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昂素喜歡上懲罰了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昂素羞澀的躺在了柔軟的鹿皮上,她眼睛半閉著和玉竹真像,臉型也像,都是小圓臉兒,只是昂素的膚色稍微黑點兒,這和她們麻姆翼人的基因有關。我對她懲罰很輕,但她還是喊疼,我就更輕了,過了會兒才好點兒。
在懲罰昂素的時候我的眼睛不由得老看馬沙,上次在南山的大石頭上懲罰昂素時旁邊躺著白溪水,結果白溪水是假裝昏迷,什麼都知道,事後讓我非常尷尬。這次旁邊躺著馬沙,我總擔心馬沙突然起來攻擊我倆。
旁邊有馬沙在實在彆扭,我停了下來。昂素見我停了,睜開眼睛雙手抓著我的雙臂問:「怎麼了?」
我瞅一眼旁邊的馬沙說:「她是真昏迷嗎,會不會突然醒過來?」
一聽這個昂素不高興了,她一閉眼說:「不知道!」
我推開昂素的手說:「要不算了,我怕她醒了繼續發瘋就麻煩了,今天別懲罰了。」
我原以為我這麼說後昂素馬上說行,把我推開她起來,可是她並沒用,卻是對我說道:「她不會醒的,放心吧。」
「就算她不會醒,看著她我老不踏實,還是改天再懲罰吧。」說著我就要起來。
昂素突然瞪眼生氣的說:「要懲罰就懲罰完,誰給你留機會讓你老懲罰!」說著她死死拽著我的兩臂,不肯放開我。
沒想到昂素這麼喜歡我懲罰她,這事弄到一半兒退場確實掃興,其實我也不想半途而廢。我對昂素說道:「你等等,我把她弄到外面我在懲罰你。」
昂素閉眼點了點頭,鬆開了我。我起來把也拖到了外面的漆黑的通道里,讓她和伊藤金敏作伴去了。
等我回來後昂素卻提出了要求,她說:「讓你的野豬離開、離遠點!」
我看了看野豬也是,我討厭馬沙在旁邊,昂素討厭野豬這也正常,這都壞心情。我趕緊對野豬說:「你從之前進來的通道爬出去,到外面找東西吃去吧。」
野豬「哼哧」了一聲出去了,估計它在抱怨,本來就不想進來的,非得讓進來,現在又往外趕。
我重新來到昂素上面,她還在逼著眼睛,但我一過來她的胸脯起伏的就厲害了,我故意不作為,內心滿滿激動和期待昂素睜開了眼睛,不滿問:「懲罰啊、又怎麼了?」
我說道:「沒怎麼,就是想這樣看著你。」
昂素臉上又紅的厲害了,她一閉眼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快點兒懲罰我吧。」
「好嘞!」
我專注的對昂素進行了狠狠的懲罰。
事完畢,我大汗漓漓,昂素是如醉如痴。昂素半臥半坐滿面帶春的看著我,她額前的頭髮濕了幾綹兒,看了我一會兒她說:「你這次比上次懲罰的人家很了,我的身體快散架了。」
我仰躺在獸皮上說:「這次主要是你犯的錯嚴重,所以就要狠狠懲罰。」
昂素到我肩膀上捏了一下說:「看著你單薄,卻比公水牛還有勁兒,我以後絕不在你面前犯錯了,不給你懲罰我的機會。」說完她美美的躺在了柔軟的獸皮上。
又過來一會兒,我坐了起來,昂素眼睛半睜開半閉的看著我問:「你幹嘛啊要?」
我說:「我想到河裡洗澡,順便看看外面的情況。」
昂素說:「我也想去洗澡,我們一起去。」
我說:「去可以,但是千萬小心。」
昂素點頭同意了我們從通著河的出入口進河裡。在水裡我們只露出眼睛先對四周進行觀察,四周沒用人,也沒用上面變化,才放心的洗澡。這個時候是中午,陽光正烈,河水不是太涼,我們在河水暢快的洗著剛剛歡愉過的身體。洗完後昂素想上岸木屋那邊看看情況,我說:「你連衣服都沒穿,還是別去了,再說馬沙還在裡面昏迷著……」
我這話一下提醒了昂素,她驚慌的說:「壞了!」
「怎麼了?」我讓她的表情嚇夠嗆。
「趕緊回去,要把馬沙脖子後的封血脈的銀針拔出來。」
「那很重要嗎?」我問。
「很重要,那血脈封閉時間太久了,她會真的變成死人!」
「那還不趕緊回去。」
說完我和昂素立即潛入水中,從水道迅速趕回水下空間。
昂素一邊捋頭髮上的水,一邊讓我把馬沙從通道抱回點著油燈的洞室。我抱馬沙的時候她全身都是涼的,而且有點兒僵硬,和死屍差不多了都。
我扭臉問昂素:「是不是已經死了啊,你過來看看。」昂素慌忙過來,手指探在馬沙的鼻下,然後說:「沒死,快抱進去。」
我只好把馬沙抱進去放在了獸皮上。
「把她反過來,臉朝下。」昂素指揮著我,我照做了,把馬沙弄了個臉朝下、屁股朝上。
昂素使勁捋了兩下頭髮是的水後附身在馬沙身旁,撩開馬沙的後頸的頭髮就要下手去拔針,這時我說道:「停!」
昂素回頭仰看著問:「怎麼了?」
「把針拔出來,她會不會有瘋鬧,攻擊我們?」
昂素說:「不會的,神庭穴的針還在。」說完她把馬沙後頸的那枚銀針拔了出來,然後又把馬沙重新翻過來,靜靜的看著。
我也看著馬沙,我看馬沙根本沒什麼變化,但是又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她的手在輕輕的動,腿也在動,接著臉上也有了變化,馬沙突然皺眉、咧嘴,一臉的怪異表情,我嚇的往回退了老遠。
「這不會突然蹦起來吧?」我擔心的看著昂素問。
昂素皺眉說:「應該不會,她的血脈通了,臉上表情是痛苦的表情,說明她知道痛,也就說明她的神智恢復了,否則她是不會知道痛的,瘋狂的狀態下傷害別人就會做傷害自己事情,你看她的手能動了,但並沒用抓自己。」
昂素的話讓我想到了野豬,野豬剛才發瘋的時候,沒有鎖定攻擊目標就一直想咬自己的尾巴,大概以為自己身上的尾巴是一條蛇,或者其他的蟲子。這就是瘋症啊,吉岡的手裡的酒盅子太厲害、太邪惡了。
我看這馬沙說:「神智在恢復,那現在把她額頭的針拔出來,她也不會發瘋了?」
昂素說:「應該不會了,不過為了穩妥,再觀察一會兒。」