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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頁

2023-09-05 04:25:41 作者: 繁於
    她帶著哭音地大笑了幾下,慢慢恢復面無表情,換好了衣服下去訓練。

    她的拳風越見狠戾,不知道對著沙包打了多少下,拳館裡的人就看到角落裡的她出拳迅猛,一直保持著一種要殺人的表情打沙袋。

    天海越剛跟女朋友約會回來,看到這種場景才要上去問她怎麼了,就看到她一拳打破到沙袋裡去了。

    抽回,裡面的填充物嘩啦嘩啦順著那道口子外流。

    她甩甩手,看向天海越。

    天海越哀嚎一聲,在教練的臨臀一腳下去換了衣服準備陪練。

    鍾青看向教練,他常年不變的表情未見一絲鬆動,其實他已經知道了鍾青的所為,在她坐車回家的途中徐孟冬就打了電話過來,很茫然很無助。

    不過他並沒有勸她的意思,她自己都明白的道理不用別人去說。

    他尊重她的選擇,卻也沒有給她什麼安慰。

    他很矛盾,只有極少的時候會想起來鍾青是他的女兒,更多的時候是把她看成自己最得意的傑作和弟子,讓自己一雪前恥的籌碼。

    如果他選擇做一個好父親,那他根本就不會讓鍾青去參加那個比賽,畢竟那個比賽之前是要簽生死狀的,每年都要出幾條人命成為噱頭。

    所以在拳館,跟鍾青最親近的其實是天海越,不過他交了女朋友之後跟鍾青的關係就冷了一些,關注更多的分給了女朋友。

    鍾青也是一隻孤鳥。

    晚上回房間剛洗完澡岳尋竹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坐在床沿,一邊擦頭髮一邊聽電話。

    岳尋竹好聽的聲音輕拂她的耳膜,她停下手裡的動作聽他說話。

    說的什麼她也不知道,但是他的聲音真溫柔,而且每一個句子都是關於她的。

    會不會有一天,連這個聲音也失去呢?

    她的手指突然拽緊毛巾,原本就有些沁血的手指縫越發的紅。

    「鍾青?」許久聽不見這邊的聲音,岳尋竹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她微微沙啞的聲音讓他身體一緊,忽然就忘記自己剛才是要說什麼了。

    下面那個愣頭青支起來,顫巍巍地。

    岳尋竹心臟狂跳,小心地問她「你剛洗完澡嗎?」

    「嗯。」她心不在焉。

    岳尋竹想起過去她在自己的浴室洗澡,之後就躺在這張床上。

    她現在也是剛洗完澡,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已經快睡覺了,所以,她肯定不會在洗完澡之後穿內衣,也許連下面都只穿了一條小內褲,修長有力的兩條腿毫無遮掩地搭在床沿。沒有擦乾的水珠會把那單薄的布料浸透一些地方,緊緊貼在她身上。

    他一頭栽倒在床上,她睡過的地方,頭埋在枕頭上,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已經從褲腰的鬆緊帶里伸進去了。

    兩人久久都沒有說話,鍾青仿佛聽到他略微痛苦地喘了幾聲。

    「你怎麼了?」鍾青問。

    岳尋竹的手一邊上下快速地擼動,一遍胡亂想著理由。

    「嗯……腳……哈……腳趾踢到床了。」

    也幸虧鍾青現在不通人事,也無心琢磨他的不同尋常,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那我掛電話了。」

    「嗯……」

    「晚安。」

    「晚……晚安。」

    電話掛斷了,岳尋竹仰躺在床'上半眯著眼咬著嘴唇手上不停地在動作。

    這太變態了。

    怎麼可以在她脆弱的時候做這種事呢?

    可是,一聽到她迷茫的聲音就控制不住自己啊,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是在做這種事情吧。

    真是,傻的可愛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寶貝眸子投的手榴彈,親你

    ☆、插pter 22

    高考結束後的那個夜晚是班級聚會,他們在KTV開了一個豪華包,大家都去了。

    意外地,有很多人過來找鍾青喝酒,她不好拒絕,喝了好多杯,有些熏然。

    不知怎麼就被她們拉去玩真心話大冒險,她第一次輸的時候別人問她跟岳尋竹在一起多久了,岳尋竹聽見了,一邊捧著杯子喝紅茶,一邊豎著耳朵聽她的回答。

    她皺皺眉,不太明白她們的意思。

    「什麼在一起多久了?」

    「嘻嘻,別裝啦,就是你們倆成情侶多久了?」文藝委員問她。

    「什麼情侶,我們是朋友。」她糾正她的用詞。

    大家鬨笑,以為她不好意思,可是笑過之後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說謊大家都呆了。

    這兩個人沒有在一起?

    陸續有男生加入到這個遊戲,每次她輸都會被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說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或者喜歡男生還是女生,有沒有談過戀愛這樣的問題。

    她越來越感覺到無趣,後來有男生被提問高中有沒有喜歡的人,借著被酒精燒灼的勇氣看向了她。

    又是哄鬧聲。

    等到下一輪,輸的人還是她,她選了大冒險,題目是選擇在場一個男生親一下。

    這種題目就完全讓她反胃了,正要站起來就被一臉冷肅的岳尋竹拉起來。

    他現在身高比她還要高一些,面色不善地看著眾人,說了聲對不起要先走就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包廂。

    沒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耳膜的重壓終於消失,反而有一種聽不清聲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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