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為民除害
2023-12-03 08:56:46 作者: 貓貓吃魚
道士仍是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是渾身殺氣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今日,我等定要為民除害!」
說罷一群人便直接沖了上去,每個人眼神之中儘是殺意。
女人見狀只是微微淡笑,絲毫未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她緩緩褪下身上的一襲紅衣,只剩下一身雪白裡衣,繞著整個身子都更加雪白。
幾個道士倒算是認真,分毫沒有再看這女人詭異動作,只是手裡拿著法器紛紛朝著的這女人招呼。
女人站在原地未動,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這群人絲毫未曾露出害怕之意。
幾個老道眼神之中似是露出困惑,但也不影響身上的殺氣四溢。
「嗤——」
一聲刀劍刺入身體的聲音響起,老道仰首望著女人,滿眼都是詫異和震驚。
「妖孽!!!」
眾人一時之間速度更快,女人很快就遍體鱗傷。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腳下血流成河,但她依然穩步站在眾人之間,似是絲毫未曾受到影響。
其中一人見這般異狀,登時沉聲說道:「這妖孽的決不能留著,今日我等,定要誅而殺之!!」
說罷雙手在劍刃之上飛速舞動,劍尖之上生出一道道藍光。
整個房間裡風聲四起,到處皆是一片浮動的凜然殺意,女人冷眼望著這些意圖殺了自己的人,這時,看著這盈滿了整個房間的藍光,像是才感受到了殺意。
她緩緩伸出雙手,不知怎的,整個身形陡然消失。
連帶著地上的血液都跟著消失不見,下一秒,眾人心驚,望著剛才說話之人滿是震驚。
「你,你……」
老道亦是渾身僵硬,甚至不敢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可下一刻,一道聲響再度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老道渾身僵硬的看向自己的腹部,腹部被洞穿,一隻血手抓著自己的腸子在身體之外晃蕩。
空氣之中迅速蔓延出一陣濃濃的血腥味。
女人收回自己的手,老道瞪著碩大的眼神望著女人,繼而緩緩倒下。
眾人紛紛後退幾步,不敢再主動朝前。
女人剛想往前挪動,一隻腳剛往前移動半分,另一隻腳,卻怎麼都挪不動了。
她低頭看了看,這才看到是老道在倒下之際,抱住了她的腳踝。
我看著這女人,渾身仍是一片迷茫,但手起手落,仍是呼吸之間便能要了一人性命。
到底,是誰的錯?
要是那男人沒這樣做,是不是這女人會像是自己的母親只等待著孩子出生便安然死亡?
最起碼,避免了這麼多殺意……
一群老道趁勢圍繞在女人周邊,每個人皆是席地而坐,將法器擺在身前。
劃破指尖,登時一滴鮮血滴在劍柄之上,瞬間圍繞著女人生出一圈火光。
女人似是察覺到危險,揚起一隻手便砍斷了抱著自己腳踝的老道。
於是腳上仍是帶著一隻被砍斷的手,整個人滿眼仍是平淡。
她朝前挪動,伸手撞在火舌之上,霎時似是受到重創一般收回手腕。
繼而雙眼之中呆滯全無,只剩下一陣陣的恨意和殺氣。
背後長發無風自動,帶動著整個房間裡的血腥氣味與不斷靠近自己的火舌抗衡。
「你們,要死,死……」
女人說話有些斷斷續續,但仍是絲毫不影響在這之中帶著怒氣的殺意。
一眾老道更是猶如沉鍾擊心,滿面煞白。
「快,加把勁!!」
話音剛落,登時火舌更勝,女人不得不往後退了幾步,火舌時而蹭過身子便是留下一道血紅印記。
我看著下面這幅場景,要是這些老道尚且能支撐的住,倒也是沒關係。
但要是一旦撐不住了,那就真的是要壞事了。
女人一直在躲避著火舌,顯然這火焰和剛才的火焰實在不同,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這種程度?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一道人影沖了進來。
在火光之中丟下一把槐樹枝,槐樹枝接觸到的火焰之後瞬間燒的更旺。
霹靂啪啦響個不停,女人卻是一直望著闖進來的人。
「為什麼?要殺了我?」
抱著槐樹枝的男人是劉生,眼神之中充滿殺意和畏懼。
看著女人質問的眼神,劉生毫無悔意:「我不殺你,你就會殺了我,我還不想死,是我看走了眼,當時忘記考慮你是個妖怪,早知如此,我一開始就應該查清楚,而不是被美色所迷。」
說罷轉身望著眾人,似是思量片刻,這人才再度從懷裡拿出了什麼?
當東西轉過來的一剎那,我登時渾身血液在腦海中聚集。
當真是墨家那塊玉佩?這是第三次出現了……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身上會有這種玉佩?
「這是我老祖傳下來的玉佩,我父親說有鎮邪化祟的功效,所以我才傍身這麼多年,諸位看看,可還管用的?」
火光之中幾個老道的臉色都被映照的火紅,但幾人還是看了一眼,登時幾人再度驚呼:「快丟進去,這是上好的邪玉,的確是鎮邪化祟,只在傳聞中聽過,沒想到你小子竟是有一塊?」
說著男人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邪玉丟在火光之中。
「轟——」
火光之中登時一聲炸響,慘叫聲應聲而起。
玉佩伴著火焰逐漸升高,罩在女人頭頂分毫不移動。
女人這次想要躲開,但並未躲開,被玉佩罩住之後,便只能僵在原地。
諸位老道登時更是笑的大聲,滿眼的憤怒皆是化為嘲諷。
「哈哈哈,你這妖孽,既然我等定是要替天行道,不然的話,著實愧對老祖宗傳下來的一身本領。」
「是啊,真是沒想到這位先生竟有傳說中的邪玉,倒是出人意料。」
「……」
女人在火光之中掙扎,老道在火光之外臉上的笑意被火光照的更加詭異。
男人像是個局外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場謀殺。
女人身上開始著火,察覺到這些,女人忽然不再掙扎,只是轉身望著男人。
「當時母親不想生下我,怕我會變成她,但還是生下了我,因此耗盡心血,但你,如此簡單,就想這般殺了我,這樣子,如何對得住我母親?你才說了,要與我,共生死,不是嗎?」
女人說的有些困惑,但仍是不曾露出分毫害怕的表情,但這滿眼的不解,便足矣讓男人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