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無意知曉
2023-11-29 21:16:01 作者: 蘇爾奈
我這夢好長,也不知老木頭使得什麼巫術,不過好像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消除詛咒。
只有消除了詛咒,一切才會有轉機,我不能想別的,我現在趕緊來找我媽,我把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我得趕緊辦正事,開始找那放蠱靈的地方,我媽既然也想找它,我在這裡等著,我媽自然也就會找到。
? 我還沒走到那個地方,就聽見一些人在大喊大叫,我和一些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丟了,丟了,龍脈之眼丟了。喊叫聲就是這個人發出的。
我連忙走近,不過被這些看護的人給攔住了,我們根本進不去。這裡面還有我媽的味道,難道我媽還沒有逃跑?
可我現在進不去,我探著腦袋往裡開。裡面的布置和那小五的竹房子裡所畫的八卦圖一樣,我一時看不清,這裡又進不去。
看來得想點辦法進去,我想從那後面繞過去,一些人都在這門前,這後面應該是沒人的,前面的人都在觀看,都想看看裡面是什麼。
「沒什麼事,是他把鑰匙給弄丟了,都忙自己的事情去。」這個領頭的一聲喊,這些人紛紛都散了。
我在這裡呆著太顯眼,只能離開,我慢慢繞過那個房子,這圍牆並不高,平時有人在這看著,圍牆也沒有什麼阻擋的。
我打算從這爬過去,忽然聽到有小孩的聲音。我把放在牆上的腳收回。
「你快點,千萬不能被發現了。」
「我得把石子回歸原位。」
這倆小孩也是想從這牆頭上爬過去,他們已經下去一個人,還有一個小孩把衣服露在牆頭上。
既然小孩都能爬了過去,那我這個小伙子也能爬得過去,我踩著小孩挖過的洞,慢慢的往上爬。
等我爬到牆頂的時候,那兩個小孩早就不見了,看到一扇門關上,我慢慢的從牆頭爬下來,這兩個小孩已經溜進去了。
關門的那個小孩,我看著特別像,我在路邊遇到的那個小孩。他還說他來這祠堂來偷東西,這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
我慢慢的爬下去走了幾步,走到了那個門前,輕輕得打開了門,這個房子並是祠堂,這小孩跑這裡來幹什麼?
我正想出門去,聽到了外面有人走動,我只能暫時在這裡呆著,等這人走了我再出來,為了保險起見,我鑽到了那個很大的圍布下。
我努力往裡面去,一個蓋子砸下來,險些砸到我的頭,我怕發出更大的聲響,連忙用手給接住,還好沒落在地上。
這蓋子的是一個洞,我說這小孩怎麼沒影了,原來是從這地方鑽出去了,這洞小孩鑽還可以,但到我,可就有些困難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一句聲音,這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
「快找蠱靈,找到蠱靈,就算成功了。」這老木頭的聲音又傳來,總算是能知道自己是幹嘛了。
要我找蠱靈,怕是這東西真的丟了,不是讓我毀了他吧,現在要找,這是要我先找到後毀了它。
門好像被打開了,我在裡面靜靜坐著,怕被發現再惹出了亂子。
這洞我又鑽不出去,這還出不去了,不過這次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我悄悄從那桌簾下看,看到兩隻腳一前一後得在走,好像在這個房間裡轉悠,他這一趟趟得轉悠,讓我有點心慌,生怕露出什麼破綻。
他開始往這桌邊走,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我的頭頂猛然一重,嚇得我一驚。他好像放了一個什麼東西,又有人敲門,就把盒子放下,隨便包了包,開始往外出去。
我等了一會,他關上門出去後,一直沒有回來,我在這桌子底下也不好受,就連忙爬了出來,我剛爬出來,就打算看看這桌上的東西。
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我有些歡喜,這就是那個頭戴紅頭巾的那個人拿的盒子,這種想法開始在我腦子裡閃現,我正愁找不到,這盒子就送上來了。
我連忙扯掉這盒子上的紅布,盒子完完整整的在我面前,我喜上心頭,我找到了那下一步就是毀掉他。
我準備抬起它,可這東西實在是太重,我用出了吃奶的勁,可這盒子就是一動不動,這讓我有些急。
我到底怎麼能才會把它給毀了,就算把盒子摔破,也不一定能毀了這東西,現在這盒子還包著這東西,我這心裡不知該怎麼辦。
正猶豫著,那個人好像回來了,腳步匆忙得往這趕,我連忙躲在一個柜子後面,進來的這個人還真是他。
他並沒有發現這紅巾被我給扯了下來,抱著這盒子就往裡去,就這麼從這個柜子旁走過,我暗自捏了一把汗。
不過他一心往那走,並沒有發現我,他著急忙慌得打開一個暗格,把這盒子給放進去,他能輕鬆得拿起來,這個人力氣可真不小。
但感覺沒那麼簡單,這盒子好像是認人的,不是所熟悉的人是偷不走的。
那這個人肯定也是蠱靈所親近的人,這人能對這東西下手,我仔細看看這個人,他的臉色開始突變。
他剛摸過盒子的手開始發黑,從手延到了胳膊,剛把暗格關上,就昏了過去。
我剛才也摸過這盒子,怕是我的手也要變化,這盒子是有毒嗎?我仔細打量我的手並沒有發生變化,不過我的意識不明。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的夢,看來要清醒了,放盒子的暗格開始有藍水流出來,我也不敢靠近,這藍水越來越多,馬上就要流到了我的腳下。
我連忙往後躲,躲來躲去就到了門口,那藍水把這個人給蓋住了,我也馬上就要遭了這藍水的毒手。
耳邊全是流水的聲音,眼前所有東西好像都虛化,我努力掙大眼睛,發現自己在這河邊,河水突漲,我這裡來一遭,這河水的藍水是從一個房子上流下來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黃梁一夢
又來到這河邊,我記著自己是在木屋裡,小媛沿著樹樁子走過來,這一切都是怎麼了?
小媛這時走了過來,見我在那裡站著,看到我腳邊有掉落的耳塞,連忙給了我。
「快走吧,你剛才誤喝了這裡面的水,誤入到自己的欲望之夢中,快跟我走,胡草惹了大事情,咱得去處理。」
小媛一字一句得告訴我,我這剛才的一切全都是假的,而我所想的,在喝了那湖裡的水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是假的。
他說這胡草闖了禍,還要我去就救,我確實見過小五,難道是我的執念太深。我實在不相信,這不長的時間裡,我的夢裡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我知道龍脈之靈在哪裡。」我不知道是我心裡不相信這只是夢,還是想把這件事告訴她。
可我忽略了這小媛聲稱要毀了這龍脈之靈,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感到驚訝,是最在乎這龍脈之靈的嗎?
這個小媛十分得溫柔,倒是像極了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不過還是不大像,像誰呢?小媛平時有著一股聰明勁。
雖然努力讓自己變得單純,不過他心裡的心思是藏不住的。這種有種壞壞的感覺,倒是像極了小玲。
她怎麼又會浮現在我的腦海里,如果夢裡面都是自己的欲望,那我的欲望就是要解救小玲,我這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
「現在要做的是要救這草湖,草湖要是不在了,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媽媽了。」怎麼會如此把自己放在他的心上,我心裡十分的驚訝。
她要是在乎的是龍脈之眼,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直接讓他掉頭了,可她反而在乎的是草湖。
有些事情總要一步一步得來,既然我在這草湖之中,那就先把百魂玉要回來。
小媛連我說龍脈之眼的事情都沒有理,一個勁得往前走,我媽不是說要幫我要回這百魂玉嗎?我想到這裡忽然有些擔心,那胡草惹了禍,我媽會不會也遇到了麻煩?
「我媽,我媽沒出什麼事情吧。」我心急得問,心裡開始有些不安。
我腦子裡回想得還是我在那移魂節上遇到的我媽,自己的思緒完全沒有回來,現在還擔心起我媽來。
「快走,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能救這草湖。」她說話乾脆利落,不過句句是真。
見我開始有了關心這件事的心,忽然轉過身,想告訴我一些什麼事情,可還是又轉了回去,我有些驚,不知道該問他些什麼。
他就是像兩個人的混合體,總覺得她身上有著小玲的影子,那種感覺我也猜不透。
他在前面走的身影都顯了一種糾結感,我怕我,是我腦子沒有清醒,讓我去對付胡草,我心裡是非常沒有底。
「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對他有所了解嗎?怎麼就闖禍了呢,現在你把事情告訴我,我才能想辦法。」現在的我頭腦倒是清晰了,這一句一句都不像我說的話了。
小媛忽然的停住,還是沒有說話,她從小在花海里長大,怎麼會對這胡草的事情一無所知呢。他上次還給我提起不少的事情,這次反而不對我透露隻言片語。
難道因為上次我答應她的事情,他最會騙了他,並沒有幫她拿那鳳凰之靈,她一心想走路,這個耳塞我一直沒有帶。
我要是來到了張家學派的祠堂,這件事是夢的話,我還能相信,可小五的房子那麼真實,還有那些話我都覺得應該是真的。
原來的草湖和花海還是有連接處的,而那連接處就是我逃出來的那個山崖,看到這個山崖,我的腦子十分清醒了些。那畫師應該和胡草也有關係的。
果不其然,這一切都讓我猜對了,遠遠的我就看見了畫師,我就這麼看著這個瘋女人,現在她非常的狼狽和悲慘。
有些事情好像不是單單能彌補的,怎麼彌補都回不到原來的樣子,慢慢的開始體諒小玲。一味得讓別人放下仇恨,那是因為仇恨不是在自己身上。
而變成紅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解得鈴給解開,小媛已經慢慢的走了過去,看見被綁在柱子上的畫師,她立馬跑了過去。
「師,誰把你綁到這的?」她滿眼的恐慌,但是要她要表現得震驚,表現的漠不關心。
我覺得我沒有聽錯,他要說的就是師這個字,她竟然會說這個字?能叫到畫師師傅的,恐怕也就這小玲吧。
這畫師都不清醒,她絕對不是裝的,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認小媛為徒弟吧。
我腦子裡糾結的厲害,但我現在要觀察一下情形,就在這個山崖旁,用木頭柱子搭成了一個五角星。
叫我小心的一個角都好幾個碗,往裡面放著鮮紅的血,單從這味道就可以辨別出,這是不同動物的。
不僅僅是味道,還有碗邊留存的毛髮,其他的毛髮我不敢確定,但在過年的時候,我是殺過雞的,這雞毛我是認識的。
我想到在草湖那裡餵養的公雞,看來不僅僅是愛吃蟲子的,最重要的還是要在那些公雞中想出公雞王。
這不是我瞎想的,那是每個人的旁邊都寫著字,用繁體文字寫成的王字。
說起選動物之王這件事,我想起了老瞎子碰見的那個偷領頭羊的人,那個人是想收集八種,不過讓老瞎子給攪和了。
「這些都是胡草弄的,要不是我逃得急,我也會被綁在這個柱子上的,不過這胡草不知道去哪了?」
我不知道,該相信是我的感,還是該相信我已經看到了。但她這句話應該是真的,我明明記得那個木屋子裡,就在那個地上也有這種圖形。
他們都要收集這五種動物,我記得那一個暗格的凹槽上,正好可以把我的百魂玉放進去,難道在乎超市,要用這五個動物,連成一個五角星,再加上我的百魂玉,來做點什麼。
「胡草剛才在做法,發出了一道亮光,而這亮光把這一片的草都弄壞了。」
我仔細觀看,她在我的耳邊說著,但現在找不到胡草,怕是他會繼續作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