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追逐夢想的代價

  看似好說話的音風上忍，生氣的時候嗓門也挺大。

  剛醒過來的大丸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然後被押著去給受傷的木葉忍者道歉。

  漩渦鳴人的傷勢不值一提，春野櫻手臂被扭傷，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最嚴重的宇智波佐助，也只是輕微腦震盪，幾處軟組織挫傷。

  春野櫻精神萎靡地靠坐在病床上，宇智波佐助額頭纏著繃帶倚窗而立，漩渦鳴人則滿臉不忿地說著什麼，旗木卡卡西還是一副無所謂的假笑。

  大丸被音風按著腦袋，給木葉村下忍第七班鞠躬，後面縮頭縮腦的千和夜目提著鮮花和果籃，尷尬地陪著笑。

  「總之，給你們添麻煩了。」

  音風頗有誠意地向旗木卡卡西表示歉意。

  「小孩子打架，不用這麼鄭重！」

  旗木卡卡西擺了擺手，

  「我的學生也有錯，年輕氣盛嘛，哈哈……」

  乾笑幾聲的木葉技師，沒有得到學生們的附和，於是伸手按住忿忿不平的黃髮少年的肩膀，

  「鳴人，不能這麼沒禮貌。別人已經道歉了，你就不能原諒遠道而來的客人嗎?」

  「哼，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粗魯傢伙，還把小櫻打傷了。要不是他們偷襲，我可不會輸。」

  「喂，這么小心眼，會丟村子的臉面的……」

  扭著頭賭氣的漩渦鳴人不想再搭理偏幫外人的老師。

  「年輕人之間的恩怨，真是難以調解！」

  旗木卡卡西為難地抓了抓後腦勺，

  「音風上忍，還有這位……大丸?後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諸位請回……」

  「那……我們就告辭了，如有分內之事，煩請吩咐……」

  「好走不送。」

  看著音風帶著三個部下離開，旗木卡卡西嘆了一口氣，

  「你們還真是能惹事，我就走開一會，你們就和砂忍打架，讓我這個當老師的很沒面子的。」

  「都怪那個怪裡怪氣的大丸……」

  漩渦鳴人不服氣地辯解道，

  「不就是想看看他的人偶嗎，那麼凶幹什麼？」

  「你在忍者學校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傀儡就是傀儡師的武器，貿然觸碰是很嚴重的挑釁行為！別告訴我你沒認出他們的身份！」

  「啊？這個嘛……我當然知道，只是一時好奇。」

  看著漩渦鳴人裝模作樣的可笑表情，旗木卡卡西就知道自己這個學生肯定什麼都不懂。

  「我現在都有點後悔了，把你們推薦去參加中忍考試，是不是太早了點！」

  「中忍考試?」

  漩渦鳴人驚喜地叫嚷著，

  「我要去！不管是砂忍還是傀儡師什麼的，我可不會輸給他們！」

  「那你好好加油吧，還有小櫻和佐助，我等著看你們的表現！」

  「哦！」

  漩渦鳴人揚起拳頭，給自己打氣。

  一言不發的宇智波佐助突然開口問道：

  「傀儡師，很厲害嗎？」

  「嗯……該怎麼說呢……」

  旗木卡卡西雙臂抱胸，

  「很厲害倒也說不上，但是很會殺人！怎麼才能更高效地殺死敵人，沒有多少忍者能夠比得過傀儡師。」

  「殺人精通?」

  宇智波佐助眼神一凝。

  「你們啊，生在和平年代可能體會不到，第三次忍界大戰，木葉忍者在戰場上最怕遇到的就是傀儡師，基本上，他們每個人都是用毒高手，只要被他們窺得破綻攻擊得手，活下來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要不是綱手力推建立的醫療忍者體系，木葉村想要戰勝砂隱村，付出的代價將要多很多。

  「那個大丸，幾乎沒有動用傀儡，我們就一敗塗地了……」

  經歷了波之國任務，自覺有很大提高的第七班，被突然冒出來的無名之輩潑了一大盆冷水。

  旗木卡卡西輕嘆：

  「又不是生死決鬥，砂忍是木葉村的盟友，不會下手太重。輸贏不用太在意，你們不比砂忍差！」

  不過，潛力在兌現為實力之前，第七班的三個下忍還是太稚嫩了一點。

  中忍考試就是讓他們認清自己，努力提高的機會，可如果打擊太大，讓他們喪失信心就不好了。

  ……

  忍者打架不是什麼新鮮事，木葉村每隔一段時間都有哪些死對頭又打得頭破血流的傳聞，最讓木葉村民津津樂道的，還是以前自來也被綱手打得進了醫院搶救的勁爆緋聞。

  至於砂忍和木葉忍者打架？

  每一次中忍聯合考試，不發生幾次都有點不正常，大丸和卡卡西的學生打架的消息，連個波浪都沒有翻起來，只有少數熟人偶爾調侃幾句。

  中忍考試正式開始之前，考生們互相試探，收集情報的多得是，一隊木葉菜鳥下忍被砂忍傀儡師給揍了，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對砂忍音風小隊和木葉第七班的影響，就只有責令兩方將被打壞的木圍牆限期修好而已。

  這樣的懲罰，當然算不得什麼，大丸可是連精密的傀儡都能製造出來的，區區木圍牆自然不在話下。

  帶著夜目和千，大丸只花了不到半天就完成了任務的一半，剩下的自然由笨手笨腳的第七班來做了。

  休息了一下的音風小隊，瞥了一眼接手的命運之子，轉身就欲離去。

  氣氛凝重之時，又是漩渦鳴人跳起來對著大丸叫道：

  「那邊那個叫大丸的……」

  「矮冬瓜，又有什麼事？」

  大丸眯了眯眼睛。

  「中忍考試，一決勝負吧！」

  「等你能夠遇到我再說！」

  「還有，我不是矮冬瓜，我叫漩渦鳴人，是將來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火影！就你？」

  夜目和千撲哧一笑。

  大丸倒是顯得有禮貌得多：

  「隨便說說誰都會，但是火影……你知道火影意味著什麼嗎？」

  大丸抬頭看了看遠處的火影岩，

  「木葉村歷代的火影，沒有一個壽終正寢的！」

  「壽終正寢？」

  太複雜的詞彙，漩渦鳴人實在搞不懂。

  「就是不死於非命的意思，唯一一個有可能頤養天年的火影三代目，現在也不得不出山主持大局。你說你想當火影，做好了被殺死的覺悟了嗎？」

  大丸笑眯眯地說完讓漩渦鳴人不寒而慄的話，面帶嘲諷地離開，留下有些心亂的漩渦鳴人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