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平安符鎮泥鰍蠱
2023-12-03 09:37:00 作者: 梅滌納肉
司徒不惑與辛承德兩個人痛苦不堪,只見他們喉嚨滾動,整個腮幫詭異的腫大起來,口水一直不受控制地直流。
「嘔……」緊接著他們兩個不約而同得做嘔吐狀。
可接下來的一幕瞬間就令他們兩個臉色驟變,瞳孔猛然收縮,在他們的眼神中甚是驚恐。
只見有黑長的東西從他們口中鑽了出來,全身黏黏的,也不知道沾的是他們連個的胃液還是口水。在月光的籠罩下,顯得光滑無比。
「這是什麼!?」司徒不惑嘴裡還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可隨著他的腮幫鼓脹起來,又有東西從他們嘴裡鑽了出來。
「多話就應該受到制裁,總算是閉嘴了。」金袍看著司徒不惑與辛承德兩個人的狀態,漠然地說道。
「嗯…喔…嗚……」司徒不惑與辛承德一要開口,那些東西就會著準時的脫口而出,導致他們一直在那裡吐,肚子的胃酸都在翻滾,他們兩個的臉色慘白無比。
「小友你快去救他們,他們中的是三長老的泥鰍蠱!」大巫師多拉格在一旁看到司徒不惑他們的反應後焦急地說道。
不用大巫師開口,正一早已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只見他雙拳轟在司徒不惑與辛承德的小腹上,後者「哇」地一聲直接大吐了兩口胃水,他們的嘴裡更是掉出許多黑物。那些黑物掉在地上之後還噼里啪啦的跳動著。
他們所吐的黑物盡皆是泥鰍,這是泥鰍蠱。令人驚駭的是金袍的手段,當真蠱術練到超絕之境時,竟能以一個眼神就種下蠱咒。
卻說正一兩手轟擊他們兩個的肚皮之外,見泥鰍這些髒穢之物被全數吐出,司徒不惑與辛承德的腮幫再次鼓起來之時,正一手握兩道三角符,直接往他們嘴裡塞了進去。
「吞進去!」正一說道。
司徒不惑與辛承德紛紛點頭,把含在嘴裡的三角符直接吞進入肚。特別是辛承德,中了泥鰍蠱的他已經難以忍受,也就沒在意吞著的紙符是否衛生乾淨。
「天地有正氣,萬穢不可侵,三角護得平安來,淨身可滅污邪去,敕!」正一手結法印,於他們兩個的臉面比劃,所謂平安符護身,洗盡則無垢。
原本司徒不惑與辛承德鼓脹起來的腮幫隨著三角平安符入肚,瞬間消陷下去。可這還沒完,只見正一雙手張開五指,如同彎鉤,分別插向他們兩個的腹部,也就肚臍眼的位置。
「給我出來!」正一吶喊道。
他雙掌向外拉開,司徒不惑與辛承德的腹部卻如同有引力般,兩者形成一種拉鋸,隨著正一的發力,距離也越來越長。隨著正一的這一番動作,司徒不惑與辛承德腹部有東西被脫離出來。
那是兩個泥鰍的卵子,呈現黑色,完全是變異出來的。可怕之處還在於金袍一個眼神就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連種兩蠱,這種實力是大巫師多拉格窮極一生也難以企及的。
兩顆泥鰍卵被正一剝離出來,下蠱的神秘他也算真正的體會到了。兩顆卵子懸空漂浮,在正一的掌控中無火自焚,燒成灰燼。
「撲通!」隨著泥鰍蠱毒被解,司徒不惑與辛承德兩人同時虛脫無力,一屁股地坐在地上。
剛才那種被泥鰍灌喉的感覺想想還是後怕不已,若是一個不小心直接貫穿喉嚨,那必定成啞巴一個,還有接連從腹部湧上來的胃液,就像整個處於一直嘔吐的狀態,就差點連膽汁都給吐出來,這讓他們二人還有些驚魂未定,特別是回想那些細節,當真恐怖。
「倒是有幾分本事。」看見自己種下的泥鰍蠱被解,金袍也不在意,他也不認為正一就這麼點實力,那樣子就不好玩了。
正一淡漠地看著金袍,這種下蠱術雖然神秘,但只要是在術法的範圍內,那麼就是皆有跡可循,而且像金袍這種層次的蠱術,因為下蠱幾乎是在一瞬間,正因為精簡所以速度才快,而速度一快就會顯得很粗糙,粗糙的蠱術一般都極為簡單,簡單的蠱術一般容易被解。
任何強大的術法在實施之前都需要一個過程,這是定律。當然了,也有真正的大能者,化繁為簡,一招便可施展別人達不到的術態。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金袍並不是。
「好了,罪子,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了嗎?」金袍出聲,滿是不屑之意,這種人分兩種,要麼就真的有本事,要麼就是自負過頭。
正一無言,這悶騷金袍從現身到現在一直懟他,雖然的確是他滅了一隻蠱蟲,可對方一口一口「罪子」的叫,正一心裡也隱隱有些怒氣。
「哼!要戰便戰,不要總在那裡嗶嗶,耍嘴皮子誰不會?」被人diss而不還擊可不是正一的性格,再說了,這金袍好像從一開始就對他抱有很大成見般。
「你是不是認得我?」這個念頭莫名其妙地湧上正一心頭,緊接著他開口問道。
「你猜!」金袍開口便緊接著動手,身形晃動,瞬間來到正一面前。
鐺!
他舉起手中金色權杖,朝著正一打落下去。正一心裡早有防備,面對這種小人,提高警惕准沒錯。
龍鱗劍與金色權杖相撞,形成一股無形的氣浪擴散出去。簡單交手之後,兩人便同時後退,這一次沒有比試法術,盡皆都在試探,簡單的招式對決,對彼此的實力高低都會有更直接的感觀。
一招碰撞下來,正一也略感意外。龍鱗劍劍身堅固鋒利這是他以前就體會到過的,可對方手中那隻權杖卻能夠與龍鱗劍對抗而不落下風,這種硬度至少不是普通兵器能夠擁有的。
正一這邊感到意外,卻不知金袍內心也有些震撼,別看這是一招簡單的對抗攻擊,但正一能夠擋下來,而且還輕而易舉,這至少就證明正一還有餘力,深淺是試不出,但金袍心裡大概有了一絲模糊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