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沒有預料到的噩夢

  好吧，現在已經是2點了，我看了看手機，另外……如果要問我為什麼嘆氣的話，那是因為，我實在是……

  咦！

  「嘛……嘛……」

  就像嬰兒一樣的，輕輕的聲音，溫柔而又順從的感覺，在我的耳邊，是何有靈的臉貼在我耳邊的聲音。

  順便，她會像說夢話一樣的低聲咿呀些什麼，啊，也不對，呼吸的時候順便會發出聲音，就像是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不舒服，會有皺眉怪叫的樣子。

  「啊，如果何有靈的睡姿也像她平時表現的文靜就好了，那樣我就能睡著了。」

  我在心裡訴說著，我好想睡著，但是我的精神依然非常好。

  其實我明白的，我第一次和女生一起睡，雖然身體挨的緊，雖然是什麼都沒發生，但這種感覺，卻讓我喜歡上了那種感覺，也讓我無法入睡。

  和抱著抱枕不同，女孩子太軟了。

  我不禁想要霸占何有靈了，永遠的，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何有靈是英靈，我也偶爾會想，能不能讓何有靈變成人類呢？但是馬上就會想到小黑說過的六道輪迴，英靈想要轉世，必須要到下輩子。

  除此之外，不用死亡也可以去往輪迴，比如，升入天道，成為天神，但也是可以墮落到地獄道的，無論是什麼英靈，一旦墮落，就會去往地獄最恐怖的底層地獄，甚至是近邊地獄和孤獨地獄。

  總之，根本沒有辦法，讓何有靈變成人類的辦法，我不禁難過起來。

  當然的吧，因為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喜歡上這隻英靈了。

  ……

  當清晨到來的時候，我醒了。

  「啪！」

  「混蛋！」

  這裡我就不得不憤怒了，我睡著容易嗎？這突然在我臉上來一巴掌的。

  我朦朧著睜開眼睛，額？我怎麼到地下去了？我坐起身，頭疼的要命，再然後，我迷糊的眼睛看到了何有零嬌羞的臉，衣服已經穿好了，啊，穿的牛仔褲，雖然細長的腿依然好看，但我仍然不自覺的皺眉。

  我喜歡細腿，尤其是黑絲，但是這樣封閉故意讓我看不到的樣子，怎麼像是把我當成變態一樣防備著的樣子？

  「還我黑絲！！」

  我在心裡怒吼著，但在現實，我卻是站起來揉眼睛，「怎麼了？」

  哼。

  何有零一臉羞紅，沒有面向我，只是輕哼一聲，走去了客廳，啊，我摸摸頭，一臉茫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進入了大人的世界了？不，不可能啊，要是真有個啥，我立刻就會醒過來的吧。

  我摸了摸右臉，啊，真疼……何有零這一巴掌真是厲害……而且，居然都不正眼看我……

  啊！！！

  找到這裡……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不面向我？啊，這波不虧，這波不虧，這波不虧……

  何止啊，賺翻了！

  ……

  由於某部分的身體接觸，吃完早飯的時候，何有零的表情都依然是那麼紅，而且有怒氣的樣子。

  我也不好說什麼，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吃完早飯的時候，我幫著何有零收拾碗筷

  「啊……零，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道歉好吧，但是，能不躲那麼遠嗎？」

  是的，我想幫著何有零收碗筷，但是，何有零拿著碗筷，卻走到了三米外的地方，在桌子周圍繞了一個圈，從另一面去了廚房。

  「沒什麼。」何有零這樣淡淡的說道。

  啊，那張臉怎麼可能是沒什麼事的樣子？話說，雖然我裝出來什麼都不知道，但其實我是知道的，不過……這不是我的鍋啊……

  自己不好睡讓我占了便宜，這要怪我嘍？而且，我已經表示了道歉了。

  當然了，這點小摩擦並不能對我們的生活產生太大的影響，舉個例子，今天是星期五，我們要上學。

  ……

  離開這片廢墟，我和何有零去往了學校，安靜的，其實我更想牽手什麼的，但是何有零並不讓我這樣。

  走到墓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眼大概3000米外的那棟房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因為遠遠的看的時候，那邊好像有人，啊，我也看的不太清楚，距離太遠了，可能是什麼東西落下來之類的吧。

  「怎麼了？」

  在我思考的時候，和我距離十幾米的何有零轉身督促我了。

  在我思考的時候，何有零已經走了這麼遠了啊。

  「沒事。」

  我微笑著回答，繼續和何有零向前走。

  ……

  平常的日子，像往常一樣的上學，學習是不能放鬆的，我記得，父親還在的時候是這麼對我說的，所以我一直都很愛學習。

  這也算是，一直用著父親出車禍之後獲得的賠償金來過著舒服日子的一點贖罪吧。

  偶爾側過頭去看何有零的時候，何有零總是認真的聽課，還是很安靜啊，也很像好學生，不像是小白小黑說的惡靈啊。

  咚——

  「嗯？」

  突然間，遠方傳來了轟鳴聲，我的視線不經意的望向了那個方向？上課的老師和全班的同學都望向了窗外。

  動靜挺大的，很像是在放煙花，但是，這是白天啊，白天的時候誰會這麼無聊？

  在十幾秒後，上課老師說話了。

  「咳，繼續上課。」

  老師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我的目光望向了講台和黑板。

  啊，沒事，外面的事情有大人在，不會有事的，不需要我們學生去管。

  我是這麼想的，但是，噩夢，卻從這裡開始。

  ……

  放學了，我和何有零正常的回家，但是，我根本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我們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來了許多的警察以及圍觀的居民，我和何有零正常的行走，然後，來到了，何有零的……家。

  我看著那裡，在警戒線外，看向大約2000米外的地方。

  沒了……沒了……我眨了眨眼，用力的眨了眨眼，再用力的眨眼睛，但是，似乎並沒有用……

  沒了，在2000米外……何有零的家……那棟破舊的房子……沒了……

  我看向了旁邊的何有零，何有零的表情僵硬，眼淚從眼眶裡流下來，一直流到下巴，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下

  家沒了，看來這件事情對何有零的打擊真的很大。

  我伸手搭著何有零的肩膀，把何有零摟在懷裡，為她擦眼淚。

  「沒事，今天就去我家裡吧。」

  也只能這樣了吧。

  我抱住何有零，盡力的給她溫暖，以此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