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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事兒,還沒完!

2023-12-03 13:52:41 作者: 出水的井
  可就在我認為小命休矣的時候,懸在「齊高明」的正樑上,被炸成了萬千糜粉的棺材裡頭卻突然有東西掉了下來。

  「啪嗒!」

  等我看清了地上的東西後,不由的想跳腳大罵,媽媽的個老子的,老爹你竟然把陸家的絕學藏在那棺材裡頭。

  掉在地上的兩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陸家世代相傳的寶貝,孑辰劍與《如律令訣》。

  聽我老爹說,這孑辰劍中藏有一靈,若是邪魅近身,此劍便會猶自鋒鳴不止,甚至劍可自鞘中飛出,取妖媚首級後自歸。

  而那《如律令訣》則是一本秘笈,也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根源寶貝,此書不僅蘊含著五行八卦,降妖除魔之秘術,更有修身練武之秘籍,簡直是本無價之寶。

  而我之所以在這麼多年來不懂得丁點兒玄術,就是因為從我老爹失蹤後這兩件寶貝也隨之下落不明。

  說道此處,我真會忍不住的仰天長嘆一聲,非我庸才,實乃爹坑兒呀!

  「桀!此行來的不虧呀,竟然還有異寶現世。」

  那個正朝我走來的女人看到了地上的孑辰劍和如律令訣後,不由的一臉欣喜,顯然,她打起了孑辰劍和如律令決的注意!

  這我當然不能允許,我一把將孑辰劍和如律令訣攬在了懷裡,大聲喝罵道:「想要拿到這兩樣東西,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好,那我就成全你。」

  誰知道我說的越兇狠,這女人竟然就越歡快,她竟然真的抬腳朝我踢了過來……

  「疼……姐,咱有話好說。」

  我被這可惡的女人給踩在了腳下,她的七寸恨天高,此刻就蹂躪著我的臉頰,讓我英俊的俏臉和堅硬的地面做著親密的接觸,更可恨的是她竟還猶自叉腰狂笑,鄙視的對我道:「現在還給不給?」

  雖然很生氣,但我想的很明白,跟這女人斗下去吃虧的永遠是我自個兒,既然如此,我何不做個聰明人?

  「姐,我倆哪還分彼此呢,你要這玩意就拿去,十塊八塊的不值錢,快快把你那秀俏的腳從我臉上拿開吧,免得踩疼了你的腳。」

  可我陸某人啥時候變得如此賤格調了?

  竟然會對一個恨不得用拳頭揍翻在地上的女人,說出這麼噁心諂媚的話語來?

  這一定是吳花花這個賤人搞得鬼,把他那無下限的賤格傳染給我的,否則的話,像我這麼純情正直,大義凜然,堪稱西安十大優秀青年代表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兒來?

  沒辦法,人是可以賤,但鍋一定得有人來背。

  所以,我陸某人為了自個兒的尊嚴,只能暫時的委屈下兄弟吳花花了。

  「算你識相,既然如此,那我就賞你條蛇玩。」

  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並沒有想過就這麼放過我的,她從我臉上鬆開了腳丫子後,彎腰從地上抓起了一條沒眼珠子的眼鏡蛇。

  我勒個去!

  這女人竟然蠻橫的掰開我的嘴巴,將她手中那猶自滑落甩動的眼鏡蛇要往我嘴巴里塞。

  一想到蛇那滑膩膩的身軀,在下一刻就會順著我的食道,爬進了我的胃裡,然後在我肚子裡頭翻天覆地的瞎折騰,我就忍不住的陣陣作嘔,一股酸水忍之不住的就斥上了鼻腔。

  「咳!」

  看著那眼鏡蛇將一節猩紅的信子,在口腔裡頭吞吐的不停,我就忍不住的想要捶地大哭,我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呀。

  「師姐,你這又是何必?」

  可就在那女人已經將半節蛇身子放進了我口腔裡頭時,我突然的聽到了一聲天籟般的聲兒。

  可這聲音對我來說真不亞於天籟,但對那女人來說,似乎是死亡的鳴鐘,她竟然在聽到了這個聲兒後,臉色突兀大變,慌忙的丟棄掉手上的眼鏡蛇後,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猶自朝後跳出了兩三步,神色極為慌亂的左右四顧著。

  但我這齊高明裡頭卻沒有半丁點兒身影呀,除了一個跟木偶似得吳花花,還有一個趴在地上遭受蹂躪的我,就剩下這個令我咬牙切齒,視為平生第一大恥辱的女人了。

  「秦霂,給老娘滾出來,別以為我會怕了你。」

  那女人探查遍了齊高明後,卻還是沒能找到說話的人兒後,將自個兒的牙齦死死咬住,怒聲吼道:「再不出來,我就捏死這兩隻臭蟲。」

  我去,怎麼說話來著?

  哥們我好歹也是個帥小伙兒,在世上活過了十來二十年至今還是個純情處男一枚,你如此糟踐我真的好麼?

  就在我心裡頭對那女人腹斥不已的時候,那女人見沒人回答她的話語後,竟然怒氣沖沖的朝我走了過來,一把揪住了我腦袋上的頭髮後,呲眼咬牙,冷笑不休。

  「哎!」

  那個聲兒再次的響了起來,但這一次,聲兒中卻是少了幾分柔情,多了幾分冷厲,並再次說道:「既然師姐一意如此,那就別怪小妹無理了。」

  我去,這詞兒怎麼整的跟古裝電視劇似的?

  還有這個跑來齊高明胡搞瞎搗的瘋女人,她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可就在我暗中猜測的時候,卻感覺到空氣中似有一股風襲來,這種風,我從未感受到過,它似乎有著獨特的厚度,又如同一片刀刃,從空氣中無形的划過後,朝我跟那個女人沖了過來。

  好在我及時的將腦袋低了下來,可縱然是這樣,那風還是削了我一大揪頭髮。

  我算是躲過了厄運,可那個女人就慘了,她竟然被這股如刀鋒似的風一刮朝後跌去,直接把我的床給壓榻了下來。

  但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個女人被風颳過後,身上發生了很大的不同,這感覺就好像一張本來是色彩飽滿的圖畫,突然間,那圖畫上褪色了許多。

  那女人痛苦的趴在碎裂的床板上,整個身子都產生了透明虛幻的感覺。

  「秦霂,算你狠!」

  那女人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色,咬牙切切的轉頭跟我說道:「今日算你命大,下次看還有誰在護著你。」

  看著那女人的身影在床上逐漸的虛幻了起來,我不由的從地上起身,跳腳大罵道:「這明明就是你跟吳花花那個賤人的孽緣,關我毛線事兒呀。」

  可就在我跳腳大罵不已的時候,吳花花卻是一臉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見我正在笙書他的賤格後,趕忙開口解釋道:「啟哥,好端端的你幹嘛罵人家?」

  看這貨在我面前裝小受,我就不由的來氣,抬手轟道:「滾蛋,哥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今日來的不過是她的一道殘影,哎…你好自為之吧。」

  可就在我跟吳花花瞎哄哄的時候,那個聲兒卻又次的響了起來,但這個聲兒卻將我拉回了現實,這話中的意思似乎是……這事兒,還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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