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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行動失敗

2023-12-04 19:01:46 作者: 三石志
  我立即回復了簡訊:「快告訴我地址,她們把你帶到什麼地方了,我才能去救你。」

  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趙雨萱都沒有給我回復簡訊,這讓我有些擔心,會不會她已經被害了?

  「哎,沒辦法,我的能力也有限,救不出趙雨萱也只能認了。」我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躺在床上我就尋思著,圍繞在我身邊的這些人都神神秘秘的,尤其是青竹、桂蘭、旗袍女還有神秘人都是謎一樣的存在,我甚至無法辨認他們是人還是鬼。

  睡到中午醒來後,我趕緊打開手機看了看,趙雨萱一直沒有給我回復簡訊,看來凶多吉少了,也許是我和牛凱去救援惹怒了綁匪,這才要對趙雨萱下毒手。

  另一件令我頭疼的事情就是客運站發生的怪事,因此我匆忙吃完午飯就去了客運站,早班的司機師傅還沒有下班,我和打更老頭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聊青竹的事情。

  打更老頭告訴我青竹確實有點神神秘秘的,平時很少和大家說話,喜歡自己一個人躲在寢室里,大白天寢室都擋著窗簾,好像有什麼秘密不想讓別人知道。

  下午早班司機下班後,我們聚在寢室里聊著青竹的事情,吳師傅告訴我,昨天晚上好幾個人又看到了死去的孫師傅,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並沒有發生兇殺案。

  我告訴大家不要掉以輕心,沒準兇手正在暗中計劃著更危險的事情。

  大家都被最近發生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有好幾位司機師傅下班後也不住在寢室了,堅持要通勤上下班。

  「我聽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最近在殯儀館裡發現了好幾具被剝皮的屍體,殯儀館的管理員告訴我,可能有一個大家族要用人皮扎紙人,所以才出現了剝皮案件。」

  我的話還沒說完,吳師傅就問我:「小劉,你說這個剝皮的事情和咱們客運站也沒關係啊。」

  「吳叔,新聞上說了,客運站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在剝皮案的現場出現過,說明這是有聯繫的,另外我懷疑咱們看到死去的王子明和孫師傅他們,都是人皮紙人。」

  吳師傅點點頭,稍微頓了頓才說:「嗯,還真有可能,關鍵是咱們不知道這個兇手弄一些假人要幹什麼,以後會不會對咱們下手?」

  我和吳師傅他們正聊著,手機又來了一條簡訊,還是趙雨萱給我發來的,簡訊寫著:「我還在樹林裡的小屋,我聽到她們說要在明天晚上動手殺我,你快點,沒時間了。」

  我立即離開了宿舍大院,給牛凱打了電話,這小子居然關機了,我心想不能再等了,今晚就要去救人。

  我自己去救人估計不是旗袍女的對手,另外她們可能還會設下各種陷阱來對付我,我應該尋求幫助,可眼下誰能幫我呢?

  客運站的人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都被趙雨萱的姑姑控制著,趙董是不會主動去救趙雨萱的。

  我想來想去竟然找不到幫手,這種情況下,可能只有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尋求警察的幫助。

  我直接撥打了張警官的電話,他曾經就參與調查過趙雨萱失蹤案,另外因為客運站出現了殺人案,因此我和張警官比較熟悉。

  我在電話中把事情都跟張警官說了,但他卻不相信,堅持說趙雨萱的屍體已經找到了,DNA也匹配上了。

  不過我也十分堅持,告訴張警官最近一段時間趙雨萱總給我發求救簡訊,並且我還見了趙雨萱的面,她並沒有死。

  我把手機里趙雨萱給我發的簡訊轉發了好幾條給張警官,張警官說雖然他還是半信半疑的,但願意和我一起走一趟。

  我們約好在天元加氣站見面,一個多小時後,我見到了警車,加上張警官,一共五名荷槍實彈的刑警下了車。

  我們一起朝著東邊的樹林走去,我心想就算旗袍女再厲害,我們這邊有警察,而且都帶著手槍呢,估計這次肯定能救出趙雨萱。

  在路上我跟幾位刑警詳細地講述了我和牛凱一起去救人的經歷,掉入陷阱中差點沒命,不過最終還是化險為夷了。

  走到林中的小房子附近,幾位刑警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危險,我們之後才往院子裡走,令我沒想到的是,大門竟然沒鎖。

  走到院子裡,看到陷阱還在那裡,並沒有人動過,我走到房子的方形孔旁,用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並沒有看到人。

  幾位警察破門而入,我也跟著進去了,令人意外的是,屋內一個人都沒有,不僅沒有趙雨萱,綁匪也不在,甚至屋內是空無一物的。

  回去的時候,張警官對我進行了批評教育,讓我以後要掌握準確的信息後再報警,我十分鬱悶,明明趙雨萱給我發求救簡訊了,怎麼卻沒人。

  我們回到天元加氣站,張警官他們坐著警車回去了,而我獨自一人走在空蕩的公路上,這時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十分少。

  忽然下起了雨,淋了我一身,不過並沒有讓我等太久就來了一輛計程車。

  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這次救援行動又失敗了,上次去大酒店救趙雨萱時,我就隱隱覺得事情不簡單。

  當時懷疑綁架趙雨萱的綁匪是鬼,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趙雨萱所在的房間,如今我想到了另外一個更加恐怖的假設。

  會不會趙雨萱也是鬼呢?昨天我看到的趙雨萱其實就是鬼,其實她早就死了,所以剛才去救人時才找不到她。

  想到這時我搖了搖頭,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迷信了,這種荒誕的設想也能從我的腦袋中崩出來,真是有點可笑了。

  計程車直接把我拉到宿舍大院,下車後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我走進打牌的寢室時,發現好幾個司機師傅都在寢室里干坐著,並沒有打牌,屋內的氣氛十分壓抑和肅穆,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吳叔,怎麼了?出事兒了吧?」我立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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