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狗皮膏藥
2023-12-02 21:28:44 作者: 格魯特
日向藍墨來到他的身邊,詫異的看著他的長相,開口問道:「先生的鬍子這麼長,噴熔遁的時候不會燒了鬍子嗎?」
「噗……」老紫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咳,這,我……誰知道呢,反正沒燒過!」
「嗷,那還好!」日向藍墨點了點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老紫回頭看著他,開口說道:「你的底子不錯,速度也很快,我感覺如果我們兩個對戰的話,沒準你的能力在我之上呢?當然了,我這也是猜測……」
說完,他坐了下來,開始生火,然後從背包里掏出兩個地瓜放在火上烤著。
兩人都沒說話,他固執的看著火焰,突然他回頭看著身邊的孩童,然後上下打量著他「要不然吃完飯咱們試試!」
「還是不要了吧?」日向藍墨搖頭,眼睛盯著地瓜!
「不跟我對決的話,我就不答應你的要求,跟我學忍術,你怎麼也得讓我知道知道你的底細吧?」老紫眉角挑起,罕見的笑了一下。
說著,突然他一個回身,便向日向藍墨踢了過來,再一個轉身,熔遁噴射!
日向藍墨向後躲開,土遁出現,阻擋熔遁,水遁大瀑布,給土遁之後的熔遁降溫。
木遁隱藏之術,整個人已經消失在林子裡。
「不錯呀,有這能力還跟我學什麼?」老紫開口說道。
「熔遁。灼河流岩之術……」
突然,樹木上方出現的孩童竟然口吐熔遁,讓老紫大吃一驚。
老紫幾個翻越已經落在了遠處,眼神中全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仔細的看著樹上倒掛的孩子,好半天才開口問道:「你……怎麼也會熔遁?」
在他的印象中,忍界能使用熔遁的人並不多!
「因為我如果看到一個人使用忍術,只要想學,就能學會!」
「看到?你不是使用感知術的嗎?」老紫不愧為非常細心的一個人。
這段時間,日向藍墨一直黑白的跟著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是盲人的一面,沒想到他竟然都知道。
「對,我雖然是使用了感知術,不過感知也是看到……」日向藍墨實話實說,他眼神深藍,一頭黑髮隨風飄蕩,整個人已經落在了地面,那雙眼睛如同隱藏著整個星空一般。
老紫心中驚喜,世界上竟然有這種孩子,這樣的人物如果被大野木知道,只怕就算是寧願損失十幾個上忍,也要得到他吧?
他討厭大野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做法,更討厭他在三戰期間,為了取得勝利,殘殺百姓爭奪糧食的所作所為,所以在幾次跟他衝突之後,他決定不再為這種人效力了,於是他離開了岩隱村。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撿到寶了!
「你叫什麼名字?說實話!」老紫能看得出來,這個孩子對他有所隱瞞。
日向藍墨想了想,開口說道「木葉,日向藍墨!」
此話一出,老紫快走幾步,一下子便來到了他的面前,蹲身仔仔細細的看著他:「你是日向家族的人?你沒有白眼!」
「是!我好像是變異血統!」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日向藍墨第一次對外人說起自己的身體,只是他並沒有解釋系統的事,因為系統這種存在在這裡是無法解釋清楚的,但是血統卻能解釋一切。
此話說完,雖然在深山之中,老紫還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小點聲,這種事以後不是特別信任的人不許說知道嗎?還有,除了在木葉,不許說你是日向家族的,尤其是在這裡!」
說完這些,老紫放開手中的孩子,嘆了口氣,坐在了一邊的石頭上,然後看了看眼前熔遁造成的山火,使用土遁,全部掩蓋「走吧,我們去附近的鎮子吃點好的。」
這個孩子這麼信任自己,這讓老紫有種奇怪的感覺,他既然已經離開了岩隱村,勢必是不會回去的了,而且他反對大野木為了村子不擇手段的做法,自然也就想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可是一想到那些因為大野木的固執死掉的普通百姓,他內心就熱浪翻滾,心中不順!
「其實你這種存在,根本不需要拜我為師,而且我的忍術你也都學會了,也沒有必要讓我教你什麼了……」老紫低頭看著日向藍墨,越看這個孩子,內心越是激動。
若是以前,只怕遇到木葉的人就是一場廝殺,可是自從他學會放下,不再糾結村子中的一些事之後,感覺自己輕鬆了不少,不但如此,現在他竟然還能跟木葉的一個孩子和平共處,這還真是奇蹟。
「可是我很想跟你學習所有忍術,我知道有些忍術都是機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交給別人的,但是我真的對你久仰大名!」日向藍墨內視系統,還差一點點就能鏡像複製完四尾尾獸了。
老紫微微搖頭「對不起,我不能教你,我甩不開你是我無能,但是作為曾經岩隱村的忍者,我不能教敵對忍者村的孩子忍術的,這是我對我家鄉的最基本的忠誠!」
日向藍墨沒有說話,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小鎮,來到一家飯館吃飯。
同坐在一張桌子上,老紫點了很多的素食,這時候日向藍墨才知道老紫是信奉佛教的,怪不得他不喜殺生。
「今天我只允許你再跟我一天,以後不許這麼無賴了,你年紀小能力強,可不能學壞了,人生在世,有那麼多的事情可以做,為何非要執迷於忍術呢?我都準備放棄忍者這個職業了!」說著,老紫倒了一杯清酒,仰頭喝掉。
他雖然忌了葷腥,卻沒忌酒。
「哎,你知道嗎?我叛離岩隱村,也是考慮了很久的,小傢伙,你父母呢?你自己一個人出來他們不擔心嗎?」
「他們去世了!」日向藍墨低聲回答!
「又是因為戰爭吧?」
他點了點頭:「這個該死的世界,有些事明明可以不必發生的,為什麼有些人就是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