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無法改變的結果

  what？？童肖兒死了？！簡直不敢相信，昨天下午不是還好好一起逛街的嗎！怎麼就死了呢！！

  楊小肆的目光依舊停在電視機上，那裡面播著屍體被發現的地方，地上一攤暗紅血跡，還有一些死者生前的物品，那些物品中的一個手提包讓她倍感熟悉，她昨天才看到童肖兒提著的。

  「公仲澈。」楊小肆輕喚出聲，臉上依舊保持著不可思議的神情。

  之前她問公仲澈為什麼要到南城高中的時候，他說是混跡在將死之人的周圍。難道，他說的將死之人就是童肖兒嗎！

  「怎麼了？」公仲澈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看向一臉迷茫的楊小肆。

  楊小肆緩緩看向一旁一臉自然的公仲澈，艱難地擠出一句話，「童肖兒，那個約我逛街的女孩，死了？」

  「嗯，死了。」公仲澈邊回答邊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為什麼？」楊小肆繼續拋出了一個問題。

  公仲澈認真對上她的視線，作為鬼差若是存在不應該有的慈悲，小肆若還不明白，那以後指不定能夠惹出一堆麻煩事，「沒有為什麼，這是她的命，我們守到她死了，我們也該結束在南城高中的潛伏了。」

  楊小肆不悅地蹙起眉頭，「你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

  兩人又在這種事情上出現分歧了。大清早的，明明要一起去趟S市南邊，居然要把氣氛搞得那麼僵。

  為了她好，公仲澈自然是不能讓楊小肆太任性而為，他帶著強硬的語氣再一次向她說明白。「告訴你？然後你就去告訴童肖兒麼？或是阻止這一切發生麼？小肆，沒用的。不論做出什麼，她的結果都是逃不過死。你要明白，我們的任務是送他們上路，而不是替他們擺脫所面臨的死亡。」

  就和之前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個懷著身孕的年輕女子一樣，不管怎樣，都不會徹底改變她接下來所面臨的難，該來的總會來。

  細細嚼著公仲澈的話，楊小肆沉默起來，她看著公仲澈的目光帶著絲許複雜。一個明明在她看來溫文爾雅的男子，千年來是見證了多少人的生死而做到如此冷血的？是什麼樣的領悟才讓他變得如此理智？她突然發現，她對面前這個稱為她夫君的男子一點也不了解。

  公仲澈錯過她的視線，楊小肆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一絲讓他恐懼的審視，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楊小肆帶著看待陌生人的目光對待他。

  「吃好了嗎？」語氣又回到了原來的溫和，剛剛那個話題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跳過了。

  楊小肆機械地點了點頭，公仲澈隨即起身收拾了她面前的碗盤走進廚房。楊小肆隨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查看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通訊錄上竟沒有了童肖兒的號碼，手機裡面也只有和公仲澈的通話記錄，並沒有前天晚上和童肖兒傳的簡訊和通話記錄，這些本就微妙的東西一消失，就好像她根本不曾接觸過這麼一個人一樣。

  高中生的身份僅維持了幾天就這麼結束了嗎？總感覺有點不真實。這一次只是體驗，那接下來的身份，會是什麼？又該做些什麼？身份的期限，有多久？往後她所接觸到的人，都是將死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