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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沃斯拜茨:想屁吃!(求推薦票)

2023-12-03 16:28:10 作者: 賽恩斯研究院
  夜晚。

  羅恩和諾拉在一樓茶几邊面對面坐著。

  諾拉手裡捏著五張手牌,看著自己人物牌僅剩的兩格體力,皺起挺秀的眉頭,小嘴也下意識嘟起。

  羅恩的人物牌是侏儒預言師迪基·洛克,其中有一個技能是,當玩家沒有手牌時,不能成為【殺】和【鬥獸場】的目標。

  諾拉雖然記得這個技能,但是打牌的時候完全沒有特意去防範。

  她從牌堆頂摸了兩張手牌,得到了一張惡魔之手,立刻下意識用了出來,把羅恩手裡唯一一張手牌牽了過來。

  結果現在羅恩手裡沒有手牌,諾拉捏著一張殺一張鬥獸場和兩張閃一張基努斯之槍,直接呆住了。

  羅恩笑眯眯看著她,敲了下茶几說道:「不出牌的話,就該棄牌了。」

  「誰說不出牌了!」諾拉倔嘴,抽出【基努斯之槍】,把原本的武器牌【至高法杖】換掉。

  「然後呢?」羅恩笑著看她。

  諾拉氣得鼓嘴,心疼的把手裡的【殺】和【鬥獸場】扔進棄牌堆。

  她的體力只有兩格,回合結束後,手裡只能拿兩張手牌,所以她只好捨棄【殺】和【鬥獸場】,把兩張【閃】留在手裡保命。

  依依不捨的看著躺在棄牌堆的兩張牌,諾拉悶悶道:「我好了。」

  「那輪到我了。」羅恩呵呵笑著,伸手從牌堆頂摸出五張牌,他看了幾眼,調整了一下牌的順序,又將五張牌放回牌堆頂。

  這是預言師迪基·洛克人物牌的另一個技能,能夠翻看牌堆頂五張牌並調換順序。

  調換完畢,羅恩進入摸排階段,從牌堆頂摸兩張牌。

  這兩張牌自然是他精心安排的。

  「鬥獸場。」

  「啊!」諾拉懊惱的叫了一聲,十分不情願的扣了一點體力。

  【鬥獸場】:出牌後指定一位玩家,由該玩家先開始,雙方輪流打出「殺」,直到某一方不出「殺」,則不出「殺」的一方扣一點體力。

  諾拉先前唯一一張【殺】被她捨棄,此刻還躺在棄牌堆里。

  現在,諾拉只剩一格體力了。

  「早知道不丟殺了……」諾拉嘴裡嘀咕道,小臉上滿是後悔。

  「亡靈入侵。」

  啪。

  羅恩把第二張手牌扔到茶几上,輕笑著看向諾拉:「你棄牌的時候扔了一張殺,我的鬥獸場也沒有接,之前沒滿血也沒有用桃,你手上應該是兩張閃或者一張閃加一張沒用的牌吧?」

  「又輸了……」諾拉把兩張手牌扔在茶几上,不甘心的俯身洗牌,「再來一把吧店長!這次我肯定贏!」

  羅恩失笑看她,這都打了五把單挑了,諾拉一局都沒贏,興致竟然還這麼高?

  玩牌成癮可不好啊……

  還是讓我來為小姑娘戒戒牌癮吧~

  「最後一把。」羅恩看了看時間後說道,「不管輸贏,都要關店了,你也早點回家。」

  總之是不會讓她贏的。

  「嗯嗯!店長我洗好牌了,選人物吧!」

  諾拉元氣滿滿的清脆聲音在店裡迴蕩。

  ……

  深夜。

  魔法學院西南部的小山坡上。

  一旁不遠處的魔法塔在夜幕下閃爍著各色微光。

  一個身穿邋遢魔法袍的老人走在山坡上,走進了建在這裡的一處墓地。

  老人面須皆白,不修邊幅,鬍鬚雜亂,有的甚至打了結。

  他來到一塊簡陋的墓碑前,身上的魔法袍銀光微爍,兩個酒瓶就出現在他的手裡。

  他打開兩瓶酒的瓶蓋,一瓶擱在墓碑前,一瓶捏在手裡。

  喝一口酒,他就拿起墓碑上的另一瓶酒,倒一些在墓碑上。

  酒過半巡,微醺之際,老人忽有所覺,目光像東北方向望去。

  傳奇階的生命,已經從本質上得到升華,一旦彼此之間距離過近,就會心生感應,行蹤無所遁形。

  一個身材魁梧的金髮男子從山坡下走上來。

  韋伯斯特走到老人身邊,朝著墓碑微微鞠躬,簡單行了一禮,隨後扭頭看向老人:「很久沒見了,沃斯拜茨。」

  老人眯眼看向韋伯斯特,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拿起墓碑上的酒,將裡面的酒液全部傾倒在墓碑上,然後才沙啞著聲音說道:「安德烈三世讓你來找我的吧。」

  韋伯斯特眉頭微挑:「為什麼這麼說?就不能是老朋友來找你敘舊?」

  「我也希望是如此,但事實顯然不是。」沃斯拜茨將自己那瓶酒一口飲盡,搖晃著身子朝山坡下走去。

  韋伯斯特跟在他旁邊:「只是找你閒聊幾句,何必這麼急著離開?」

  「呵呵。」沃斯拜茨瞥他一眼,慢悠悠說道,「前兩天,學院裡的教授和我匯報了一件事,說是從帝國七皇子手裡購買了一批神奇植物,雙方還達成了長期合作。」

  韋伯斯特默不作聲沒有回應,心裡疑竇漸生。

  「好端端的,帝國突然把冥蘭花和金紅菊這樣的東西拱手送到學院門前,安德烈三世究竟打的什麼主意,你覺得我是白痴嗎?」沃斯拜茨嗤笑一聲,背著手走在山間小徑,開始口吐芬芳——

  「你們以為兩朵小花就能讓學院趴下來給帝國當狗不成?」

  「安德烈養了這麼多年狗,現在就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學院身上?」

  「想屁吃!」

  「狗屎!」

  「你要是也跟我談論這個,老子立馬轟你出去!」

  「在安德烈手底下舔習慣了,竟然頭腦發昏想要來遊說我!?」

  「你以為老子還是當年那個被魔法部傻帽高層隨意欺壓的蠢貨嗎!?」

  「老子現在是迪斯歐德魔法學院的院長!」

  「不吃你們這一套!」

  韋伯斯特面無表情的走在一旁,一點也不介意沃斯拜茨舌綻蓮花,妙語連珠。

  沃斯拜茨的性格,早在他年輕的時候就廣為人知。

  哪怕當了這麼多年的學院院長,也一點沒有改變。

  韋伯斯特只是在心裡思考,沃斯拜茨此時說的話,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事先準備好應付他的說辭?

  畢竟如果整件事都是魔法學院在背後操控,那麼沃斯拜茨此時說的話,很可能就是為了應對帝國,特意倒打一耙,把鍋扣到帝國頭上。

  沃斯拜茨臭罵了一通,見韋伯斯特沒有反應,扭頭瞥他:「怎麼?沒話說了?」

  韋伯斯特沉吟片刻,沉穩說道:「如果我說,帝國並沒有向羅恩殿下提供任何所謂的冥蘭花和金紅菊,你會信嗎?」

  撲街日記:打遊戲好快樂,碼字什麼的,最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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