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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4:08:11 作者: 魚樂我知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江逾白十分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江逾白就坐在沙發上邊刷著手機邊等著何遇來。

    雖然是打算刷一會兒手機的,但是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場就會發現,江逾白的手機屏幕的內容就一直沒有換過,江逾白現在滿腦子都是何遇,還哪裡有心思刷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江逾白的心聲,就在江逾白等得魂不守舍的時候,門鈴聲響了。

    聽到門鈴聲,江逾白立即開心地去開門,可是看到來人不是何遇後,江逾白上揚的嘴角瞬間搭了下去。

    看著面前捂得嚴嚴實實,身形卻有些熟悉的人,江逾白臉上帶著戒備,問道:「你是?」

    「這麼快就忘了?你這些日子過得還真是逍遙快活!」說完這句話,男人還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逾白,嘲諷道:「呦,穿成這樣是想幹什麼,要到何遇面前賣弄風/騷嗎?」

    聽到這聲音,饒是江逾白記性再差,也能想起面前的人是誰了。

    「秦川?」看著慢慢摘下口罩的男人,江逾白有些詫異,因為面前這張臉跟他印象中的秦川大相逕庭。

    秦川以前怎麼說也是個有不少粉絲基礎的小明星,長相自然還是可以的,可是現在江逾白面前的人卻是臉有點微微發福,臉上長滿了胡茬,也不知道修理,眼神黯淡無光,這走出去說他是藝人,估計都沒有人信。

    「終於記起來了?我還以為未來的江大頂流早就把我這種小人物給忘了呢!」

    聽著秦川陰陽怪氣的話,江逾白蹙眉,但是沒有立即行動。江逾白知道,現在的秦川說不定是窮途末路來尋仇的,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做些什麼,激怒他的好。

    看著江逾白不說話,秦川面目猙獰,繼續道:「江逾白,你知道我這些天經歷了什麼嗎?全網黑,公司跟我解約,被李國增那個老東西踹,那老東西還算計我背上巨額債務,我在名利、金錢什麼都沒有了,還仿佛一個陰溝里的老鼠得躲著追債的人,憑什麼我活成這副德行,而你就可以過得這麼好!」

    看著江逾白今天打扮得光鮮亮麗,秦川的內心就更加扭曲了,憑什麼江逾白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切,而他卻是一無所有!

    秦川自從被逼到絕境後,就做好了打算,既然自己這輩子註定完了,那他也得拉上江逾白一起。

    知道江逾白他們在Y市拍戲,秦川就一直在周邊蹲守著,就想找個江逾白落單的機會,趁機把他處理了,可是江逾白懶,只要戲一結束就回酒店休息,基本上不出門,後來秦川實在等不及就決定直接闖江逾白的酒店,反正明著暗著都是早晚被發現的事兒,他現在也一無所有,也沒什麼好怕了!

    秦川看到江逾白微微敞著的衣領,目光帶著點瘋狂,「本來我是打算直接了結了你,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一直都不明白圈裡那些老變態們為什麼會對男人這麼感興趣,今天我也想試試!」似乎是被壓了太久,秦川也想做一回上面的。

    不過很可惜,他今天註定不能如願以償了。

    江逾白一臉厭惡地看著不斷靠過來的秦川,注意到秦川手中的刀具,江逾白按兵不動,就在秦川靠過來要扯他的衣領忽視了手中的刀的時候,江逾白抓準時機一把奪過秦川手中的刀扔向了遠處。

    秦川被江逾白的動作弄得措手不及,秦川想去把刀撿起來,卻被江逾白伸手攔住,「卸了敵人手中的兵刃,我還會讓他撿起來嗎?」江逾白轉頭看向秦川,目光中帶著挑釁。

    秦川想揮拳打向江逾白,被江逾白微微側了個身子就躲了過去,然後還不待秦川反應過來,江逾白的拳頭就糊到了秦川的臉上,江逾白這一拳了不含糊,直接把秦川打倒在地上,秦川掙扎著想起身,又被江逾白在後腦錘了一拳,這一拳下去直接把秦川打得起不來身。

    江逾白蹲下身,一隻手按著秦川的後背,然後笑著對秦川說:「你來搞謀殺前都不考慮考慮自己有幾斤幾兩,能不能打過謀殺對象的嗎?嗯?」

    因為剛剛的劇烈動作,江逾白身上的襯衫扣子掉下來了一顆,大半的胸膛都敞露了出來,不過由於江逾白蹲著,這些風景都是若隱若現的。

    「你……你怎麼身手……這麼……這麼……」秦川如同案板上的魚,被江逾白按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這麼好是嗎?我忘了告訴你,我爸叫江永明。」聽到這個名字,秦川目光一震,江永明他豈會不知,S市首富,身家千億,如果江逾白是江家的繼承人,那麼身手好些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大家族培養繼承人,多多少少都會讓其學些拳腳工夫來防身。

    這一刻,秦川突然不掙扎了,原來他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對象不過是大家族裡出來進娛樂圈的玩票罷了,要是江逾白真的想要什麼資源,其實揮揮手就可以了,秦川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丑。

    看著秦川迅速灰敗的眸子,江逾白嘴角微微上揚,江逾白不會告訴秦川自己跟家裡的關係其實並不怎麼樣,江永明也不支持他幹這一行,江逾白承認有的時候他其實是個很惡劣的人,如果有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會在精神和肉/體上雙倍的摧毀那個人!

    「怎麼了?」何遇來到江逾白的住處發現門沒上鎖,還以為是江逾白特地給他留的,心裡還暗暗地高興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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