟灑地從車上走下來，然後抱著徐寒就上了她的公寓。

  剛一進門，杜冷定本想開燈，徐寒伸手摟住了杜冷定的脖子說道，「不要……有些事在黑暗裡做更刺激。」

  「我也覺得。」杜冷定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咯咯」徐寒嬌笑了一聲，把高跟鞋順勢蹬掉說道，「去臥室，有足夠的地方讓你展示威風。」

  杜冷定抱著徐寒進了臥室，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還是不錯的，腰身摟著很細。

  「嘩」杜冷定把徐寒扔在了床上。

  徐寒浪浪地一笑，伸出長腿在杜冷定的大腿上撩撥著，吃吃地笑著說道，「我的大警司，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都能滿足哦。」

  「我喜歡的姿勢很狂野。」杜冷定打開西裝的扣子。

  「討厭……」

  徐寒浪騷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房間裡傳來一聲——「啪！」

  不是啪啪，而只是啪！杜冷定手裡拿著一個東西抽在了徐寒臉上。

  徐寒臉上微微一疼，順手打開了床頭燈，略帶著一點猶疑跟害怕地對杜冷定說道，「杜警司，你……不會喜歡重口味的吧。」

  這女人……這時候都還在想這種事，杜冷定故意說道，「皮鞭蠟燭手銬……你選一樣。」

  「杜警司，我們來玩絲襪吧，我有很多款式……啊！你……」徐寒捂著又被杜冷定抽了的臉，這個時候才知道杜冷定完全是在戲弄自己了。

  「智商低也就算了，情商還低！甚至連廉恥都忘了繳費！」杜冷定看著這個徐寒，丁強的悲劇，丁峰的悲劇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而現在她還一門心思想著攀附其他男人。

  徐寒頓時就怒了，捂著自己的臉指著杜冷定說道，「姓杜的！你別以為你真的算個什麼東西！想上老娘床的男人能排出幾百米！你給我滾！還有，你永遠不要想再見到丁強！」

  「是嗎？」杜冷定順手打開了臥室的燈，看著羞憤憎恨的徐寒，晃了晃手裡的銀行卡說道，「這裡面有八十萬，用來抽你臉，你還覺得憤怒嗎？」

  「你……」徐寒看著杜冷定手裡的銀行卡，脾氣消了一大半，好半天才嘟囔了一句，「你又不會給我。」

  這就是杜冷定要的效果，如果今天沒有去調查得知徐寒的財務狀況，可能今天晚上只能犧牲色相，才能換得見到第一當事人丁強。

  犧牲色相，也得看看對方是誰，杜冷定也是很挑食的。

  「明天來警局，我會讓律師到場，你放棄對丁強的監護權，這八十萬就是你的。」杜冷定對徐寒說道，他慶幸自己在查徐寒財務的時候，順帶查了一下自己這個警司的財務狀況。如此多數目的錢，顯然不是為了隱射大天朝什麼什麼的，而是用來解決問題的。

  徐寒對杜冷定的提議顯然心動了，脾氣頓時就沒了，但是剛剛才被杜冷定拿銀行卡打了臉，這個時候就跪舔，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傲了傲頭說道，「我……我又不缺錢。」

  「那好，再見。」說完，杜冷定就要轉身離開。

  徐寒忙不迭地從床上跑下來，拉住杜冷定說道，「錢我要，字我也簽。」

  「明天來警局，穿的莊重一點，你應該知道那裡很多人恨透你。」杜冷定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雖然他也恨這個徐寒，不齒她的所作所為，但是今天動手打臉已經超出了他對待女人的底線。

  看著杜冷定離開，徐寒衝著門狠狠地啐了一口，「裝什麼裝！老娘脫了衣服，你站都站不穩，呸！」

  杜冷定從徐寒公寓樓下來，剛走到自己的車旁邊，車後面就閃出一個人影。

  「誰？！」杜冷定警覺地看了過去。

  「頭，是我。」何煦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杜冷定這才放鬆下來，「你小子怎麼來這裡了？」

  何煦笑著說道，「頭，你不是讓我派人跟著丁峰嘛。」

  「怎麼了？」杜冷定有些不解地說道。

  「跟著丁峰的人說他來這裡了，而且他們說看到你的車了，所以我就過來了。」何煦對杜冷定解釋說道。

  杜冷定略微解釋道，「我跟徐寒談了談，她已經答應明天來警局放棄對丁強的監護權。」

  「太好了！」何煦趕緊湊上來說道，「頭，您手段可真高，怎麼做到的？」

  「給了點錢。」杜冷定說著，岔開了話題問道，「你們跟著丁峰的人，不要被他發現，也不要驚擾他。估計他來這裡也是想看看徐寒吧。」

  何煦趕緊點頭應聲，然後又說道，「沈辰我已經聯繫上了，後天就能到。」

  「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來警局精神點。再找個律師來。」杜冷定對何煦吩咐了一句，就上了車。

  何煦也趕緊上了自己的車，兩車一前一後地離開了，而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黑暗裡一個蟄伏的陰影悄然縮了回去。

  第二天，徐寒早早地就來到了警局，高傲地昂著頭迎著警局所有人鄙夷痛恨的目光走進了杜冷定的辦公室。

  杜冷定跟何煦請來的律師已經把法律文件給起草好了，看著進來的徐寒，杜冷定沒有什麼多的話，直接把文件遞給她說道，「簽字吧。」

  徐寒冷了杜冷定一眼，甩出兩個字，「錢呢？」

  杜冷定唰唰地寫了一張支票給徐寒說道，「拿去，律師在場，我不會騙你。」

  「哼，諒你也不敢。」徐寒拿著支票，仔細數了一下上面的數額，臉上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才對簽了字，對於她來說，丁強絕對沒有八十萬重要。

  簽完字之後，徐寒瞟了一眼旁邊的律師，然後低聲對杜冷定說道，「如果你後悔昨晚上的決定，我會給你機會。」

  對於徐寒的這句話，杜冷定只有一個字——「滾！」

  「哼！姓杜的，你給我等著！」徐寒肺都要氣炸了，摔門就離開了杜冷定的辦公室。

  拿到監護權杜冷定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去探望丁強。

  杜冷定跟何煦兩人來到精神病院，在一間散發著濃烈臭味混合著消毒水氣味的房間裡見到了丁強。

  滿頭禿斑，鬍子拉碴，眼窩深陷，渾身是傷，整個人還被牢牢地鎖在椅子上。

  還沒等杜冷定問，何煦就在一旁解釋說道，「丁頭有暴力傾向，會毆打病患跟醫護人員，所以只能鎖著。」

  杜冷定看著現在的丁強，忍不住一陣唏噓，想想外面風流快活的徐寒，忍不住還有些生氣。

  「頭，這位是丁頭的主治醫生王建文醫生。」何煦對杜冷定介紹說道。

  一個看上去挺精神的中年男人，肚子微微拱起，一臉帶笑地對杜冷定說道，「杜警司你好。」

  「王醫生，我想問問，丁強入院這麼久以來，有沒有什麼好轉？」杜冷定對王建文問道。

  王建文嘆氣說道，「如果有好轉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子了，我們也是盡力了啊。」

  說著，何煦突然插嘴說道，「王醫生，您上次不是說只要凝結在丁頭腦袋裡的血塊消散他就能好嗎？」

  王建文解釋說道，「首先，這血塊不能動手術取，風險太大。其次，等著它自己消散需要一定時間。」

  何煦聽完，忍不住一陣陣泄氣。

  「杜警司，你小心！不要靠他太近！」王建文見杜冷定朝著丁強走過去，趕緊壓著聲音提醒，生怕這個警司被胖揍一頓。

  杜冷定壓了壓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他謹慎小心地一步步朝著丁強走過去。

  突然！

  一直垂著頭的丁強猛地抬起了頭，緊緊地盯著杜冷定。

  好銳利的眼神，果然不愧是干刑警的，杜冷定感覺丁強的眼睛似乎能夠看透人。

  「隨時準備注射鎮定劑！」王建文對身後的醫護人員說道。

  雖然長期受病痛折磨，但是丁強的身體底子跟身手還是有的。

  何煦也緊張地準備隨時衝過去救杜冷定。

  「嘿……嘿嘿……」丁強看著杜冷定，臉上露出了痴呆的笑容。

  「我是杜冷定，也是警察。」杜冷定嘗試跟丁強溝通。

  「小朋友……你別怕……你不是壞人，我也不是。」丁強傻笑著對杜冷定說道。

  杜冷定朝周圍看了看，哪來什么小朋友，丁強產生幻覺了？

  「丁強，我們能不能聊一聊？」杜冷定想跟丁強溝通。

  「你在怕什麼？」丁強對杜冷定問道。

  「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杜冷定努力地想要把丁強的思維拉回到正常人的頻道上來。

  丁強死死地盯著杜冷定，嘴角的笑容緩緩地變得凸顯出來，「小朋友，說謊話不好。」

  杜冷定感覺有點頭疼，想了想還是順著丁強的話說，「丁強，你說小朋友是誰？」

  丁強一笑，反倒是像是看傻子一樣地說道，「就是你。」

  「啪！」

  一根針管不小心從護士的手上掉落下來，碎裂的聲音驚動了正在跟杜冷定談話的丁強。

  丁強猛地轉過頭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成猙獰的恐慌和憤怒，頓時咆哮著喊叫道，「滾！你們給我滾！你們這群醜陋的人！滾開！我要打死你們！」

  「上！快摁住他！」王建文一聲喊，率先沖了上去。

  何煦跟幾個醫護人員也趕緊衝上去，幾個人七手八腳費了老大勁才把丁強給摁住，一針鎮定劑下去，沒一會丁強就進去了痴痴呆呆軟軟綿綿的狀態，再沒有一點猙獰和咆哮的樣子。

  何煦看著丁強的這個樣子，忍不住紅了眼說道，「丁頭吃了太多苦了。」

  杜冷定當然是明白何煦對丁強的情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讓丁強休息休息。」

  兩人離開了丁強的病房，並沒有直接走，杜冷定還想跟王建文談談，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白跑了。

  王建文出來之後，主動地對杜冷定道歉說道，「杜警司，剛才實在是抱歉，是黃舒太不小心了，驚擾到丁強。」

  杜冷定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因為他覺得跟丁強也完全沒有辦法溝通，不過他倒是有一個問題，「王醫生，丁強平時是比較安靜還是暴躁？如果一受驚擾就這樣，那該怎麼吃飯呢？」

  王建文苦著一張臉對杜冷定說道，「不瞞你說，當初丁強剛進來的時候還真是這樣，何警官應該比較清楚。」

  何煦點點頭說道，「當初丁頭剛進來，身體還很好，力氣也大，沒有七八個人根本制服不了他。」

  「那吃飯問題呢？」杜冷定感覺這兩人都沒有回答到重點上來。

  「剛開始只能打了鎮定劑就輸營養液，但是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就在咱們焦慮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王建文對杜冷定描述著當初的情形。

  「什麼奇怪的事？」杜冷定頓時豎起了耳朵。

  王建文笑了笑說道，「就是剛才驚動丁強的那個護士黃舒。我一次不知道是鎮定劑的劑量不夠，還是丁強產生了一些免疫，在黃舒給他輸液的時候，他就醒了。」

  「沒有狂躁？」杜冷定忍不住追問。

  王建文搖著頭說道，「沒有！自丁強入院這麼久以來，只有兩個人能夠在他清醒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一個是你杜警司，另一個就是黃舒。」

  何煦感嘆了一句，「我都不行，還好有黃舒，讓丁頭少受了很多苦。」

  杜冷定立馬對王建文說道，「我想見見黃舒。」

  「去我辦公室吧。」王建文對杜冷定說道。

  在王建文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杜冷定見到了之前站在自己身後一直沒有注意到的黃舒。

  小護士看上去二十出頭，戴著護士帽留著齊劉海，大大的眼睛有些害怕地看著杜冷定，一雙手垂下來兩根指頭不安地繞著。

  「王主任，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開除我。」黃舒垂著頭，很忐忑地對王建文說道。

  王建文笑笑，趕緊解釋道，「小舒啊，不是要開除你，是杜警司想找你談談。」

  「真的？！真的不會開除我，太好啦！」黃舒高興得都快蹦起來了。

  王建文趕緊咳嗽了兩聲提醒道，「嚴肅點。」

  「哦。」黃舒吐了吐舌頭，又乖乖地站著，依舊有些忐忑地看著杜冷定。

  這女孩該真是挺天真活潑的，杜冷定在心裡想著，就對黃舒問道，「我聽王醫生說，你能夠跟丁強接觸，並且他不會暴躁是嗎？」

  「你不是也可以嗎？」黃舒歪了歪腦袋對杜冷定說道。

  王建文敲了敲桌子說道，「回答問題。」轉臉又對杜冷定解釋說道，「杜警司，黃舒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呆。」

  「我才不呆呢，最多只能算呆萌。」黃舒很不滿地斜了王建文一眼。

  站在一旁的何煦都看得直搖頭，直接給領導甩臉子，這都不叫呆什麼叫呆。

  「你跟丁強有過交流嗎？」杜冷定對黃舒問道，他倒是覺得黃舒很可愛。

  黃舒神經大條，頻道轉得也快，立刻就跟沒事人似的對杜冷定說道，「有呀有呀。」說完，就不繼續往下說了。

  王建文都急死了，「你說內容啊，難道還要別人杜警司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問。」

  黃舒嘴巴一歪爭辯說道，「他又沒問內容是什麼，萬一他不想知道呢？」

  王建文差點翻白眼昏死過去，「杜警司不想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黃舒根本就不想搭理王建文，而是對杜冷定有些呆地問道，「你想知道嘛？」

  杜冷定心裡一笑，這大概就是在電視劇里要麼是女主角，要麼活不過兩集的人吧，他點點頭說道，「我想知道你們的談話內容，從第一次說起吧。」

  黃舒「哦」了一聲，想了想才開始說道，「其實我們談話都不多，他說的話我都不太明白。第一次見他清醒，我還嚇一跳呢。」

  「說內容！」王建文真是要急死。

  「哎呀，你別催啊。」黃舒抱怨了一句，這才又說道，「第一次跟他說話，他看著我說，小姑娘……好可愛……嘿嘿！」

  「嘿嘿是我自己笑的啦，不是丁強說的。」黃舒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補充了一句。

  「還有嗎？」杜冷定追問說道。

  黃舒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回憶，好一會才又說道，「沒了，他就是會說這句。或者是餓了，或者是尿尿之類的。」

  杜冷定回憶著他自己剛才跟丁強的見面，又對黃舒問道，「他我沒有說讓你別害怕什麼的？」

  黃舒很果斷地搖搖頭說道，「沒有。」

  這就有點奇怪了……杜冷定想了一會又道，「是不是只有你獨自靠近他的時候，他才不會抓狂？如果有另外一個人，比如王醫生跟你一起在場的時候呢？」

  「他一定會暴躁打人的！」黃舒立馬回了一句。

  「除了你……還有我以外，整個醫院沒有第三個人能夠讓丁強不狂躁了？」杜冷定皺著眉頭問道。

  這問題被王建文搶答說道，「杜警司，您還真別說，關於這個事我還讓醫院幾乎所有的人都來試過，只有黃舒，其他人統統沒用。」

  黃舒很贊同地猛點頭。

  「你之前認識或者見過丁強嗎？」杜冷定又問道。

  「沒有。」黃舒很肯定地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是我跟黃舒，丁強對我說小朋友，而對黃舒說小姑娘，顯然他應該覺得我是小男孩，否則也會用小姑娘這個詞。如果就此推論丁強會把男性看做小男孩，而把女性看做小姑娘是絕對不妥當的，杜冷定在心裡琢磨著。

  他為什麼對我說不要害怕，而沒有對黃舒說過……杜冷定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王醫生，能不能麻煩你暫時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問黃舒一個問題。」杜冷定對王建文說道。

  王建文一愣，立馬就說道，「沒問題沒問題。」說著，還專門給黃舒遞了一個眼色，讓她不要太呆。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你也出去！」杜冷定對還想在這裡聽的何煦說道。

  何煦離開辦公室，站在辦公室外面沒有等太久，杜冷定就出來了。

  「頭，你跟那個呆妹說什麼？」何煦趕緊湊上去問道。

  杜冷定對何煦只說了一句，「童年陰影。」

  「童年陰影？」何煦很是不解。

  杜冷定也沒打算給何煦解釋太多，直接對他說道，「去查一查黃舒，大小細節儘量弄清楚。」

  何煦臉上一苦說道，「可是明天沈辰就來了啊。」

  「所以今天就必須把調查黃舒的事情辦妥，我們一起！」杜冷定拍著何煦的肩膀一笑。

  兩人通過各種渠道跟手段，很快就把黃舒的基本情況給調查清楚了。

  「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家庭幸福，生活美滿，典型的乖乖女成長史，難怪那麼呆。」何煦對杜冷定說道。

  杜冷定默默地點了點頭，心裡的猜想似乎正在被證實，他又對何煦問道，「走訪她的街坊鄰居的時候，他們怎麼說？」

  「好姑娘、善良、孝順、勤快、懂事……總之就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何煦笑呵呵地對杜冷定說道，說完，他忽然又想起之前才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杜冷定說的話，又多嘴問道，「頭，你說的童年陰影究竟是什麼意思？」

  杜冷定這個時候才給何煦解釋說道，「我問她有沒有經歷過什麼童年或者少年陰影。」

  「這麼自然呆，應該沒有吧。」何煦接嘴說道。

  「知道你還問。」杜冷定回了一句。

  何煦撓著頭嘿嘿一笑說道，「頭，你問黃舒這個有什麼用？」

  「以後再給你說，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找個清淨的咖啡館見沈辰。」杜冷定對何煦說道，不能夠完全被證實的事，他不想說得太多，這也只是他的一個猜測而已。

  「好叻！」何煦高興地就離開杜冷定的辦公室，再見到沈辰，他心裡是很激動的。

  杜冷定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猜測，也許真的就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